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记得我们应该不久前刚刚才见过,孩子,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领导看见文泽再一次拜访,虽然说一开始很是惊讶,但是呢很快又是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领导走进之后看见文泽的现在的样子,不经意之间眉头一皱,面露几分为难的样子,端起手,缓缓说道,“孩子,你这是,什么事情才让你哭过一场了……”
加菲看着眼前领导的表现,心里面想着的却是之前张不凡和他说过的事情。
原来上一次张不凡也是陪同加菲他们一起过来和领导交流过了,但是呢回去的时候,张不凡的说出来的东西倒是有几分奇奇怪怪的。
加菲现在还记得当时张不凡脸上的那个表情,那个叫做一个精彩绝伦,要是让加菲过来形容的话,肯定是一个词语,那就是矛盾。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做数学高考试卷,结果算出来的大题答案很诡异,已经不能说是简简单单的诡异可以形容了,你定睛一看,好家伙,根号
可以说这个答案真的是说是面目全非,一个分数,就分母你看着号凑合,但是呢也是三位数,也是充斥着不协调三个字。
你很想摆烂了,但是呢对不起,这是高考,更要命的就是这个东西刚刚好还是一个大题答案,你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选择放弃这个东西的。
那么你能怎么办呢?你只好尽自己所有努力,仔仔细细验算了上面的过程,甚至说换了一个法子,借此看看是不是自己真的是错了。
这个时候你的心情就是这个样子的矛盾的,你是既希望自己是对的,但是呢不可否认的,如果说你真的是可以坦然接受这个结果的话,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一直纠结着。
哪怕最后用另外一种法子算出来答案和这个完全一样,你也不会放下对于这个东西的怀疑,毕竟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除非说你都从着里面出来了,然后过了几天,答案直接就出来了,你对着答案,终于心满意足地看见了答案上面的同样抽象的答案,这个闹剧才会说终于结束了。
虽然说可能一直很长时间,你都会对于这个答案念念不忘就是了……
而张不凡这边也是这个样子的,他很确定自己的逻辑推理以及自己的眼睛所看见的这些东西,但是呢越是清楚,反而越是难以理解这里面的具体情况。
很明显,相比较张不凡之前的矛盾,实际上这里面的领导身上的矛盾更是明显而激烈。
一方面张不凡很清楚,他对于加菲之间的感情并不是假的,但是呢另一方面之前也是说过了,对方的行动却是没有办法说服张不凡相信这个东西。
而且领导他给张不凡的观感就好像是这个人实际上是分裂的,一个人里面好像是存在着两个人的灵魂一样。
但是呢张不凡又是很确定一件事情,对方并没有什么事情,所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东西融合在一起的产物。
领导自然而然也是没有多重人格,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他还是说挺正常的,但是呢就是如此,才让张不凡感觉到匪夷所思的。
别说当时的张不凡了,哪怕是搁在现在,十之八九张不凡还是说不太明白的。
但是呢加菲则没有张不凡的那种推断,他觉得这是挺正常的,毕竟加菲他也是跟着人家领导交流了一会的,什么样子加菲心里面也是有数的。
更何况张不凡他又是说的那么玄里玄乎的,很难让加菲他选择相信。
而且就张不凡拿的最深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人家不过去找文泽,但是呢那个时候领导也是给出来自己的解释,就加菲个人来说,他还是说愿意接受这个东西的。
而现在看见眼前这个场面,则是更加加深了加菲之前的猜想,明明就是那么一回事,肯定是不凡哥平时想太多了,所以说凡事直接就复杂化,实际上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像是这个样子诡异呢?
想到这里,加菲也是放下了之前张不凡对此的看法,相信着眼前的领导没有什么问题,并且真的是和蔼可亲,同时愿意接待自己的后辈。
文泽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什么关系的,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您不需要担心……”
领导何许人精啊,一听这话自然而然也是明白了,毕竟这种东西加菲都看得出来了,他没有理由看不出来的。
只不过一开始的询问也好,现在的真的放弃也罢,说白了就是给文泽机会,让他主动说出来。
不过呢他不愿意说出来,领导也没有关系,毕竟说到底文泽又不是他的直系亲人,又不是真的亲生儿子,没有必要替他负责的。
宦海沉浮多年的他自然而然也是明白懂得后退,才能让很多事情继续前进。
“是这个样子的,明天我们就要在法院上面对那个案子做出一个合理的推断了,而就我们当前所掌握的证据,可以证明实际上这个案子背后居然说还隐藏这另外一个人……”
既然可以确认这是一个好人之后,加菲忍不住地开口说道,甚至说还想向着对方一步步详细地说一下当初自己发现这些证据的时候的艰辛过往。
但是呢好在旁边的社长,一看加菲似乎还有继续想要说下去的想法了,赶紧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没有错,因此我们现在过来见您,也就是为了拿到更多的信息,这么一来的话,好对明天的比赛有很多的把握……”
社长终于明白张不凡的心情了,还要时时刻刻注意加菲这边的情况,像是这种哪怕真的是觉得对方是好人,你也不要这个样子啊!
你有这个想法大可以明天的时候一展风采,但是呢这个地方又不是绝对密闭的,保不齐存在着什么隔墙有耳的事情,那么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