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打电话给你,总是关机?!”夏明华看到夏薇安就是一阵怒吼。
生气,他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夏薇安在帝都拼搏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跟他们联系过,除了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打电话回去。
而且她找的也不是他们是夏爷爷。
那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在家里的存在感本来就低,可有可无的。
但是这次好几个人都想从他这里知道夏薇安的踪迹,他又找不到夏薇安。
一开始他还挺不在意的,他想像夏薇安那样的人,能去哪儿呢?
但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他还是找不到夏薇安时,他突然感觉焦虑还有些担心。
他还觉得奇怪呢,照理来说现在他有了一份正经的工作,每个月都有工资拿,根本不需要伸长手向夏薇安拿钱。
既然不需要夏薇安拿钱,为什么他还会担心呢?
直到看到夏薇安的这一刻,他竟有些明白了。
他不需要夏薇安的帮助,但是夏薇安是他的亲人啊,他不想失去她!
夏薇安都被夏明华整懵了,她觉得夏明华突然变得那么热情,估计暗藏了什么祸心。又或者,夏明华知道她要嫁给贺渊,所以来刷好感了。
她冷睨了夏明华一眼,对夏明华说道:“不管你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会给钱给你的。”
夏明华本来还因为见到夏薇安而高兴,此刻他脸上的笑容凝结成霜。
他的脾气一下上来了,他对着夏薇安怒吼道:“你有病吧?!张嘴闭嘴的就是钱,我看你是被钱魔魇了!
亏我还那么担心你,是我自作多情了!”
夏明华摔门而去。
夏薇安还有些懵,看着已经关上的门,有些回不过神来。
“舒汐,我没看错吧?夏明华会为钱跟我生气,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他跟平常不太一样啊?”
舒汐对夏薇安说道:“虽然我不想为他说话,但是我可以跟你说,他最近的变化还挺大的。”
夏薇安跟夏薇安讲了夏明华最近在工作上的事,他做的是跑业务的工作。
一开始他口才差,脾气差,经常得罪人,业绩在所有同事中是垫底的。
经理跟他说了,说如果他再是这样下去,就立即给他滚蛋,公司里不养闲人。
夏明华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进了公司,当时他还对着夏薇安大放厥词说他一定会混出一片天地给夏薇安看的。
结果他却面临被人赶走的困境,他心有不忿。
后来公司见他有悔改的心就安排他跟在销冠的身边学习了一段时间。
夏明华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相关的技巧。
他还懂得了很多道理,想要成功除了能吃苦以外,他还要懂得收起自己的臭脾气,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客人舔脸微笑。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但是慢慢地他就明白了销冠所说的道理。
掌握了所有技巧后,他就开始单干了。
一开始,虽然不是很顺利,但是慢慢的,他学会克制自己的脾气,学着用学到的技巧去应对客户。
“经理跟我说,虽然他的业绩还不是最好的,但是他每一天都在进步。他还年轻,很有潜力,或许以后会有更好的发展。”
舒汐把夏明华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夏薇安,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简单的阐述。
虽然夏薇安的脸上不显山露水的,但是她心里还是因为夏明华的改变而感到开心。..
“如果他真的会这么想,对他,对他女朋友,还有对家里都是好事”夏薇安说道。
舒汐说,要留下来陪夏薇安。
夏薇安拒绝了,她半开玩笑地对舒汐说道:“我可不敢跟大名鼎鼎的霍总抢人。”
“关他什么事。”舒汐一窘。
“你说,要不我们四个人一起举行婚礼吧?”夏薇安问道。
“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一起出嫁,一起接受大家的祝福,似乎也挺不错的。”夏薇安有些憧憬地说道。
提到这个,舒汐只有投降的份。
“我怀疑你不是我所认识的好闺蜜,你是霍瑾宸派来的间谍吧?”舒汐挑眉对着夏薇安举起手。
夏薇安怕痒,急忙投降:“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或者永远都不结婚,我都会支持。”
舒汐哼哼了一声,算她识相。
“不过,提到婚礼,我倒是有件事想跟你说。”舒汐对夏薇安说道,“其实今天在贺家的时候,我让公司的人把公司里比较值钱的婚戒都拿过去了,本想坑贺渊给你买最贵的那一枚。”
夏家跟贺家的实力悬殊,她想给夏薇安撑点场面,让外面的人知道贺家对夏薇安的重视。
可谁知道贺渊会突然来这一出,把他手下所有的资产全部转移到夏薇安的手里。
这么一来,根本不需要那些表面功夫去证明一些什么。
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贺渊却做到了!
“你还说人家不重视你,如果他真的不重视你,他会这么做吗?”舒汐说道。
夏薇安脸上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其实她并没有想过贺渊会做到这一步!
当时她听到贺渊那么说,她心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震惊。
她以为贺渊就算喜欢她也是流于表面的,就像她一样,对贺渊的喜欢是流于表面的,如果非要说什么刻骨铭心的感觉,那自然是没有的!
她愿意接受贺渊的求婚,那是因为她的自私,她太渴望爱了。
“就算他没有这么做,我也决定跟他试一试,”夏薇安顿了顿,她看向舒汐,“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贪心了?”
舒汐何尝不懂夏薇安的心思呢?
夏薇安从小缺爱,一直不被家里人重视。
但是她在贺家人那里却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和爱,她会沉浸其中,想要得到更多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不会,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得到的,你很好,真的。”舒汐握住夏薇安的手柔声说道。
夏薇安眼圈一红,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几度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