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初再见我时已不复昔日的热情,眼神中多了些苦痛与落寞,总是有意无意中离我越来越远,而我碍于太后,不敢把她怎么样。
我又时时躲避着太后的“柔情”,只敢在远处偷偷地看她,每次见了她我都是心惊胆颤,手足俱软,有时总是自嘲“我这不是怕老婆,是什么啊?”
太后最近心情颇为愉悦,弄了二部《四十二章经》,工作有进展啊,那神龙教洪教主该是高兴了吧。没事太后就瞪我几眼,吓唬吓唬我,好象她也是自得其乐,颇有些童心。
我心说,你就乐吧,你好好乐,有你哭的那天。
不知怎么的,最近欲火狂升,这十三四岁的小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性需求啊,是不是我练的武当道家玄功练的虚火上升,需要阴阳相济?还是我色心大起,见了美女就想一逞其快?该不会是金丹的副作用吧?
这天早上,我收到了索额图送来的五十万银票,宫内外在我二人的打点下,好评如潮。
索额图是春风得意啊,康熙加他为一品大学士兼户部尚书。
康亲王杰书近来多次找我喝酒斗鸡听戏,都因我心情不佳推掉了,本来我也不喜欢那些幼稚的活动和游戏。
百无聊赖,信步走到了原来与老吴、温氏兄弟、平威等人赌钱的地方。老远就听到他们的叫声,我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亲切,推门进去,却无人注意我。
我随手抽出一张百两银票拍到桌上,说声“我押一百两”。
众人皆惊,抬头见是我,都伏地请安,“奴才等叩见桂总管!”
“起来各位兄弟,不必多礼。”望着众人带有明显距离的眼神,我心中一叹,“***,我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小***,也永远地难以平等地和他们一起赌钱了,更不会为一两二两的再斗嘴了。”
“今天我来看看大家,这是一千两银子,你们一人分一百两,其余的你们就一起吃酒好了。”我平淡地说,不理众人的千恩万谢,我走了出来。
郁闷啊!我挥起裂天长戟,在烈日下狂舞。
裂天似感受到了我的心中的烦燥,随着我的劲舞而发出阵阵杀伐之气,院中的花草被我的劲气摧断了一地。
近日我自觉武功大进,内力成倍狂长,只是没修习上乘的招式,看来要弄点戟法或拳脚招式什么的了。
不知狂舞了多久,心中的烦闷才觉稍退,我吁出胸中的闷气,奋力将裂天掷下,却见整个戟头已没入土中。
这时我朝思暮想的蕊初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叫了声“总管大人,给您擦擦汗。”
原来她早就来了,看到我停下,红着脸给我递上一只粘了水的手帕,让我擦汗。
我一阵感动,轻柔而又深情地对她说:“谢谢!”
蕊初不理我多情的眼神,不言不语地转身离去。
也许是我刚才英武的形象深入这个美少女的心中了吧,我心里沾沾自喜地想着。
不过我自思我这弱小的身体挥动这么长的大戟,该是怎样的滑稽?
此时,太后隐在树后,从我身上收回了略带震惊的眼神,她惊异于我小小年轻怎么会有如此武功。当我拿起长戟后,她的眼中我已不再是个小孩,而是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身上透着逼人的杀气。
深夜子时,我长身穿出窗外,悄悄地潜到蕊初的房门外。
蕊初的房间本不在此,是我借口好原来房屋需要修补,才调到这的。我算好了,这里是离太后住处最远距离的,离近了,怕被发现。
伏在门上听到屋内只有她一人的气息声,我抽出匕首挑开房门,来到屋内。
忍不住了,想与美女做个性游戏,怎么说她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只是时间早晚,方式不同而已。
现在是初夏,天气不凉,蕊初睡时穿的很少,被我点住穴道,几下就扯下她的内衣。然后……
蕊初在我伏在她身上的时候就醒了,想惊叫却发不声,身子似中了邪一样动不了。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我那张**笑着的脸。她羞怒异常,却又无可奈何,最后闭着美眸任我胡为,眼角却流下晶莹的泪珠。
怎么看我看么象流氓恶少玩深夜逼奸良家妇女。
对十七八岁的处女可不能心急啊,先是极尽挑斗之能事,手嘴并用,上下其手。待小美女动情后,再跃马长枪,沿着泥泞的小径,冲进深谷。先是遇阻,我略做停留后,**,直至没柄,爽的我都哼出了声。
小美女痛的身子有些僵直,我连忙轻柔地调情。
过不多久,蕊初苦尽甘来,在我大力的鞭刺下,有了动情的反应,我适时解开了她的穴道,当然哑穴不能解,叫出来对谁都不好。
**,各种花样,就差把三十六般奸爱的名目都演遍了,弄的蕊初死去活来,眼中满是告饶和哀求。
她的身体欲拒还迎,我毫不放松,在她昏过三次后,我才一泄如注,她无力地昏睡过去,我也手足俱软,伏在她身上迷迷糊糊的。
“抱着她的感觉可真爽,拥美如此,是天下最令人高兴的事啊”,这是我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听到鸡叫,我才从蕊初丰满的身上爬下。蕊初随着我的动作也醒了,先是一阵迷茫,后是回过神来,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滚滚而出,我翻来复去,说了无尽的好话,又百般恐吓,才将她稳住。
临走,我对小美女说:“放心,你老公我会负责的。”
我对其他宫女说,蕊初这几天身体不适,已向我请假,你们小心侍候太后,我会着人给她看病。“看病的那人是我”,嘿嘿,我**着哼着小调,带着尚膳间最精致的早餐来到蕊初的房间,侍候她吃早饭。
见我对她这么好,蕊初也就认命了,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不是太监,这要是让别人发现,我俩肯定是同命鸳鸯,不被人剐了才算怪了。
看着她担心犹豫害怕的样,我宽谓她:“没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只要小心别让人看出来异常就好。”
蕊初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害怕过后竟有些偷吃禁果的刺激感,痒的我在喂她早饭时,又将她就地正法了。
“你安心睡吧,我去给太后请个安,一会来找你。”我温柔地对蕊初说。
蕊初美眸轻转,突然伸出光着的双臂紧紧地抱住我说“快点回来,我会害怕的。”
我心中一痛,我动情而又绝然地说“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厚土皇天!无论是谁都不行!”
蕊初幸福地闭上双眸不再言语,我俏然关上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