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人突然间出现在秦意面前,锈迹斑斑的大刀却夹带着可怕的刀气当头劈落。
噗!
秦意被劈成了两半,身体如云烟般散开。
分身化影术。
这甲胄人移动的速度太惊人了,绝对是因为这里布置的阵法,有阵法的力量在加持,不然不可能这么快。
这甲胄人的速度堪比闪现,眨眼就到了眼前。
秦意连续施展了好几次的分身化影才堪堪躲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秦意躲避中不管的环顾四周,想要逃出去。他刚才试了几次,这甲胄人的速度太快了,他每次都被逼回来,就算是火翼的速度都没有甲胄人快。
空中,秦意眼神一亮,这甲胄人好像不会飞,只是在地面速度快。
秦意双翅一振,朝着空中飞去,这船舱很大,高达百米。
嗖嗖……!
几道黑光突然间出现,太快了,快的秦意都没反应过来。
脚腕手腕同时一紧,秦意脸色大变,是手臂粗细的乌黑铁链,将他手脚束缚,又是一根铁链袭来,直接缠住他的脖子。
秦意呈现大字型被束缚在空中。
轰!
秦意周身紫芒席卷,但是却惊悚的发现,这些铁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他一身修为运转到了极致竟然都震不断。
完了,这次真的小命休矣。
因为那甲胄人已经来到他下方,手里的大刀直接朝着他劈来。
森寒的刀气让秦意血都凉了。
“啊……”
秦意怒吼,完全是凭借本能拼命的往上逃,想要躲开这一刀,要是被劈中,非得劈成两半不可。
铁链很松弛,并不是绷紧的。
秦意拼命往上飞,身子还真的拔高了一些。
嗤!
秦意整个人都僵住了,整个人瑟瑟发抖。
大刀是从他两腿中间劈过去的,虽然他拔高躲开了,但是躲不开刀气,裤裆被刀气划开,凉飕飕的。
秦意真的要吓尿了,差一点,就差那么一旦点,他就成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
“你大爷的,往哪劈呢?”
秦意破口大骂,他宁愿被杀了,也不要做太监。
太吓人了。
秦意吓得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雀雀就要离他而去了。
那甲胄人麻木的举起大刀,再次朝着秦意劈来。
我跳。
秦意拼命的拔高,大刀再次顺着两腿间劈过。
嘶……!
秦意血都凝固了,没有风吹草动,但雀雀还是凉飕飕的。
唰!
大刀再次劈来,秦意拼命拔高,有一次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大哥,咱别玩了,要么你给我个痛快,要么放了我,这尼玛是要吓死我啊。”
“我告诉你,我有个很漂亮的老婆,跟仙女似的,我不能成为太监的。要不你换个地方劈也行啊。”
秦意眼泪汪汪的,他发誓这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
大刀一次次的劈过,他一次次的堪堪躲开,每次虽然有惊无险,但是他不敢保证每次都能这么幸运,那大刀要是稍微伸的长一点,他就要跟他的兄弟说拜拜了。
“草,你没玩了是吧?我都说了不是我自己闯进来的,是你们把我掳进来的。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你二大爷的,你自己用不到,我也用不到吗?你特么是个变态吧?非得往小爷这里劈?”
秦意一边躲一边大骂,整个人扯得铁链哗哗作响。
唰!
那锈迹斑斑的大刀再次劈来。
秦意魂都吓飞了,像是为了满足他心里所想,这次大刀的高度明显升了一截。
这破刀有锈成这样了,要是被劈到雀雀,怕是会感染吧?
我靠,我在想什么呢?
秦意恼怒,这个时候自己还在想这些,他拼命的往高的飞,扯得铁链哗哗作响。
完了,铁链松弛也有限度,这次明显躲不过去。
“老子宁死不做太监。”
秦意闭上眼睛大声吼道,然后也不往上飞了,整个人落下来,让大刀劈到自己身上。
咔嚓一声!
秦意身子猛地一抖,自己被劈成两半了吗?怎么感觉不到疼啊?
“嗷呜~”
小家伙?
秦意豁然睁开眼睛,低头看去,不禁震惊,只见甲胄人手里的大刀断成了两截,只剩半截刀柄抓在手里,这个长度肯定够不到自己的。
“嗷呜~”
小羊羔站在甲胄人脚边,抬头看着自己,不断在叫唤。
“嘘,小家伙别叫。”秦意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锈迹斑斑的大刀连他的黑砖都无可奈何,怎么突然就断了?但是看到小家伙不断再叫,不由的担心它惊扰到铁甲人,被一脚踩死。
果然,甲胄人被小家伙的叫声吸引,然后抡起手里的半截刀柄朝着小家伙当头劈下,不对,是砸下,半截刀柄顶多个一米多长的棍子。
“小家伙,快跑。”秦意急的声音都变了。
这一刀柄要是砸上,小家伙肯定被砸成一堆肉泥。
然而,小家伙傻乎乎的,朝着秦意嗷呜嗷呜叫,也不知道躲避。
砰!
一米多长的刀柄狠狠地砸在小家伙身上。
秦意闭上眼睛不忍心看了,完了,自己真不该带着它,反而害了它的性命。秦意心里满是自责。
“嗷呜~”
秦意一怔,豁然瞪圆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卧槽……
他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亲眼看到那刀柄砸在小家伙身上,为什么它一点事都没有?这大刀可是连他都扛不住啊。
看到甲胄人再次抡起刀柄,秦意来不及细想,大喊道:“小家伙,快跑。”
呼!
刀柄带着劲风砸下,狠狠地砸在小家伙身上。
秦意整个人都懵逼了。
小家伙的身子都被砸的贴在地上了,就像是一团棉花似的,然后打了个滚又站了起来,连根毛都没掉。
这家伙没有骨头吗?
秦意满脸懵逼,惊的半天合不拢嘴。
小家伙却被激怒了,不等甲胄人收回刀柄,突然间扑过去,咔嚓一口,将般一米多长的刀柄直接咬成了两截。
“我特么肯定是在做梦,我肯定是疯了,对,在做梦……”秦意眼神呆滞,喃喃自语,跟神经病似的。
他真的被震惊到了,那锈迹斑斑的破刀,他的黑砖都难伤分毫,竟然被一只小羊羔一口咬断了。这么说,之前大刀断裂,也是这小家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