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你做什么呢?不可对桂总管无礼”,孝庄那既威仪又性感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际。
“没什么老佛爷,我看到这个奴才就生气,他总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建宁鼓着香腮气哼哼地说,脚下却狠狠地踩着我的脖子上。
我手上装做扶着建宁的样子,食指伸进建宁的裤管里,在她的细腻滑嫩的**上轻轻地抚动。建宁的腿不由地**了下,眼睛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桂总管快起来吧,建宁总是孩子气,你别怪她。”孝庄转过脸来对我说。
“奴才怎么敢怪公主呢,公主肯责罚奴才,那是奴才天大的福份啊!”我涎着脸,谄笑着说“不如公主,一会找个时间请您单独教训一下奴才好吗?就是玩骑大马的游戏也成啊!”
别让老子逮到机会,不然建宁你可惨了,让你想死都难。
建宁面上涌起一片红潮,显是从我的话中想到了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和她游戏的,那羞人模样和被折磨的惨状让建宁想想就后怕。“你敢?我让老佛爷剐了你!”建宁有些恼羞成怒。
“奴才不敢!”这建宁可不能以常理推断,不顺心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还是嘴上服软,等找个机会收拾她就好。
“别闹了建宁!一会陪祖母一起用膳吧。”孝庄爱怜地将建宁揽在怀中。
看的我眼睛一热,怎么搂的人就不是我呢?如果我和建宁现在来个时空换位,我该出哪只手呢?还是下身中间的那个东西啊!首选攻击目标应该是哪啊?伤脑筋!
“桂总管,你陪哀家到御花园走走吧。年纪大了,坐一会就腰疼。”孝庄在建宁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年纪大?我看你还青春貌美的很呢,我可是喜欢的紧啊!腰疼需要小桂子来治的,小桂子专治妇女腰腿疼的,嘿嘿,一夜就好,一夜就爽!
在出养心殿时,我极力忍住,没有刻意地去看屏风,绝不能让屏风后面的人知道我已发现了他。
现在虽已过了盛夏,但科尔沁草原上依然闷热。孝庄和建宁两人穿的都是薄纱宫衣,隐隐露出肉色,引的我遐思无限。
走在青苔斑驳的石甬路上,我跟在孝庄和建宁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摇摆的美妙胴体,不停地擦着长流的口水。
在后面看最养眼、最诱人的是她们的臀部。她们是类型不同的**,孝庄的肥臀象熟透的桃子,丰腴饱满、肉味十足,建宁略显青涩,但高翘挺拔、活力四射,两个美人走起路来左扭右晃,弄的我心驰神迷,
科尔沁行宫的御花园不算太大,但极具古味,看着两个绝世美女,嗅怡人的花香,我心神皆醉。要是此时此刻,能拥着眼前两个美女欢爱,怕是要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晚膳是在御花园的邀月台上吃的。御花园的正中有一假山,山上有一“邀月台”,上下山的路都是没有台阶的斜廊,也就是俗称的“升官发财路”。
古人讲究迷信,我在清宫里就听说过,不少王公大臣都在自家的花园里弄个这样的建筑。走升官路的时候讲究“短、平、快”才能预示仕途顺利。
宫女太监远远地跟在后面侍候,建宁搀着孝庄走在前面,我则居中,轻快地走了上去。
我站在“邀月台”上凭栏四望,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园内景色尽收眼底。
坐下呆望两个美女,真是无比的惬意啊!我口中轻吟:“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畔依栏杆”。
“我让你无限恨!你个狗奴才!”建宁无缘无故地一脚踢在我的胸腹之上,我高叫着从最少三层楼高的邀月台上,摔进一人多高的花坛里。
“建宁!你……真是胡闹!快去看看桂总管怎么样了!”孝庄扶在栏杆上,带着怒意说。
建宁见有跌了下去后就没了声音,不禁有些紧张。听到孝庄的话又不能不下来。她向下走时,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感觉,“我怎么可以担心那个王八蛋、死奴才呢?”
我其实完全可以躲开那一脚的,只不过屏风后面的那人令我一直放心不下,我想借掉下来的机会,看看那人是否跟来了。
掉进花坛里后,我就透过花草,四处察看。没有发现那个可疑的人,但心中不安的感觉仍然难以消退,孝庄在栏上张望身形强烈地吸引着我。
我凝足目力,看到她探下身子后,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那二只大白兔子似乎要跳下来,正努力地向下探头呢。看的我心里暗爽,这才够劲,超级波霸啊!
我还未过足眼瘾,建宁已走到花坛边呼叫于我了。
刚才把我踢下来,现在找我做什么?看来非要捉弄一下她才是了。
我一声不吭地伏下身子,建宁慢慢地扒开花草,但好象是害怕见到我摔散架后难看的样子,提心吊胆地半眯着眼向我伏倒处看来。
看到我身上没有血污,建宁马上胆气一壮,一拳向我身上打来,口中叫道:“死奴才又装死!”
我忍了建宁打在我身上的拳头,仍伏着一动不动,建宁有些怕了,“快起来啊!怎么了啊?”竟带着一丝的哭音。
她的手好温柔啊,轻摸着我的肩头,又让我一阵陶醉。
我突然起身抓住建宁的手,猛地将她拉入到我怀中,在她马上要惊叫出声的同时,我用嘴堵住了她的檀口,她的惊叫被压回了嗓子里,变成了呜咽声。
我紧紧搂住她强烈扭动的娇躯,伸手在她的胸腹间**,嘴里使劲将她的香舌吸出,建宁挣扎了一会后,便放弃了抵抗,任我玩弄。
我粗暴地扒开建宁的胸抹,用双腿夹着她的腰身,腾出双手在她胸前的两个极为柔软的肉球肆意揉捏,在最高耸处的一点嫣红上轻捻,直到给她搓的乳尖坚硬,肉球充盈。
我要抓紧时间啊,孝庄还在邀月台上看着呢,不过由于花草过于繁密,想来她是看不到我们两人在做什么。
如果我现在放开她,估计她会跳起十丈,口中会骂出最恶毒的脏话,不生撕了我才怪。
手下加力地玩弄建宁的肉球,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在我暴力的手下,夸张地变形,强烈的刺痛,让我明显感觉到了建宁在我身下的紧张、刺激和愤怒,她和我对视的双眸似在喷火,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