陶格斯带着他那群骄人的宝马也来了,他是乌恩其镇国公的伯父,自然会大力支持侄儿。对陶格斯我说不上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对他的不羁中透出的无比精明印象深刻。陶格斯身边依着个白种美女,蓝发碧眼,风情迷人,估计是他的小妾。
我暗暗对雅儿示意,让她找机会对那异族女人下手,弄过来我先玩玩,在这异世还真没想到这么早就能见到洋妞。我还以为要到俄罗斯才能见到呢。
雅儿调皮地眨了眨眼,嘴唇轻动,好象在说:“你好坏!见了美女就不放过,也不管是人妻还是未婚少女”。
我没来由地干笑一声,色色地用袍子遮住手,在她的肥臀上轻轻地扭了一下,不理她的轻闪,又得寸进尺地钻到她的臀沟里搅动。
靠这马会的场面也太大了吧,旗杆上、围栏边、每个人的手里都是飞扬的风马。所谓风马就是拓印在白布或白纸上的10厘米见方的小旗,旗上有一匹扬尾奋蹄,引颈长嘶的骏马,似展翅翱翔于蓝天,似腾云驾雾于碧空。
这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最后一场比赛,场上共十匹马,黑、红、白、花、黄各色马都有。呵呵,在骑手的驾驭下电驰飞腾,好不惹眼。
于路,我早就听建宁向我介绍这赛马的规则和条件了。原来,这只是草原蒙古贵族的高层游戏,不是每个人都能参加的。条件主要是:第一,以家族为单位,从中选出赛马好手以及最好的马来比赛。二是参加的人必须有爵位,男女年龄不限。三是参赛者必须交纳一定的金钱,用于会费。四是比赛中的死伤等无法预计的后果由参赛者自负。
规则主要是:一是每天上午比六场,下午八场,第一天没有赛事,最后一天没有赛事,实际比赛就中间三天。
二是各家族有爵位的人通过抽签决定参加哪天哪组的比赛,前二天是小组淘汰赛,十名中取前五名,最后一天是决赛,最终的获胜者将在第四天的下午产生。
其实每次获胜的大都是那几个蒙古的豪族,这几年的比赛基本都是代琪所在的族群获胜。
获胜者将由主办方提供丰厚的物质奖励,并可在军中任要职,近年代琪通过这种方式安插了许多亲信在军中,逐步掌握了对蒙古军队的控制。
当建宁说到这时,我突然明白了孝庄的用意,原来她是不想这一届胜者还是代琪家族的人。看来要找一下代琪的对立面了,是找蒙古四大家族中其他三大家族中的人吗?也许也都家族是最好的选择,古出古家族也可以考虑,陶格斯与代琪基本是一体的,不用考虑了吧。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午的比赛结束了,那匹骑黄马的获胜了,马上的骑手举着双手在绕场缓骑而行,接受全场的鲜花和祝福。第三周转过后,来到我与四大家族以及贝勒以上爵位所坐的主席台,只见他轻快地从黄膘马上跃下,单膝跪在距我们十余步的高台之下,顶礼膜拜。
这人是身型不是很高大,但极为敏捷和灵巧,一双眼睛极有神采,跪在地上似是极为兴奋,胸口微微起伏。
代隆面带笑容的站起,向坐在左右的我们点头示意后,从仆从那里接过一条纯白的哈达,双手捧着走下高台,而那骑手双手向天伏地等着他的到来了。
当代隆口中说着“恭喜你啊艾彦!你是草原上的最娇健的雄鹰!”手上的哈达放到那人的手上时,那蒙古人突然一翻手掌,从掌缘处伸出一把尖长的匕首,猛地发力向代隆刺去,他着眼睛中透着极端的狂热,口中嘶哑着叫着。
代隆面色大变,平着身子向后疾退,手中的哈达弓弯着绕向刺向他的匕首,在匕首透过哈达堪堪刺入他的胸腹时,他猛一吸气收腹,电光石火般地收回左手,稳稳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匕首的峰尖处,那蒙古汉子怎么也无法将匕首再刺进一分一毫。
想不到这代隆居然有正宗的二指禅功,这应该是九华派不传之秘啊。说来也巧,那是我在康熙书房偷秘笈时偶尔看到的。当时虽然没怎么细看,但那书上说二指禅功到达五层以上时有一个重要的标志,就是运功时指尖微微发黄,指甲透出一片血红色。
本来我曾在电视里看过海灯法师用过这神功,心下颇为羡慕,但一看到修习时间特长、进展特慢,我就放弃了,实在是没耐心等个十几二十年啊。
这时场面大乱,各侍卫纷纷抽出兵器围在自己的主人身边,代隆的几个侍卫更是玩命地冲向那刺客。代隆似是轻描淡写地双指一抝,那纯铁的匕首就被他折断尖了。
我晕!这是人吗?居然指力超强如斯!要是让他点一下,哪还能不骨断筋折啊?
那行刺的蒙古汉子一脸骇色,但他似乎有了必死的决心,仍将已没有尖的匕首向代隆刺去。
代隆轻描淡写地用双指拨开匕首,顺势单掌一推,按在了那人的胸上,然后代隆负手而立,“将艾彦拿下!我要亲自审问一下,看他为什么敢杀我?”
那个叫艾彦蒙古汉子胸前中掌倒着飞出十余米远,口中猛喷鲜血,仰躺在地上挣扎不起,一边侍卫早就将他按在地下点了血穴,并紧紧地捆住了。
就在众人以为大事已定,正在痛骂艾彦不知好歹之时,变乱再次发生。
从人群中跃出几个面涂重彩的人来径向代隆攻去,那几人的身手明显是久走江湖的好手,连我这久居深宫的人都知道,每人都有一样绝活。
最先一人身着道衣,手持一柄长剑,使的是我唯一认识的武当剑法,一招毙敌,挡者披靡。
以后老子也要好好练练这武当剑法,倒不是为了杀敌,只是看那道人舞的甚为潇洒,如行云流水一般,要是我这翩翩美少年使起来还不迷倒一片美少女啊?
紧随其后的是一手持大刀的粗壮汉子,一把关公大刀舞的是疾如闪电,每刀下去都会带起一个人的部件,不是脑袋就是四脚,好不怕人。吓的我的小乖乖建宁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靠。
武功最为出众的当属在那群人里最靠后的一个身材普通,唯一不使兵器的人,他动作敏捷,手脚轻快,手上功夫极为到位,或抓或斩或击仿佛经过了多少次演练一般,多余动作一点没有,极为时用,没有一合之敌。我眼见着代隆一名武功相当不弱的蒙古汉子被他轻击一掌,马上就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