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1 / 1)

等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君北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玄五,掀帘子。”

“是,王爷。”玄五答应着掀开帘子,根本没有想到,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紧接着,他就看到君北齐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同时怀里还抱着南初月。

对于这样的造型,让玄五瞪大了眼睛,差点手一松,帘子就脱手了。

好在君北齐的动作很快,从马车上下来,快步向府内走去,动作利落的不给任何人迟疑探究的机会。

最后,众人之看到南初月靠在君北齐的怀里,完全看不到她面色。

旁人看到这一情况也就是看了而已,总不能私下讨论主子的事情吧?

只是这件事落在玄五和橘秋的口中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橘秋,什么情况啊?怎么王爷抱着王妃下的马车?难不成王妃在宴会上喝多了?”玄五小声询问着。

“不该啊,小姐没有喝几口。何况平日里,这点酒对于小姐而言根本不在话下啊。”橘秋与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讨论,“该不是王妃困了,睡着了吧?”

“平日里王爷没有回来,王妃一宿一宿的熬着都不困,今天参加了一个晚宴就困了?”

“说起来也确实不可能,那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让王爷抱回来了?该不是小姐崴了脚,我们没有发现吧?”

“崴了脚,需要把脸捂起来?”

“那就是……”

他们两个是越讨论越兴奋,越说越大声,完全不管前面走着的君北齐和南初月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十成十。

南初月羞得耳朵都红了,她恨恨的瞪了眼君北齐,抬手就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

这点程度对他而言自然是无关痛痒的,不过他还是第一时间开了口:“玄五,橘秋。”

“是!”

“你们两个下去吧。”

“是……不需要我服侍了吗?”

君北齐压根没有再理会他们的意思,玄五和橘秋对视了一眼,却没有立即离开,反而一起跟着又往前走了进步。

即将进入桂苧殿的时候,君北齐再度开口了:“下去吧,管好你们的嘴。”

一句话让玄五和橘秋终于停下了脚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齐刷刷的抬起手捂住了嘴,做出了封口的动作。

君北齐抱着南初月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屋内,他将南初月放到了床上,笑着说道:“王妃……这是害羞了?”

“你……”

南初月瞪着君北齐,想说什么,又觉得臊得慌。

方才在马车上,她以为不过是一个吻,就没有阻止,虽说她也没有阻止的能力和想法。

谁曾想他吻得越来越靠下……到最后,她身上的衣服都凌乱不堪了。

如果她不是极力挣扎反抗,怕是他在马车上……

想到这里,她这一张脸满是绯红,还不停地冒着热气。

她自以为充满气势的瞪着人的模样,其实由于眼眸水润,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诱惑。

他的长指扣住她的下颌,同时他俯身使得彼此的距离接近,唇角勾起了笑弧:“现在,王妃总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吧?”

“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南初月娇嗔着回答,抬手就想推开他,但是手臂反而被他扣在掌中。

他手上一个用力,就将她压入床铺之中:“床笫之欢,不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吗?哪里让王妃不满吗?”

英俊的面庞,低沉的嗓音,配上他眸色不断地变深的眼眸,让她的内心好似有一只小鹿在不停地乱撞一般,哪里还有阻止的机会和可能?

她一脸娇羞的看着他,终究是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月光如水的房间里,响起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

驿馆。

齐溪进入房间之后就一通发脾气,差点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

好在齐煜来的即使,才避免了这样事情的发生。

纵然如此,地上也算得上是满地狼藉了。

他的眉梢微挑,示意下人将屋子里收拾干净之后离开。

驿馆的仆佣都是训练有素的,自然是第一时间将屋子收拾整齐,然后缓步退了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齐煜和齐溪两个人的时候,齐溪再也不想遮掩自己骄纵的性格:“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离开?”

齐煜对她的态度显然很是不在意。

他自顾自的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东城的香茶,味道果然很是不错。如果你之后留在这里,倒是有福气了。”

“哼,没出息!留在这里,就是想喝茶吗?”齐溪看着齐煜的眼神,满是不屑。

齐煜低低的笑了笑:“你有出息,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在这里大呼小叫吗?”

如果是在宁永,齐溪哪里允许有人这样调侃她?

偏偏这里是在东城,她身边可以仰仗的人不多,而齐煜偏偏就是其中之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她的情绪缓和下来。

微微抿唇之后,她出声说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就应该帮我。如果你帮了我,母后自然也会帮你。”

说起来,齐溪的母妃虽然是宁永的皇后,皇帝的宠妃,偏偏就只有三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

所以皇位之争对于宁永的皇后而言,表面看上去是最没有利害关系的。

却也因为这一点,她一直在寻找最合适的合伙人。

齐煜在宁永纵然算是边缘的人物,对这一点也很是了解。

现在齐溪直截了当的提了出来,齐煜的唇上勾出了笑弧:“你倒是对于拿出发砝码这件事,毫不手软。”

她轻哼了一声:“你别说你不知道,母后让你过来,很大程度上就是想看看你的能力,然后判断要不要扶持你。”

与其扶持有强大母族的皇子,不如扶持像齐煜这样身份的皇子。

一来他的母妃早已去世,自然是不会担心将来为他人做了嫁衣,连太后的位置都得不到。

二来他无依无靠,自然彼此的依附关系就越紧密,很多事情也更加方便操作。

这些事情,纵然谁都没有说,他们也是心照不宣的,很是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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