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凡被周谨川的反应先是吓了一跳,旋即噗嗤一笑,伸手捏住周谨川的脸哈哈大笑。
“放心吧小朋友!我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菜。”
“真的吗?”
周谨川先变得委屈起来,瘪了瘪嘴一脸幽怨,“以前牧思昂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是那个混蛋他...他不仅说话不算话,还...算了,想起他就烦,木乱死了。”
裴知凡彻底被周谨川逗乐,很多人都巴不得身边所有的人都喜欢他,那样就可以利用别人的喜欢为所欲为,以此来满足自己所有的要求和虚荣心,怎么到了周谨川这里喜欢反倒成了负担?
“放心吧!我跟他不一样,我说话一定算话,的而且咱俩撞号,我可不想当1,你这样的,就算愿意为我当1,但我对卡哇1真的没兴趣,嘿嘿嘿……”
裴知凡语气揶揄又故带嫌弃,说话间又若有似无的瞟了眼周谨川的脐下三寸,眼神若有所指。
得到裴知凡的肯定,周谨川松了口气,重新靠回到了裴知凡的肩膀上。
“那就好,反正你不许喜欢我,你要是敢喜欢我,我就立马跟你绝交,而且还会让你还钱,加倍奉还的那种,你自己掂量。”
“那不行,那我就算打死也不会喜欢你的,为了钱也绝对不行,绝交了就没人养我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裴知凡说的没心没肺,说完绝对不行后伸手捏了捏周谨川的鼻子。
“好了,别不开心了,以后有我这个好朋友陪着你,让那些辜负欺负你的男人都滚远点。”
“珍爱生命,远离渣男,你会幸福的。”
周谨川没有接话,看着不知道名的方向先是发了一会呆,随后叹了口气。
“球球,你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傅君泽到底是被谁打的啊?还有牧思昂那个大傻逼,他干嘛要喜欢我啊?”
“被谁打的我不知道,但是牧思昂喜欢你是因为我们家安安优秀啊!我要是一,也会喜欢你这样的啊!长的好看又可爱,家世背景还那么好,在这个圈子里,你这样的可是非常抢手的哦!”
“抢手吗?那为什么他不喜欢?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喜欢,不仅不喜欢还很讨厌我,仿佛我就是下水道里的蟑螂一样讨人嫌。”
周谨川说着眼泪无声掉落,裴知凡看着他心疼不已,伸手帮周谨川擦掉眼泪义愤填膺道:“那是因为他眼瞎,乖,咱不跟瞎子一般见识哈!你很好,特别好,相信我,你以后一定会碰到那个爱你如命,你也很爱很爱的好男人的,别哭,为了渣男不值。”
裴知凡边说边伸手搂上了周谨川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着。
急救室里的医生出来的时候周谨川都快被裴知凡哄睡着了,听到傅君泽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软组织受挫和一些皮外伤后,两人纷纷松了口气。
看着病**睡着的傅君泽,周谨川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做了个决定。
“球球,别睡了醒醒。”
摇醒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裴知凡,裴知凡睡眼惺忪,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脸疲惫。
“怎么了,他醒了吗?”
瞟了眼还在昏睡中的傅君泽,周谨川摇了摇头,“没有,我刚订了回国的机票,我们回国吧!”
“回国?现在吗?”
裴知凡还没彻底清醒,反应稍微有些迟钝,看了眼傅君泽有些不确定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
“嗯,现在,走吧!回去收拾行李。”
“啊?那…他怎么办?不是还没醒吗?”
伸手指了指傅君泽,裴知凡眨眨眼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管了,我刚给他家人发过消息了,我们走吧!他家人会过来照顾他的。”
周谨川说着一把抓住裴知凡的手就把人往外拉去,裴知凡一步三回头,看着病**还打着吊瓶的傅君泽有些惊诧。
就这么把还在昏睡中的傅君泽一个人扔在医院里,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点?
“安安,我们就这么把他扔下是不是不太好啊?他还打着吊针呢?而且这里可是国外,他一个人留在这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这里是医院,有医生看着他不会有事的,我们给值班故事说一下就好了,而且据我所知,傅家在这里也是有产业的,就算他家人不能及时赶过来,也会派人来照顾他的。”
并非周谨川心狠,实在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君泽,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千里迢迢来找他说爱他的傅君泽。
他不信傅君泽会真的爱他,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说那些违心话的真正目的,关于傅君泽,他现在通通不想知道也不想管。
还有牧思昂那个混蛋,他现在一想起来牧思昂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恨不能暴揍他一顿,可他也清楚自己的实力,根本不是牧思昂的对手。
惹不起他还是能躲得起的,趁现在天还没亮,傅君泽还没醒,牧思昂也没来纠缠他,他要收拾东西回家。
出来好多天了,他想他的家人了,至于屁傅君泽和牧思昂这两个渣男,都见鬼去吧!
偷溜回酒店,周谨川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行李,然后带着裴知凡坐上了飞往国内的飞机。
傅君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多了,全身酸痛就像是被碾路机碾过一样酸痛不已。
傅君泽还没睁眼,就先伸手按住了太阳穴,被傅景丞派过来的看护人员见状,连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傅少,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听到耳边有人叫他傅少,傅君泽慢慢睁眼,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男人脸,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傅君泽蹙眉,脱口而出了一句,“你谁啊?”
男人微微一笑,自报身份后简单说明了情况。
“傅少安心休息,您住院这段时间所有的衣食住行和生活所需将由我全权负责,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可以了。”
听到男人是父亲安排过来照顾他的,傅君泽眉头拧的紧了又紧,起身坐到病**,扫视了一圈自己所处的环境,想到自己晕倒前明明看到了周谨川,但为什么一睁眼却没见他。
失落如蛆附骨,傅君泽眉心蹙起,“你来的时候,有见到其他人在这吗?”
男人摇头,说的礼貌又委婉。
“回傅少,我来的时候病房就您一个人,没有看到其他人。”
男人刚说完话,查房医生走了进来,还没等医生开口说话,傅君泽先迫不及待问医生道:“医生,送我来医院的人呢?他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