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众人精神一震。
水口香奈一脸忐忑不安的看着朝阳“江户川侦探,我……”
“香奈小姐不是凶手,笑子小姐的确是自杀。”说完朝阳对着甲谷廉三说道:“甲谷管家麻烦你打电话将警方请来,另外让他们将那个自以为是的高中生侦探一定要请过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那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侦探。”
见朝阳一脸严肃和气愤,又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甲谷廉三连忙点头,然后去一旁打电话去了。
柯南小手插在裤兜里,满脸严肃,朝阳说得没错,那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一个侦探。
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柯南拉了拉朝阳的衣服,小声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朝阳对着柯南翻了一个白眼“当然是将这事的真相告诉警方,总不可能让香奈小姐真被当做杀人凶手吧。”
柯南不爽的看着朝阳“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高中生侦探。”
“你想怎么办?”朝阳好奇的问道:“这事除了让媒体报道出去,让他名声扫地,以后不能在干这一行外,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我杀了他捍卫侦探的名声不成?”
柯南不爽的白了朝阳一眼,自动忽略最后那句话,随后想了想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也只能让媒体曝光出去,让他名声扫地,以后不能再做这一行。
杀人是不可能杀人的,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
没过多久高知县警方就和时津润哉过来了,朝阳一眼就认出来了时津润哉,同样的时津润哉也一眼看见了朝阳,脸色有些不好,语气却颇为自负的说道:“小生,并不认为自己的推理有什么问题。”
“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侦探,小孩子还是乖乖在学校读书,侦探不是小孩子的游戏,而是为了找出事情真相。”朝阳义正言辞的对着时津润哉说道:“更不是拿人命当做游戏。”
“你胡说什么!”时津润哉闻言脸色大变,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朝前走一步,看上去就想要和朝阳动手,被一旁跟着的一个警官拦了下来。
“我是高知县巡查部长后藤。”后藤警官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警证,随后问道:“江户川侦探你说水口香奈不是凶手,笑子小姐是自杀,请问有什么证据?”
朝阳将手绢打开,里面放着一枚没有螺丝帽的螺丝钉“这个就是他说香奈小姐是凶手,笑子小姐是他杀的证据吧!”
后藤警官点点头“不错,我们之后也检查过笑子小姐所住屋子的窗户,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所以他们才会相信时津润哉的话。
“窗户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可是警官,难道你们连基本的识别能力都没有吗?笑子小姐去逝是在半年前,如果真是当时香奈小姐利用窗户的机关杀死了笑子小姐,这些螺丝钉在窗户外面会这么崭新吗?半年的时间早就锈迹斑斑了。
再假设香奈小姐是凶手,她得多傻多蠢呀,才会把谋害笑子小姐的机关,放在这里半年之久,不去把窗户重新安装好,以她身份,这点很容易。
另外警官,我相信在半年前你们应该仔细的检查过笑子小姐的屋子,按照当时的情况,在怀疑有他杀可能的情况下,检查门窗是最基本的流程,别告诉我不是,这点随便问一个警察和侦探都知道。
当时警方应该没有发现窗户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在窗户下面的草坪上找到这个吧!这么明显的东西,当时来调查的警官眼睛得有多瞎,才会视而不见,为什么你们不能相信自己的同事,相信自己的判断,反而相信这人,让他打警方的脸。到底你们是警察,还是侦探是警察。”
朝阳实在是无力吐槽,这漏洞实在是太多了,水口香奈自杀她自己是有责任,心理承受力不过关,可问题是警方和时津润哉的责任更大。
尤其是日本警方向来有逼迫犯人认罪的传统,日本法律倾向于西方,讲究一个证据,但如果没有证据,犯人自己认罪也是可以结案的,所以在没有铁证的时候,不少警察都有采取用逼迫的手段让犯人认罪。
“这……”后藤警官张了张嘴,他能说警局里也有争斗吗?
“当时的事情我不清楚,不是我带队调查的,不过时津侦探说他找到了证据,本着不放过一个凶手的想法,我们才会重新调查此事。”后藤警官将责任三下五除二的推了个干干净净。
时津润哉不是笨蛋,在朝阳说话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之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强撑着自辩道:“可窗户上被人动了手脚是不争的事实,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笑子小姐是自杀。”
朝阳转头看向时津润哉,一脸冷漠“没错,窗户上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但只凭这一点谁都可能是凶手,因为谁都可以利用这样的布置秘密潜入笑子小姐的房间。”说着,朝阳话突然一转“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配做侦探吗?”
不等时津润哉反应过来,朝阳就开口道:“你没有发现螺丝钉锈迹的问题,我可以认为你学识不够,人不可能生来什么事情都知道,犯错人之常情,没有人不犯错。可你自称是一个侦探,却连最基本的都没有去做。
我问过别墅里的人,只有木村桑被你询问过一个问题,然后你就在心里认定香奈小姐是凶手。且不说别的,这只是木村桑的一面之词,万一他和香奈小姐有仇故意说谎话了?
但凡你有点侦探的责任,就会先仔细调查别墅一番,然后就会发现别墅内外是按照了摄像头的,并且在两个月前,有香奈小姐的熟人登门。
如果我是你,在知道有人在两个月前找香奈小姐,在怀疑香奈小姐是凶手的情况下,肯定会认为这人是同谋,无论怎么样都会去调查这人的身份,请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时津润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知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