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星:……
excuseme?
是她的耳朵有什么问题吗?嗯?
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跟阮未思有交集,怎么就针对她、打扰她,毁了她的梦想了?
这到底是什么憨批发言?
“请问,你是有什么疾病吗?”阮寒星的态度不客气,冷声道:“有病就去看病,不要在我面前发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要装糊涂!”顾钊冷声道:“就因为你父亲更喜欢阮未思,你就嫉妒她,故意破坏她跟于晚大师学习的机会,还动手打她……”
“你为什么要把父辈的错怪到未思的身上?她这么善良这么单纯,你怎么下得去手?”
阮寒星有些槽多无口,感觉这位书中的男主,奇葩得让她生不起气来:“我打了她我承认。我什么时候破坏她跟于晚大师学习的机会了?”
“未思那么喜欢弹钢琴,从小苦练这么多年。你知不知道,她为了拜于晚大师为师,准备了多久?”顾钊一脸理所当然,拧眉厌恶地道:“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失败?你这个恶毒又唯利是图的女人,根本不懂她对钢琴的热爱。”
“我?破坏?”阮寒星快笑出来了:“于晚大师是自己没有思考能力,不能分辨;还是没有耳朵,不会听?她技不如人,没能得到于晚大师的青睐,关我什么事?”
就算是在书中的剧情里,没有霍筱宁的出现,于晚大师也没有选择收阮未思做学生啊!
不过,不得不佩服剧情的强大。
就算她答应替嫁,阮未思也没有出国,男女主最终还是聚在了一起。
看情况,起码已经互生好感。
“狡辩!”顾钊根本不为所动,冷声道:“女人,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再敢欺负她,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像你这样贪婪恶毒的女人,要的不就是钱吗?”他不屑地道:“嫁进霍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从此以后,给我滚出未思的世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个人,还不是后期那个掌控了顾家,在h市近乎一家独大的顾氏顾总。
他如今不过是顾氏的二少,就算要继承顾氏,前面还有个顾卓。
他凭什么跟她一个霍氏的掌权人妻子这么说话?
“顾二少,我想你没有弄清楚。”阮寒星眼底带着冷意:“法律规定父母对于孩子有抚养权。阮泽明没有给过我一分钱,我要钱和房子天经地义,你没资格说得那么不堪。”
“首先,我对你跟阮未思的事情没有兴趣,对阮未思也没有兴趣。只要她不跑到我面前犯贱,我还嫌打她脏了我的手。”
“其次……”她冷冷地勾唇,抬起下巴露出漂亮的下颔线,傲然道:“你既然知道我是霍沉的妻子,对我的态度最好放尊重一点。”
“不然我一定要找顾老爷子问问,难道这就是顾家的家教?”
“你!”习惯了被人捧着敬着,被劈头盖脸地刺了几句,顾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在跟我说话?”
“不然我在跟狗说吗?”阮寒星不耐烦地皱眉,捏紧了发痒的拳头:“我没兴趣跟你浪费时间。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女人,你很大胆。”顾钊冷冷地勾唇,属于典型总裁文男主的薄唇轻启:“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引起我的注意力。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那看起来白嫩娇小的拳头能干什么?
以为他是像阮未思一样娇滴滴的大小姐吗?
她一拳下来,只怕他没感觉到疼,她先要疼得哭出来了。
顾钊心底十分不屑。
阮寒星没有废话,干脆利落地让他感受到她拳头的“柔弱”。
漂亮的一个右勾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脸颊上,把他那张书中描绘“刀斧削凿”一般的英俊面容打歪。
剧痛袭来,麻木的口腔里泛着咸涩的血腥气,顾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竟然真的敢打他!
“可以滚了吗?”阮寒星眉眼间覆着寒霜,沉声道:“好狗不挡路。”
看到这所谓的天命之子,她就忍不住回想起前世的种种,压不住胸口的戾气。
顾钊像是愣住,仍旧站在原地不动。
阮寒星越发不耐烦,按住裙摆猛地一抬腿!
笔直纤细的腿在膝盖处弯出一个漂亮的直角,向前毫不留情地一顶。
顾钊被顶住胃部,高大的身形弯成了一个虾米,发不出声音。
紧接着,阮寒星一手刀砍下去,轻轻松松将他高大的身形砍倒,让出了过道。
她踩着高跟鞋,从容路过他,突然回头:“对了。”
她垂下眼,暖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越发衬得神色冷厉:“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损失的不过是区区一辈子的幸福,阮未思失去的却是她的梦想。”
她嘲讽勾唇,嗤笑:“我懒得跟你们计较。转告阮未思,离我远一点。还有你,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没有半分留恋,她转身就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钊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鹰目阴翳地看着她的背影。
拍卖即将开始的时候,顾钊才重新出现在大厅,脸色阴沉地在顾卓身侧落座。
顾卓跟这个总是臭着一张脸,仿佛“老子天下一第一,你们凡人都配不上我”的表弟关系一般,这次也是因为顾老爷子的吩咐才会一同出现。
在暗下来的灯光下,他初时没注意,随口道:“干什么去了?怎么才过来?”
顾钊不答,像个冰块似的拼命往外散发冷气,眼神阴沉地盯着两人之隔的阮寒星。
霍沉如有所感,转头看过来,目光厮杀在一起。
没得到答案,顾卓转过脸,看到他青紫的嘴角顿时一惊:“你脸是怎么了?跟谁打架了?”
谁终于对他这个傲得没边的表弟动手了?
“没事。”烦躁地蹭了下嘴角,顾钊不耐烦地皱眉:“摔了一跤。”
心里极其不爽。
他不肯说,顾卓也懒得多问,敷衍地叮嘱两句就扭开头。
阮寒星没有分给那边定点目光,只抬起手拍拍霍沉的手背,轻声道:“拍卖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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