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好啊。”我走到吴欣的身后,笑着跟那位帅气的富二代打招呼。
富二代被吓的呆在那里,“你,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一个小职员,我来这里,只是想恳求你答应和我们老板签约,好不好?”我双手合十,一脸可怜的模样。
富二代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你,你是我今天考察的那个公司职员?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他指的是面前被蜡质的吴欣。
我无奈的点点头,为了能把这个富二代哄住,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呢,“好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富二代顿时怒了,“你马上把我放开,快点!”
“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你马上把我放开,快点!”
“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你现在就把我放开!”
“那你必须先答应!”我可没有多大的耐心,语气一沉,整个洗手间顿时暗了下来。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偏偏停电了呢,什么破酒店啊。
富二代看着我大叫起来,随即我们头顶上的灯忽闪了两下,又亮了起来,我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富二代已经被吓得双腿无力,满脸泪水,整个人就好像挂在吴欣身上一样,“好好好,我答应你,我求求你,快点把我放开……”
“总经理,我们一起洗澡吧。”站在富二代跟前的吴欣早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美貌,虽然妆容已经被雨水冲刷掉,可是看起来却更加清秀可人。
只不过现在的富二代早已经没有心思去看吴欣,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就往外面冲去。
不过有些可惜了,我既然都来了,就没有打算再让他离开。
就在富二代打算夺门而出的时候,我嘭的一声将房门又重重的关上,刺啦刺啦,头顶上的灯光又开始忽闪起来,嘭的一声居然灭了!
富二代吓得浑身瘫软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看着我,越来越是害怕,却也让我的心里越生气,我知道,我长的丑,可是他的表情,却让我十分不高兴,头昏脑胀的感觉顿时袭来,我手一挥,就把眼前的富二代的脸扇了出来,直接砸到对面的墙上。
今晚的雨,有点大,有点冷,我坐在窗户边,看着倾盆大雨落在窗户的玻璃上,再顺着窗户流下来,一些雨水顺着窗户缝隙流到了屋子中,把我的窗台都打湿了。
我又做起了那个不是噩梦的噩梦,后妈画着浓艳的妆容将我从窗台上拽下来,却拽掉了我的一块头皮……
“啊!!!糟了,糟了,我又迟到了。”匆匆忙忙的将闹铃关上,我赶紧从**跳下来。
半个月前我找到了新工作,在公司的宿舍中住着,和我一个寝室的还有两名同事,林兰和赵秀秀,她们两个的关系比较好,而我则有点孤僻,很少和她们一起出去。
可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面前却出现了一位浑身瘦长的男人,高高的个头,看起来就跟竹竿一样。
我脸色一冷,“你是谁?”
“我是阿光,负责带你回去。”阿光声音冷冷的,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没有温度。
“我不去!”我大叫着,眼睛因为愤怒顿时充满血丝。
阿光一下子就冲到我的跟前,反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这由不得你。”
在阿光面前,我就像是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被他抓住,然后带离了我一直居住的宿舍,“不要,我不要出去,我求求你,不要将我带走好吗,我求求你了。”
我痛苦的大叫起来,窗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好像是被烈火烧灼的感觉一般。
阿光将窗帘拉上,而我的浑身却已经显现出青黑色的大块斑点,有些地方甚至还被烧灼的腐烂,一缕缕青烟从我的身体中冒出来。
我蜷缩在地上痛哭起来,而阿光根本就没有给我祈求的机会,直接将我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随即离开了这里。
四周是淡紫色的雾气,有一些隐隐约约的建筑从雾气中露出来,模糊不清,却看起来有些古老。
“走吧。”阿光在前面带路,而我则是有些畏惧的紧跟在他的身后,的确,我对这个地方很害怕。
从一个石碑前走过,上面写着三个字,“半步多”。
阿光将我带到一个写有‘轮回’二字的客栈中,门口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是整个半步多唯一的光亮来源。
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人在客栈中等着我,“欢迎来到半步多,我是轮回客栈的老板,苏晨。”
我的脸色一冷,对这个地方,我从打心眼里抵触,“你找我干什么?”
苏晨没有说话,笑着毒我说:“我想,跟你讲讲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我愣在那里,不明白他死什么意思。
三十年前,我,也就是小来跟着亲生父亲还有后妈居住在一个新建的楼房中,父亲喜欢酗酒,喝醉了就会打我。
我只能隐忍,因为根本就无法反击或者寻求帮助,因为我如果离开父亲,就会饿死在街头。
后妈喜欢化妆,喜欢穿漂亮的裙子,我也喜欢,可当我提出自己的恳求时,只会换来嘲讽和辱骂,这也造成我对那些喜欢化妆的女人极度厌恶的心理。
一天下午,父亲喝醉后回家,又开始打骂我,而且下手越来越重,直到将我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如果我再不反击,很有可能就会被他打死的。
为了生存,我抓起了旁边的菜刀捅了过去,父亲倒在一片血泊中,失血过多而死。
我淡定从容的将父亲剁成碎块,然后扔到垃圾箱中。
父亲被报成失踪,后母却每天都打扮的越加艳丽,我偷偷跟着她出去,发现她居然跟几个男人厮混,她居然背着我的父亲有别的男人,难怪她整天打扮的就跟只孔雀似的。
喜欢打扮的人,都是贱货!
一天深夜,后妈冲进我的房间中打我,就因为我不肯关窗户,她将身边所有的东西全都砸到我的身上,我在流血,却笑着看着她。
我看到她害怕,她拿东西帮我止血,可于事无补,我看到我自己,对着我笑。
“你陷入到自己为自己编织的轮回中,每次都在重复上演不同的故事,但最终的结局,都是你把那些女孩杀了,故事该结束了,你也该走了。”
我顺着苏晨的目光看向身后,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阿光叫他,谢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