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单一吻还好,反正现在苏小妞也迷迷糊糊的,他偷偷亲一个又怎么样?
可关键是,凌二爷怕自己控制不了啊。
和苏小妞都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他又不是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抵抗能力等于零。
要是亲上去的话,他还真的怕自己的嘴巴弄不下来。到时候半推半就的,就将苏小妞给办了,多不好?
他凌二爷好歹也是个正经人,是不?
这话要是被苏小妞给听到了,这妞儿肯定会说:“我呸,就你那德行,能和正经这两个字扯上半毛钱关系的话,我的苏字就倒着写!”
不过因为现在苏小妞正处于迷糊状态,压根就不知道这货心里头都在唧唧歪歪啥。
而凌二爷这边,那别扭又难熬的情绪一直笼罩着。
你看,这会儿把苏小妞的脑袋给推远了吧,他也不像是刚刚那么的冲动了,也看到苏小妞的脑袋一直都在一边晃悠着,凌二爷又担心她撞到脑袋。
正在凌二爷思量着自己该不该将坐在一边摇头晃脑的女人给拉回自己的怀中的时候,前方开车的小六子开口发话了:“凌二爷,你说今晚上是到苏小妞的家还是到你的家?”
同样的一个问题,被另个不同的人问出来,凌二爷这感觉就明显的不一样。
前者,苏小妞问着这些的时候,凌二爷会觉得这苏小妞是对自己还有那么一丁点念想,想要勾引他凌二爷来着,心里还美着呢!
可后者,这小六子问出这话的时候,凌二爷却觉得这像是小六子在笑话自己。
感觉,有点不对味!
扫了一眼后视镜映照出来的小六子的德行,以及那两个此刻还晃悠在外面,不知道为了啥事暴露出来的大门牙之后,凌二爷第一次感觉到六子这两个门牙有些碍眼。
或许,他该考虑一下自己的酒吧主管的形象问题,改明儿让六子去牙科那边,将这两个碍事的门牙给拔了?
不过此项计划目前实施不了,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将苏小妞给带回去。
思量了一会儿,凌二爷闷闷的说了声:“什么去她家还是去我家?六子你看清楚好不好,我像是那么不正经的人么?”
凌二爷一再强调着,自己是个正经人。不然今儿个就不是苏小妞强吻了他,而是他强了她好不?
听着凌二爷这段矫情的话,六子差一点没忍住直接笑出来。好吧,要不是碍于后面在他“扑哧”一笑的时候传来很大的杀伤力的话,六子没准会在这儿笑趴下了。
他还想跟凌二爷说:“打从跟了二爷这么多年,就没看到正经这玩意和您二爷有啥革命关系!”
碍于后方那双冰刃似的眼眸一直瞅着他六子,好像这个时候他要是开口说出一个他凌二爷不爱听的话,他就用这双冰刃眼眸刺死他,六子只能很快的改变了自己的话题:“凌二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您想要送这苏小妞回去的话,不是应该找个地方给她歇着么?您这么抱着她回到凌家大宅子,也不合适是不是?”
凌母那头和苏小妞水火不相容的洪水猛兽,还在那边等着呢!
苏小妞在清醒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再度走进凌家大宅子,和她碰面的。
趁着她醉酒的情况下带着回去,那还是有可能的。
可问题是,这苏小妞在醉酒的情况下战斗力约等于零。
要是在这个时候带着她回去的话,还不知道自个儿的老妈会怎么对待苏小妞呢?
再说了。要是苏小妞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卑劣的在她睡着的这会儿将她给弄进凌家大宅,还让他家老娘看了笑话的话,凌二爷敢肯定那绝对会让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付诸东流!
想了想,凌二爷思量了一下:“开到西街的公寓吧!”
幸好,六子及时提醒了他这一点。
要不然,他还真的差一点铸成大错。
不过六子就算做了这些事情,仍旧不能诋消他现在门牙外露对于凌二爷的嘲讽。
“六子,要不想我把你的门牙给敲碎的话,最好把它给收好!”
这话一听,六子赶紧应了一句:“是!”
然后,把自个儿的门外往里头塞。
不过关于自己的门牙的这事儿,六子其实也略有怨言。
他六子也不是龅牙,要不是他凌二爷老是在他面前强调着他凌二爷还是个正经人物的话,六子也不会差一点爆笑出声是不!
又想到了这一点的时候,六子又差一点笑出来了。
不能想!不能想!
虽然说他和凌二爷的铁关系,量他也不会真的敲碎他的门牙。
可这凌二爷要是真的生气起来的话,那收拾人的手段可是多着呢!
在路口的位置,六子拐了个弯,朝着西街行驶,朝着在那边凌二爷的一处房产开去。
可这一拐弯,本来就在摇头晃脑的苏小妞直接朝着一侧的车门倒了过去。
眼看脑袋就要砸到了车门了,凌二爷在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将她的脑门给护在了手里。
“六子,怎么开车的呢?”
心疼差一点撞到的女人,凌二爷有些不悦。
“凌二爷,不是我开的不好,您坐在这上面也不是没感觉到不适么?关键是这苏小妞,现在自个儿坐不稳!我看您,最好还是将她护着吧!”
明明就是打从心眼里叫器着想要女人,却表面上强装正经的更年期老男人最讨厌了,有木有?
看着这爱折腾的凌二爷,六子也痞痞的打趣着。
而一听这话,凌二爷便不再开口了,索性将苏小妞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算了,与其让她受到伤害,还不如让她祸害自己。
谁让他凌二爷,就是这么个见义勇为,乐于奉献的五好青年?
“给爷在这儿好好的呆着知道不?要是再瞎折腾的话,小心我抽你!”一手环着苏小妞的脖子,压住她乱闹腾的脑袋,另一手有悄悄的伸到下面,悄悄的掐了苏小妞富有弹性的屁屁一把。
好吧,他凌二爷就是这么恶趣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