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讨在中国,过年是如此重要
节日。有州讨落落的妈妈都从外地赶了回来,而她也就不能再陪我到处闲逛了。
当然,没有了她,我又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宾馆周围的小公园里晒着太阳,看那些和我一样无所事事的老人下棋,偶尔请在这打篮球的年轻小伙子们喝饮料。
这些小伙子们都叫我云哥,他们会给我讲他们学校里的事和平时碰到的好玩的事情。看着他们一个个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却头上冒着热气笑得很灿烂,我就觉得很开心。
不过今天连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一个人坐在篮球场的边上只能看着一道铁栅栏外形色匆匆的行人。总觉得有点无聊,我给上海的那个旅馆老板打电话,他说他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家了,说今天是过年。总是要一家团圆才好。
一家团圆么?可是我已经不记得兔子的电话号码了,她的号码在那一个手机上存着,那个手机估计现在已经不知道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手里了吧。
就这样,整整一上午,我都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公园里一个人坐着,我是妖怪但是我也怕冷,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脚都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所以在路边的拉面店里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决定下午不再去那里了,反正也没什么人。可是我并不知道应该去哪,毕竟这段时间在落落的带领下,我已经把这个地方该看的都差不多看了一遍。
看着马路上”流不息的大车小车。我突然有一个感觉,也许我跟这个地方缘分已尽了吧,我想我应该继续走下去了。
因为我现在总算知道兔子让我出来走走的目的了,我觉得我想在比网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变了不少,最少应该不会再被骗了吧。
“先生行行好吧,我来这里打工被人骗了,现在身无分文。你行行好借一点路费给我回家过年吧。”
我走在冬天的北京的嘈杂的路上,一个穿的有点单薄的中年女人拦住了我,想从我这得到一点帮助。
我没问什么,从身上拿出了一千块钱给她。因为她只是想回家过年而已,这个。愿望很简单,但是我却没办法回去找兔子过年。那我只能帮别人达成这种简单的愿望了。
她拿了我的钱之后,站在原地很长时间,只是在哭,没有说话。我冲她点点头,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
“先生去哪儿啊,长的我可不跑了。马上到点儿吃饭了。”
我被他给问住了,我该去哪呢?于是我摸了摸鼻子:“你先打着表在这里转转吧,我问问我要去哪。”
他点点头,打上了表,发动了车子。在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我看到刚才那个女人还站在路边,手上捧着钱,一个劲的流着眼泪。
“嗨,哥们儿,你给了那人钱了?你可受骗了,这种骗子满大街都是。”司机师傅冲我有点埋怨的说着。
我笑了笑,摇摇头:“没关系。我觉得没被骗就好了。”
司机师博转过头上下打量着我。很惊奇的说:“哥们儿,您心够宽的啊,要是人人都跟你似的。那世界早太平了。”
我拿出电话,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问心无愧就好了。”说着我拨通了落落的电话,毕竟她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了,如果我要走却不跟她打招呼,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落落。”我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在电话那头显得有点兴奋:“大叔!新年快乐啊,我在我外公家过年呢。”
我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前面平整的拍油路:“落落,我要走了。”
“走?妾哪。”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惊讶。
我想了一下,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我现在就是打电话问你,我该去哪。”
她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我从电话里听到了阵阵的汽车喇叭声:“大叔!你不要走,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笑了一下:“不用了,你好好在家过年吧。”
“你不许走!你别走,怎么样儿都行,反正就是怎么样儿都行。”她的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可能是听筒声音有点大,旁边的司机师傅暧昧的看了我一眼:“我们现在快到地安门儿了。”
而很显然落落也听到了司机师傅的话,于是她在听筒里大声喊着:“我就在地安门儿,你给我到那个中国人寿的牌子下面儿等我!”
我哦了一声,看向了司机师傅。而落落也啪嗒一声把电话给挂断了。
司机师傅笑着看着我:“哥们儿。大过年的,别给人家也别给自己添堵啊。您就在这下吧。”说着他指着一栋楼下面的巨夫的写着中国人寿的广告牌。
我点点头,把车费给了他,他收下钱之后,打开了杂物箱,从里面抓了一把糖给我:“哥们儿,我明儿大喜。请你吃糖。”
于是我就这么捧着一把糖看着这辆车从我的视线里慢慢消失。
大概吃了两个大白兔的功夫,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了落落的声音:“大叔!”
我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扭过头看见落落正穿着一双毛绒拖鞋和一身睡衣,叉着腰横眉冷对的看着我。
“我”吃糖。”我把手里的糖递到她面前。
她毫不客气的一把抓过我手里所有的糖,然后气哼哼的指着我的鼻子说:“哪儿有你这样儿的?”
我愣了一下:“我,,我怎么了?”
“要是我没留你,你就这么走了是吧?太没劲了。”
我点点头:“我觉得我应该走了。”
落落走到我面前,两只我:“哪有你这样的哪有你这样的!”打了一会儿,她喘着大气。指着我:“跟我走。”
我哦了一声,一直跟着她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个四合院门口:“我外公家,我得把我姐介绍给你,我可舍不得你流落到那些小狐狸精的手里。”
我依然哦了一声,
这个院子很古朴,看上去就好像我曾经去玩过的颐和园,不过没那么华丽,却多了一份宁静,院子里种着不少的花草树木,还有一个上面刻着楚河汉界的石桌子,四个石凳子上面都已经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积雪。
“妈,我带朋友来了。”落落大声冲着一间屋子里叫着。
没过多一会,一个有点微胖但是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候很漂亮的中年女人穿着一个围裙从屋子里出来。
她出来之后直接就在我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我感觉她的眼光就好像是一把小刀,在我身上来回嗖嗖的割着。
不过她看了一会儿,就笑着跟落落说:“先带你朋友进屋里坐啊,外面儿多冷啊。”
落落嗯了一声,回头拽着我的手:“大叔。走。”
而她妈看到她拽我的手的一瞬间,眉头突然皱了一下。
其实我现在心里总感觉有点奇怪。毕竟我除了落落之外其他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而且我总觉得落落的妈妈不是非常欢迎我,这个很奇怪。
“大叔,这是我姐姐,表姐。”落落带我进了房间之后。指着正抱着一个熊猫娃娃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给我介绍,而她介绍完了她姐姐之后,又指着我跟她姐姐说:“姐,这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年少多金天性纯良的大叔,便宜你了。”
那个沙发上的女孩把熊猫娃娃放到一边,站起身笑着冲我伸出一只手:“对不起,我妹就是这么任性,给你添麻烦了。我叫吴萌,网分到刑侦大队工作。”
我跟她握了一下手,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我叫云,从纽约来的。
”
她听到我是从纽约来的以后,突然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而和落落她妈一样,看了一会儿,就扭过头冲落落说:“丫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男朋友了么?你忘了上次请你吃肯德基的刘哥了?”
落落,脸不屑的说:“那个小民警怎么配的上你啊。又笨又没前途。”
落落的姐姐听到落落的话之后。笑着拧住她的脸:“你就这么诋毁你姐夫?”
落落指着我说:“这个大叔我本来是想介绍给鱼姐姐的,可毕方姐说鱼姐姐会被他给弄死,我就准备留给你了,你还不领情。太没劲了。”
“傻姑娘,你知道你鱼姐是谁么?”
落落摇摇头:“不是个漂亮的单身小少*妇么。还能是谁?”
“她耳是日本最大黑社会的头头,你觉得能让她这么死等的人会是怎么样的人呢?。”
落落一听完,眼睛立刻就瞪的老大。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在我和她姐姐的身上来回瞄着。
其实她们说话的时候,我是一句话都插不上,毕竟我又不知道她们在说的是谁,而且这些事情好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