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初的中国持续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的理想动荡,物欲横流。太多的人为了物质享受而无所不用其极了,放眼整个社会,金钱正狂猛的扫荡所有的美好品德。小资们一边读着知音流泪,一边坚决的跨上大款的胳膊;企业家们嘴里念叨着服务社会,手里却明目张胆的送出假货;大学生们一边喊着报效祖国,一边出国后再不回来;医生、教师这些传统上备受尊重的人,一边以白衣天使和灵魂工程师自居,一边毫不犹豫的将病人和学生当做肉票大肆勒索;夫妻、母子、兄弟彼此反目,恶言相向。
友情、爱情、亲情,所有的美好都抵挡不住这股肮脏腐臭的狂流漫卷,在这么一个心灵受到玷污,社会面临瓦解,乃至黑暗即将重新笼罩的时刻,居然能出来丛飞和白方礼这样的人物!
他们的事迹如黄钟大吕,“咚”的一声敲在人们的心尖上,不知多少人为此而惊醒,止步,回头。
“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不该是这样!”
笑话他们是傻子,继续执迷不悟的人仍然有,但这个国家终究有五千年的辉煌文明,这种人按传统文化定义叫“知行完备、至善之人”,换一个说法叫“圣人”!他们的榜样和昭示作用是无穷的。
按照王艾的记忆,新中国这种人为数不少,比如那些革命烈士、英模人物等等。但在大众层面达到了无人不知、深动人心,在整个中国精神文明建设中居功至伟的只有三个,**、丛飞、白方礼。前者推高了道德水准,后两者挽住了道德崩溃。
丛飞还好说,他是中共党员,而白方礼呢?只是个群众,一辈子都是个群众。以至于他的事迹让某些人很是难堪,一度想要低调处理,所以直到他死后四年才入选了感动中国人物被正式承认,就这还多亏了互联网上年复一年,且声势越发浩大的纪念和声讨。
甚至可以这么说,白方礼的事迹是在中国社会精英整体沦丧,不敢也不想去树立这种榜样的时候,被普通群众的自发追忆和怀念硬生生树起来的,这也是中国互联网社区第一次对社会精英进行的大面积反抗,也就从此拉开了轰轰烈烈的网舆时代,结果是一度统治中国舆论和中国思想的主流经济学家、专家、教授、官僚乃至公知们逐渐被打的溃不成军。
从历史的高度看,白方礼和丛飞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中国社会在危急关头的一次自救,是中国人民对洋奴、买办、资产阶级、官僚资产阶级和逆种族主义者吹响的第一声全面反击的号角,经过三年的酝酿后终于在08年达到高潮,从此改写了主流舆论,击退了“卖国高潮”,粉碎了“和平演变”。从历史偶然性的角度来看,前苏联和中国的不同下场,就差了这么两个人。
所以在2006年10月因伤休战而去补交党费的归途中,王艾提起了白方礼,并且在回到家中后,特意把许青莲也召集过来,由他主讲,展开了区区7人的“白方礼、丛飞事迹报告会”以及“新世纪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建设总结会”。
王艾和白方礼接触的很早,早在他推动笨蛋基金的第二年就通过时文君认识了同为教育口的这两位助学名人,当时还给他们带去了建议。可惜这两位都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在“成圣”的道路上坚定不移,王艾也没有办法挽回他们的生命,只能追随他们的脚步。笨蛋基金在嘲讽挖苦甚至打击中坚持了这么久,花费了这么大代价,不能不说有来自这两位的鼓舞。所以王艾对他们知之甚深,讲起他们的事迹也是信手拈来。尤其是谈到他们的重要性和成就高度时,更是结合自己的哲学专业和许青莲的历史学专业加以通盘分析。
现在王艾没有能力去推动中国社会立刻承认这一系列事件的历史高度和历史贡献,但王艾觉得有必要在自己的小团队中统一思想和认识。这些人是王艾的人生伴侣和事业伙伴,王艾要想将正确的价值观推广出去,就要依靠团队的力量。好在这几个人不是高材生就是经受过严格的思想教育,所以他们有这个接受的基础,缺乏的只是更深刻的认识和更宏观的视角。
到了结尾时候,经过王艾提议和众人商讨后,王艾决定将自己从预备党员阶段开始的所有广告、奖金、稿费按照税后2%的比例上缴特殊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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