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于疑惑的看着青玄子。
青玄子回头看了一眼,随又道:“人之躯体灵魂皆来自父母,是以自身气息中都蕴藏着这同源的气息,若是你能悟得自我本源,当可借之收取散落在宇宙各界中残魂,这等事情,只能靠自己,外人不可依凭。
所以,你有办法,我却无能为力。”
萧易于心中再起希望:“只要我能悟得本源,便可令我母……父母重生?”青玄子望着远方的的眼睛中闪烁起复杂的光芒,半响之后才道:“悟本还真之后,收集残魂,你便有两条道路可走。”
“两条?望师尊明示!”萧易于诚恳的道。
青玄子道:“第一条路你想必也已猜到,便是借那天陨星域的法器,以秘法收集,这一途相对简单,但能否成功却依旧只在半数之间,何况其身在天陨星域最为神秘的东域之中,即便是我也未有把握从那里将它带出来,再者,为师的身份也不能轻举妄动。”
萧易于沉默着,且不要论自己能否悟本还真,只上从那天陨星域拿出那件法器,对自己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青玄子既然说了自己不会动手,那么萧易于便不会奢望于他,更不会奢望于别人,一切得靠自己。
“另一条路呢?”“人之精魂,散落在宇宙之中。
虽不会消散,但却会融合于万物造化之中,神器本不属于宇宙之物,特有地规则并不受这宇宙束缚,是以能够将之汇聚,所以,这第二条路,便是你将领域扩张到极限。
能位于这宇宙中所有规则之上,或者跳出这规则之外。”
青玄子转过头来,对着萧易于道:“也就是说——成神。”
“成神?”萧易于心中说不出是愕然还是惊异。
青玄子道:“不错,唯有神,才能跳出这宇宙局限之外,超然于洪荒万物之上。”
这第二条路。
似乎比前一条更难,这千万年来,虽有神人之说,但从来未听说过哪个修道之士能够成就神人之身,流传的无非是一些上古的神话,只有那少许的神器以及遗迹还证实着它的存在。
萧易于道:“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可走?”青玄子淡淡的笑着道:“或许有,但我不知道,我说徒儿,死者往夷乃是自古长理,你想让死者复生。
本是逆转天道而行,绝非易事。
你当早有准备才是。”
萧易于心中思绪翻腾,忽然转而笑道:“师尊教诲极是。
想我这一生,今日虽有如此修为,但真的说来却是多亏了师尊暗中照应,和那冥冥之中的几分运气,随波逐流,如此看似符合无为无求地修炼之道,实则本心不明,今日。
便将此事作为我修炼的一个目标。”
青玄子淡淡的笑道:“地球有句古语:师傅引进门,修行看各人。
修炼之道,各有不同,真正修炼还得靠自己体悟,为师能给你的只是一个方向,一些辅助的神通,你既然已决意如此,为师也不再说什么。”
……萧易于立在山崖顶上,青玄子早已经离去,看着云海变幻,若同世事无常,母亲身亡,未见上一面的父亲都无疑是萧易于最大地遗憾,今日竟然再得复生之法,虽艰难无比,却也不能撼动他的决心。
“不论是取那神器,还是修炼成神,都需一个根本,那就是修为,悟本还真,更需要对天道、对自己都有着深切的了解,我虽修成领域,但以后路途依旧遥远,那九幽殿便当是我的试验之石吧。”
一时间,萧易于心情激昂,似乎连本心也动荡了起来。
确定了目标,但这一途该如何去走,萧易于却还需深思。
在山崖之上,萧易于整整站立三宿,这才低声呢喃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阴阳变换而化世界万物,这世界所有规则无不围绕阴阳而成,只是这阴阳二字说来容易,却包含世间万千,岂可妄言,就我此时而言,不若从那五行悟起,五行变化相生相克,相乘相悔,这之中也是变化万端,没有穷尽可言,但这总比那阴阳更好研究、领悟,何况我在弱水与火山之中对水火二术研究颇深,青玄九印中也有金木水土火五术,这五术博大精深,从本原规则而行,不同普通五行术法,可也算我五行一途一大臂助。”
“五行之气,随处可见,但修习这五行之术却最好能在各行气息充盈之所,众观仙界及修真界,论木息当首推东方的青龙谷之中,这青龙谷中栖息的乃是古神龙青龙的后裔,实力不凡,不好闯,而论金之气,则当数裂天剑派的裂天剑峰之中,裂天剑派的剑法至刚至烈,正是借了那攻击最为霸道的金之力,不过那裂天剑派也不是好与之辈,要借其庚金胜地于我修炼,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这两处还好,土息浓厚之地却不那么好寻,这宇宙之中,看似随处可见土壤,但这些气息之中却多夹杂着别地五行气息,斑驳不纯,或许……师傅知道。”
萧易于想寻青玄子以解疑问,遇到勿诩却听闻师傅业已闭观,心中颇多疑惑,不过也没多问这事,向勿诩提起自己想法。
勿诩笑道:“少主自己的修炼之路,老奴可不敢多言。
这土气浓厚之地,我倒听说过一处,便是那修真界地中三大禁地之一的无间星域,天陨星域陨石遍布,空间裂缝随处可一见,封神星域灵气匮乏,而这无间星域却是土息浓厚,就如那宇宙黑洞一般,传说有五方圣兽玄武盘踞,少主要想在这之中修炼可得慎重考虑。”
萧易于道:“诩叔放心,易于并非冒失之人。”
勿诩道:“这三处,当是这裂天剑派最为安全。”
萧易于摇头道:“裂天剑派那庚金胜地我曾有耳闻,就算派中弟子若非资质好,对派中有着贡献之人,也不易进入,更有传闻,裂天上人便在之中修炼,这几百年来派中弟子也鲜有入内地。”
勿诩大笑道:“这就不劳少主担心,此事就包在老奴身上。”
萧易于好奇道:“诩叔有办法?”随即又摇头道:“此事情乃我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烦诩叔。”
勿诩大笑道:“少主不要多想,裂天上人曾欠我一个人情。”
萧易于还要再言,勿诩又道:“少主不用多说,且等我消息,此事就由老奴包揽。”
说罢,向着萧易于略微躬身,身子无声无息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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