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光有这个,还不够,应该再弄一些好玩的,又能够消耗体力的游戏建筑,那样一来,相信我的儿女不会再去想着干些上房揭瓦的郁闷事。
可以修建出一块徒手攀登的悬崖,旁边可以再弄个秋千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游戏建筑。相信到了那时候,这一片地,将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大型综合性儿童乐园。
百花怒放,春日骄阳,渐渐地起了几分的燥意,预示着,夏的临近。风车,缓缓地转动着,带动了抽水的机械,将湖中的清水,抽入了管道,然后进入了房顶的水塔内,再经过了下垂的管道,然后从位于别墅背湖一侧,正门处的喷泉中喷勃而出,组成了一道极为漂亮的水泉。
喷出来的水,接近一丈高,还泼散出了极细的水雾,让站在近处的人,感觉到了犹如靡靡春雨一般的潮湿与清凉。
大丫和二丫咯咯地笑着,穿梭在这喷泉组成的水之森林中,而奶娘还有娘亲只能无奈地站在喷泉的范围外,很是无奈地叫喊与喝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不是没有办法,问题在于娘亲愿意不愿意伸出巴掌去抽这两个丫头的屁股蛋子,又或者是扮起了恶人来训斥她们。看到了这一幕,我不仅有些羡慕妒忌恨。
想当年,娘亲对我跟妹妹也如此,那时候,我们怎么做,娘亲都由着,乐呵呵地看着,可是现如今,她的慈祥更多的是对着孙辈,不管是这两个丫头,还是老妹的儿子李安。
娘亲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宠着,怎么说也不听,有时候本公子才起恶念,对着这两个太过淘气的丫头片子瞪起了眼,娘亲的杀气就会在第一时间刺在我的脸上。
本公子只能黯然败退。我承认,娘亲对于孙辈的付出是无私而又坦**的,但是,实在是令人觉得有些无语,自古慈母多败儿,这话绝对是真理。
所以,为了打破娘亲的垄断,为了突破娘亲用无私付出组成的安乐窝,我必须要做点什么,至少让大丫二丫明白,这个世界,甚至并不像是在家里边那样安宁祥和与安全。
世界是充满危险的,而人与人相处,那么必然会出现冲突。这些,需要靠她们自己去解决,就算我是皇帝,也不可能像一只老母鸡似的整天蹲在她们跟前,把她们呵护在我的羽翼之下。
因为,她们会长大成人,会去与周边的人去相处,去结识,甚至在未来,还有可能会成为其他男人的妻子,一想到这,本公子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恨不得把天下年轻男人的第三条腿都打断,身为父亲,都觉得世界是最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闺女,而所有想要对自己闺女多看上两眼的男人,都是一群心怀叵测,眼冒绿光,满口獠牙的猥琐色狼。
嗯,过去不觉得,越是看到自己的闺女那样的活泼可爱,一想到未来会嫁着他人妻,心里边就很不舒服,想来,这就是世间所有当岳父的主共有的复杂心情。
不过,人总是要长大的,所以,父母要给孩子的,不仅仅是一个安全和快乐的环境,更重要的是,让她们去接触到这个社会的真实面,让她们懂得去与陌生人相处,更要懂得如何生存下来。
这里的生存,不是只指衣食住行,而是指她们在社会的大潮中占有一席之地。
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样的方式比较适合,幼儿园,的确是到了最紧迫地关头了。要是没有老师收拾或者指导,我很怀疑我的闺女会不会成长为馆陶公主那样的人材。
我并不是说馆陶公主的能力,而是指人品道德方面。
“……万一老师不注意,大丫二丫摔着了或者是碰着了,那怎么办?”娘亲一脸气呼呼地坐在我跟前,很是不满意地道。
嗯,闭门会议,只有我跟娘亲两人在凉亭里,那两个媳妇是不敢得罪婆婆的,所以,为了不让那两个女人在这当墙头草,干脆就把她们给支开,由我亲自跟娘亲商议此事。
“娘,话不能这么说,您看大丫和二丫那么淘,呃,不是,那么活泼,而且十分灵活,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小孩子磕磕碰碰是难免的事,您说是吧。”
“话虽如此,可她们终究还小,万一有人欺负她们,那可怎么办?”娘亲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回过了神来摇了摇头。
我揉了揉因为赔笑过久而发僵的脸。“娘……您觉得会有人敢欺负这位小祖宗吗?你或许不知道,大丫前几个月才刚把比她大一岁多的表哥给揍了一顿。”
“真的?”娘亲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溜圆。“那小丫头片子去揍人了?四郎你可不许胡说,那丫头才多大点的小人,怎么可能去揍别人,会不会是别人在欺负她?”
“娘,不光是孩儿,就连大丫的外婆,还有我妹妹全都看见了,把那李建成家的娃给压在地上猛揍……”随后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之后,娘亲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这丫头,啥时候变得这么淘了?”娘亲还不太相信,或许在她的眼里,哪怕是大丫能够爬到五六米高的树上,仍旧只属于可爱吧。
“娘,您觉得孩儿敢骗您吗?”我摊开了双手,很是无奈地道。
娘亲皱起了眉头苦思半晌。“好吧,不过,再怎么的,也得等大丫满了三岁再说,现如今还是太小了,娘可不放心。”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满了三岁以后再去。”听得娘亲此言,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只要答应就好办。到时候,我看这丫头片子还能怎么淘。
嗯,请老师是必须的,但总不可能把像孔颖达这样的大儒拉去教育一票连解手都还要人帮忙的小屁孩子,真要那样,怕是没两天孔老头肯定要跟我翻脸。
所以,这是不行滴,只能够另想办法,但问题是,找谁来当这个幼儿园的园长呢?让华夏帝国皇家学院的院长袁天罡来当,那也太大材小用了。
再加上这家伙是个老神棍,真让他干,说不定教育出一票从小就成日里扔骨头占卜以确定今天是该吃两顿还是三顿,睡觉是头朝东还是朝北的少年神棍。那样绝对是毁人不倦,实在是不可取。
至少孙思邈神医,他是教学医的,那些深奥的医学理论肯定不是一票成天只知道玩的小屁孩子所能理会的。
虽说我昔日在洛阳之时,就收容了不少的流浪儿,其中有男有女,不少的女性现如今也是十八九岁的年龄,不论是文学又或者是医术,还是美术,总之都属于德智体美劳俱全的五好青年。
让她们去教授孩子,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有个问题,就凭这些十八九岁的女性,能够压得住那些跳皮捣蛋的小屁孩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至少园里边必须有一个能够能够镇压得住场面,而且还能够令那些小屁孩子畏之如虎的教导主任。另外还需要一个权势远远令那些家长都只能翻着白眼不敢对幼儿园工作指手画脚的幼儿园园长。
记得小时候,在我们这些调皮捣蛋的幼儿园儿童眼里,或许世界是最恐怖的就是大人口中那些时刻隐藏在黑暗中的鬼和老背背,嗯,老背背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传说中的生物,具说长得很像老太婆,最喜欢的就是把小孩子背走,所以,小孩子一听到自己的父母说这个名词,再调皮也会收敛一些。
而当读小学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班主任,特别是班主任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然后杀气腾腾的瞪着眼珠子给自己的爹妈拔电话要见家长时,觉得世界好像都要崩溃了。
而初中之后,班主任对于学生的威摄力已经下降了不少,这个时候,另外一位强悍的铁血人物出现了,那就是传说中的教导主任,似乎永远都铁青着脸,眼神歹毒,表情凶残。
总是背着手,身披一件中山装,他出现时,简直就是神鬼易避。
对于校园内发生的一切大小事务,都会有他的身影出现,不论是小屁孩蹲在厕所学抽烟,还是高年级的同学牵着女同学的手想要感受一下年轻与美好的爱情。他都会带着那副刻板犹如判官的表情出现,然后,所有的事情都被他用他那杆插在左胸上的黑钢笔画上了一个漆黑而又恐怖的叉。
落在他的手里边,最轻是警告处份,最重嘛,自然是挥泪告别校园,去跟街边的地痞流氓混口饭吃去了。
到现在,我仍旧深深的记得中学时代,那位邪恶的教导主任那可怕的眼神和表情,我甚至坚信,我的很多同学都有着与我相同的希望,那就是宁愿走路遇上敲诈的地痞,也不愿意干坏事的时候遇上教导主任。
所以,在我的眼里边,教导主任是很可怕的图腾类生物,而校长神马的,连面大约也就是开学典礼的时候见一见,平时连影都没,说不定是天天跑教育局跟领导干部喝酒吹牛打屁去了,哪有闲功夫管我们这些小屁孩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