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徐林开始一步一步的架空九千岁。
训练死士。
再以护皇使的身份联合各位大人。
让他们暗中发展力量。
培养府兵。
这天晚上,王文波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给的护皇使名单。
没两天时间那些人就被阉党的人杀光了。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阉党,自己人杀自己人?
这怎么可能?
心震,费解…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他又不敢多想,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继续做牵线木偶!
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藏拙。
王文波准备休息的时候…
徐林突然闪入。
全身覆在黑衣之下,给人一种恐怖和压迫感觉。
王文波刚才还在想护皇使,谁曾想这么突然的出现。
这…
心惊不已。
“下官见过护皇使!”
王文波拱拱手,毕恭毕敬道。
徐林点点头:“嗯…起来吧!本座今夜来是告诉你,可以暗中发展府兵了!”
王文波闻声,心惊不已:“这……使者大人,整个京城都是阉党的眼线,咱们发展府兵不是自己给自己磨刀吗?”
徐林冷哼一声:“王尚书,你也太小看护皇使了吧!”
“可知,护皇使可有千人?各个都是好手?”
一人营造千军万马之感。
“再一个,给你透露个密事,阉党中也有护皇使!”
“什…什么?”王文波被震的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你没有听错!”徐林平静道:“所以,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发展府兵!”
王文波点点头,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又激动道:“好…好,我知道了!”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
徐林离开,步步为营的走着每一步,自然王文波等人也是这盘棋上的棋子。
至于徐林才是执棋者。
深夜,徐林来到京城巡防营,这里灯火通明,时不时的传出阵阵呦呵声。
“321,小小小,你们都输了!”
“通杀!”
“哈哈,快快快,给银子!”
“都统,我们没银子了,能不能先欠着啊!”
“不能……”
徐林悄无声息的走进,犹如鬼魅一般的开口:“身为京城城防的中坚力量,难道你们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坐在正位上的中年人被冷声打断后很不服气,刚准备破口大骂,在看清徐林的脸之后,便目露惊恐之色,害怕道:“原…原来是徐大人到了,下官有失远迎!”
“您……”
赶紧起身来到徐林身边。
可下一秒,徐林手中长刀已出鞘,搭在中年人的脖子上。
突至寒意让中年人身子猛颤,哆嗦的跪在地上。
“徐…徐大人,小的知道错了!”
“求求您在九千岁面前替小的美言几句!”
“我们以后再也不赌了!”
“是…是啊……”
“求求您!”
徐林冷冰冰道:“身为京城城防营的都统,玩忽职守,在其位不谋其职!你这种该死!”
唰!
一刀划下,中年人当场喷血惨死。
剩下的人被吓的战战兢兢,冷汗一层接着一层,身子不停的哆嗦着。
“徐…徐大人,我们错了!”
“求求您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我…我们……”
徐林冷漠相对,随手又是几刀,又倒下三四人。
整个军账内,也只剩下了一个青年,整张脸已被鲜血染红,吓的魂不附体:“徐…徐大人……”
徐林抬手,长刀在青年的肩膀上擦了擦血迹,说道:“留你一条命,你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吧!”
“知…知道,小的知道……”青年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
“叫什么?”
“伍…伍峰!”
“嗯,我记住你了,不出意外的话过了今夜你就会是新的城防都统!”徐林居高临下的提了一句。
伍峰闻声,被震的不轻,不知是喜还是忧。
“是是是…谢谢徐…徐大人……”
…
次日,九千岁府!
徐林把昨天巡查城防营一事说了出来。
直言不讳。
玩的就是真实。
往往最真实,反而能拿捏一切。
也算另一类路数。
九千岁面无表情,毫不在意:“你看着处理就行!”
“是…义父!”
徐林也没想到九千岁竟这般相信自己。
心中也颇为得意,嘀咕着,九千岁啊九千岁,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义父,我挑了一部分死士出来,您要过目吗?”
九千岁点点头:“嗯…看看……”
很快,一批还算强壮的太监走了出来,全都富有精气神。
“见过九千岁!
九千岁幽目从这些太监面前划过,露出些满意之色,点点头:“嗯嗯…还不错!”
“行了,下去吧!”
“是!”
死士太监退走。
九千岁接着问道:“小林子,丰碑和雕像镌刻的如何了?”
徐林心叹,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道:“回义父,全部发了下去,想来现在各地正如火如荼的镌刻,用不了多久您那伟岸的身形便能矗立在大周各个角落,到时便可接受万民顶礼膜拜!”
九千岁听了甚是满意,虽挂着笑容,但依旧阴沉无比,看着就给人一种恐怖感。
当然了,现在的徐林也习惯了九千岁这副德性,如果是一般人见了,必会畏惧害怕。
表功书,镌刻丰碑歌功颂德,对九千岁而言满足的是个人私欲……可这背后却需要万民来买单,所以这种行为必会遭到反噬…
这也是徐林计划的一部分!
九千岁虽位高权重,城府极深,但也经不住这种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