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凝隅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知梦哭丧着脸。
闭嘴!不准哭!凝隅被知梦吵得脑门犯疼。
嗯嗯,我不哭了,不哭了呜呜话没说完,知梦又呜呜抽泣起来。
凝隅,
这知梦动不动就哭的毛病究竟什么时候能改了!
凝隅,差不多就得了,你问他有什么用?城主什么性子你不知道?想悄无声息离开,以这小子的身手能拦得住?更何况,这么久了,咱们这位城主大人来去无踪的作风你也该习惯了。
旁边懒洋洋坐着一个红发男子,浑身透着桀骜不驯,张扬邪恶的气息。
正是独立州另外一位副城主,狄简。
凝隅望着这站没站相,坐没坐像的男人,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就不能好好坐着,现在不是巡城的时候吗,你怎么还在这?
有下面的人盯着呢,出不了事!狄简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再说了,鹊老他老人家马上就到了,我过来告诉你一声。
狄简说完又懒洋洋吐了口瓜子皮。
鹊老不是在雪山游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凝隅问道。
我哪知道?肯定又是听到咱们那位城主大人的消息了呗,这才匆忙赶回来。狄简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凝隅脸色一沉,他又惹什么事了?
刚传来的消息,咱们城主大人将熊林部落的地盘跟挑了,鹊老听到后能不急着赶回来么?狄简说起了他刚刚收到的消息。
凝隅一听气得拍案而起,什么?他一人挑了熊林寨?他疯了不成?熊林部落的战士个个骁勇善战,威猛凶恶,体内还带有他们部落流传下来的雷霆之力,方圆近百公里的部落家族无一不害怕的,他怎么敢只身一人独闯?!
狄简耸了耸肩说道,咱们这位大人的行事风格,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危险凶恶往哪里钻,这两年你见识的还少么?
凝隅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啊,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想想如何应付鹊老他老人家的怒火吧!狄简一语道出了关键,否则鹊老一动怒,让他下面的鸟兽喷火把咱整个独立州都给烧了!
凝隅揉着发疼的脑袋,咬牙切齿,等他回来,我要立刻辞了副城主的职位!让他自己忙活去吧!
身旁的狄简听了这话,丝毫不急,反而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晃荡个不停,这话,你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凝隅,
报----!
外面一个大头兵急乎乎的跑来,仿佛身后有什么穷凶极恶的猛兽在追着他似的。
出什么事了?慌什么!凝隅低喝。
那大头兵一脸慌张地指着身后,说话都结巴了,禀大人,鹊、鹊、鹊老回来了
大头兵的话还没说完的,只见‘嗖’一声,他眼前便已经不见两位大人踪影。
被留下的大头兵傻眼了,
卧槽?什么情况?
两个臭小子!给我滚出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只听外面一声爆吼,接着一道火焰直冲而来!
妈呀
屋中的那个大头兵吓得连滚带爬,就差哭爹喊娘了。
轰----!
眼看着房顶被烧了一个窟窿,早有先见之明的狄简和凝隅拍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暗暗庆幸。
不过知梦那小子好像还在里面,没事吧?
算了,被烧着也算他倒霉,下次就知道要跑快点了。
被抛弃的知梦,这次哭都哭不出了。
他这是得罪谁了他?
呜呜呜
臭小子们,躲得倒是挺快啊!整日的心思都花费在这上面了吧?否则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只见空中一只偌大火鹊鸟背上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此刻望着下方,气得吹胡子瞪眼。
还不给我麻利滚出来?等着我烧光整个城主府么?
话落,狄简和凝隅一溜烟地跑了出来,两人面上是一脸讨好,哎呀,您老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们好去迎接啊!
行了,别给我犯贫啊!凝隅,我问你,那小子人呢?现在何处?鹊老气呼呼的问道。
凝隅一脸苦笑。
他就知道鹊老是为了城主大人来了。
狄简这家伙,整日一副闲散模样,却将所有麻烦事推给他,奸诈无耻的家伙。
狄简幸灾乐祸给了他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随即乐颠颠看起戏来。
鹊老我实在不知啊凝隅苦着脸说道。
你不知?你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他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你,你会不知?!鹊老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凝隅嘴角微抽,鹊老,你确定跟我说得是一个人。
鹊老,我确实不知啊,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城主只身一人去了熊林部落,之后就没消息了,我也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啊
凝隅卖惨。
开玩笑,此刻不惨,更待何时?!
你说得真的?鹊老挑了挑眉。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凝隅点头如捣蒜。
哼!谅你小子也不敢说谎,那这次就饶了你吧!鹊老摸着胡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凝隅听后深深松了口气。
总算将人稳住了,否则真让老头烧了城主府,待城主回来,他怕才是真的被抽筋扒皮那个。
你们两个,去将我的房间收拾一下,我要住下。
什么?!
什么?!
不止凝隅,就连狄简也是大惊。
怎么?我住这你们不愿意?!鹊老一脸恶狠狠瞪着二人。
不是不是,小的不敢
那还愣着作甚?还不去准备?
是是
两人跟个孙子似的一溜烟就没影了,身后仿佛有野兽追着似的。
哼,这两个臭小子'
独立城十里外。
一青衣公子慵懒躺在高大的树干上,正在小憩。
暖阳穿透树梢,照在他脸上,映射出一张清冠绝伦的面容。
那是张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尖叫的面容。
优雅如玉,高贵出尘。
树干旁,两只灵兽依偎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