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砰!”
“丹阁这一次也太过分了,竟然对我儿动手,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他了么?”
手中茶杯轰然粉碎,赵凤一脸愤怒。
在她面前,秦奋半张脸肿胀,一脸委屈。
“那刘光,你确定是丹阁的人?”阴沉着脸,赵凤问道。
“回娘亲,孩儿后来调查过了,那刘光的确是丹阁的二品炼药师,还是丹阁的一名执事,负责丹阁内务,权力很大。”秦奋郁闷道。
知道自己这一次挨打,应该是白挨了。
“秦尘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竟然连丹阁都搭上关系了?”
目光阴沉,赵凤一脸难以置信。
丹阁执事什么身份,即便是秦家,也不敢贸然针对。
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和秦尘有瓜葛。
“娘亲,我仔细打听了一下,发现了一个震惊的事实……”秦奋有些不敢确信的道。
“什么?”
赵凤看将过来。
“我打听到,秦尘可能是丹阁的一品炼药师。”秦奋犹犹豫豫。
“什么?一品炼药师,你开什么玩笑。”
凤眼圆睁,赵凤嘴巴张大。
一品炼药师考核难度之高,不敢说难如登天,但也是极为艰难的。
一些炼药学徒,往往考上数次,数十次,甚至到六七十岁,都未必能通过,秦尘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能考核通过,也太天方夜谭了。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真的,但是,经过孩儿调查,的确有一个叫秦尘的少年,在一个月前通过了丹阁的一品炼药师考核,当时作为主考官的,就是刘光,此事在丹阁考核的学徒圈子里,还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秦奋一脸纳闷,但事实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而且这样一来,刘光替秦尘出头的理由,也就说得通了。
“这小兔崽子,隐藏的也太深了。”
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赵凤七窍气得冒烟。
“看来得想别的办法了,那李家,也太废物了,一点用都没有。”
狠狠咬牙,赵凤指甲嵌入掌心。
“母亲,外公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到?”眼神狰狞,秦奋忍不住问。
“你放心,你外公派的人,早就已经出发了,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能到达王都,届时不管是秦尘还是秦月池那贱人,都得死。”赵凤眸中射出怨毒之色。
经过这几次的交锋,她对秦尘,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都有些等不了了。
王都醉香楼。
罗凌带着执法队的几名队员,正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队长,你说……今天这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想到今天白天的事,这几名队长,还忍不住心有余悸。
本来,是跟着队长,吃香喝辣,拍拍秦家马屁,可没想到,画风突转,丹阁出手,把秦家少爷都给打了。
这一出手,打的不仅是秦家,也把他们这一群执法队员,给打懵逼了。
这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担惊受怕。
生怕丹阁怪罪下来,他们这些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怕个鸟,看看你们那熊样,能有啥问题。”
一脸不屑,罗凌摆手说道。
“可那是丹阁啊……”
“丹阁,丹阁又怎么了?今天,我们也是按章办事,是李家举报,秦家吩咐,丹阁的穆勋管事鉴定,我们,只是按照司坊所的程序处置,他丹阁就算想要对付我们,也得有个理由吧?更何况……”
罗凌高傲抬头:“我大舅子吕阳,那是司坊所所长,在大齐国朝中,也颇有人脉,自然会保下我们,你们几个,跟着我,就只管放心好了。”
一天过去,罗凌心中一开始的惶恐,也消失了,有的只是不屑。
他想明白了,只要自己大舅子在,他就不会有什么事。
至于他的大舅子,可是堂堂司坊所所长,就算是丹阁势大,又能如何?还不是需要在他坊市混饭吃?弄得他大舅不爽,直接把坊市丹阁的店铺封了,看丹阁哪里哭去。
想到这里,他也就淡定了。
“行了,大家
赶紧吃,今天也都辛苦了,早点吃完,我带你们去那地方爽一爽。”
嘿嘿一笑,罗凌脸上,露出猥琐笑容。
其它几名队员见罗凌如此自信,也放松了下来,纷纷露出猥琐笑容。
他们几个,酒足饭饱,出去潇洒。
王都司坊所总部,也完全没有大难临头的感觉,一片平静。
这王都司坊所,掌管王都坊市管理,是王都所有部门中,一个十分吃香的部门。
毕竟王都坊市,是大齐国各大势力的聚集地,整个大齐国,只要是经商的家族,都会想方设法,在这坊市中,谋求一个店铺。
而这店铺的管理权限,便落在这司坊所身上。
因此,司坊所虽然不掌权,不掌兵,也不掌钱,但却是王都其它部门,无比羡慕的肥差。
说不不好听的,坊市执法队虽然隶属于城卫军,属于城卫军旗下,但却单独受司坊所管理,执法队统领享受的待遇,甚至赶得上城卫军总统领,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司坊所所长,那更是一个超级大肥差,无数权贵子弟为了这个位置,几乎打破了头。
这一任司坊所所长,姓吕,叫吕阳。
当年为了博得这个司坊所所长之位,他没少走后门,什么手段都用尽了,甚至有传闻,他将自己的老婆都送了出去,陪那些达官贵人日夜淫糜,这才脱颖而出,成为了这一任司坊所所长。
而他上位后,基本很少管理司坊所的事情,一般事务,都交给自己的副所长去做,而他呢,每天流连王都春月楼,和一帮帝国权贵风花雪月,潇洒至极。
可不,此时此刻,他就正在春月楼,抱着自己的相好小桃花,谈情说爱。
“吕所长,你上次可把小桃花弄狠了,疼的小桃花几天都下不了床。”
这小桃花,浓妆艳抹,极为艳俗,柔软的双手在吕阳肥胖的身上抚摸着,惹得吕阳体内欲火燃烧,像要爆炸。
“嘿嘿,是吗?那你说说,我怎么把你弄的下不了床了?嘿嘿,嘿嘿嘿。”
吕阳嘿嘿一笑,油头肥耳,露出一口黄牙,模样猥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