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盛宴(1 / 1)

看这个架势只要皇上多说一句话,小命立马就没了。

啧啧啧!

南初月心底叹息,皇上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让人无语。

而云太妃则坐在正位上,虽说已经上了年纪,但因保养得当,脸上肌肤看上去仍细润如脂,且鲜少有皱纹,一身珠翠盛服更显得雍容华贵。

难怪当年先帝在位时,这位云太妃曾是宠冠六宫的绝世美人,就当前看来也仍是端丽冠艳。

南初月正随心感叹,忽然看见君耀寒正隔着人群朝她举杯,同时还对君北齐笑着大声打招呼。

“皇叔穿戴起来真是金相玉质,超然不群呐!恐怕今晚京城一大半宫妃女眷都要梦寐无眠了,宁王妃有如此郎君伴榻,想必是夜夜春宵吧!”

旁人登时哄笑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君耀寒竟开如此粗俗玩笑,南初月早怒火攻心,可又不好发火,只能握拳红着脸低下头去隐忍。

倒是君北齐依旧泰然自若,浅浅一笑道:“本王是个俗人,不比四殿下怜香惜玉更懂如何博得美人心!”

一句话,不卑不亢,不动声色就将浪荡淫逸的罪名推回给君耀寒。

君耀寒却也算场面人物,虽被暗骂了也不见怒色,又笑着问南初月。

“宁王妃,本殿下听说你是西离第一美人,可如何就选中了我们宁王执意相嫁呢?”

南初月心底一寒,她听出君耀寒这句话里明显埋着炸药!

南初月知道君耀寒是在指使她给君北齐一个下不来台,让他当众大失言面。

但同时南初月也知道,君北齐也正不动声色等听她的回答,这正是个断判南初月心思的机会。

君北齐也想看看南初月究竟是帮君耀寒,还是会维护她的丈夫。

若是前世的南初月,遇到这种情形早已惊慌失策,乱了阵脚了。

可如今的她早已今非昔比,对于君耀寒毒手辣心再清楚不过,于是南初月唇角淡淡一笑。

朗声回答道:“什么西离第一美人都是旁人乱说的,臣妃愧不敢当,我嫁给宁王也算是天意,只盼上天能扶佑我和宁王一番眷顾恩情。”

一句话,不露痕迹回敬了君耀寒。

同时也是警告他别再胡说八道惹她生气,否则天意难测,说不定她就会做些什么。

大殿内百官和云太妃听了他们三人说话也都一笑了之,君耀寒听出南初月话中深意也就讪讪归位,不再出言不逊了。

君耀寒则意味深长看了自己的宁王妃一眼,“算你聪明!”

意思就是说南初月还算懂得如何盘横处境,绝境逢生。

“不用算,我本来就聪明!”

南初月飒爽说着。

说罢端起酒盏一仰脖子喝光整杯酒,然后起身整理一下衣衫就离开席位向侧门走去。

君北齐仿若未见,没问也没理会她的去向。

因为他已经看见,刚才太子妃宫倾雪刚刚被宫女扶着走出侧门,南初月一定是找太子妃去了。

君北齐所料十分准确,宫倾雪因服用千年雪莲,再加上南家老郎中给她开的安胎药,宫倾雪如今已有身孕。

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宫倾雪自身怀有孕后经常头晕恶心,四肢都跟着绵软无力经常需要卧榻静养。

就连这次云太妃生辰宴,宫倾雪也是迫不得已来周旋一下的,刚才吃了两口东西实在撑不住,急忙去后院子吐出去了才好。

南初月走过来时,宫倾雪正坐在山石台的一方锦褥上歇息,南初月含笑施礼道:“臣妃见过太子妃娘娘。”

“是你?”

宫倾雪看见南初月跟来,她心机灵透马上就知道南初月是有话要说,便吩咐贴身宫女。

“想必宁王妃也是微有醉酒,你去端两盅解酒茶来。”

“是!”

宫女俯告退。

“宁王妃有话不妨直说。”

宫倾雪不冷不热,开门见山说道。

南初月看着宫倾雪尚未凸起的小腹嫣然一笑,道:“我只是来给太子妃道谢,娘娘多虑了,我并没有什么其他事。”

“是么?”

宫倾雪摇头冷笑:“人人都道宁王妃备受宁王宠爱,想必如今宁王在朝堂身处风雷之乱当中,宁王妃也必定有所耳闻吧?”

说完,宫倾雪直瞪瞪看着南初月,似看透她的灵魂一边。

南初月也心内一抖,暗道着宫倾雪竟也是个胸有城府之人,很可能早就看透南初月的意图。

但她之前为了求子不惜低头与人,暗藏锋芒,现在一朝有了身孕,竟立刻显出锋利爪牙。

想到这里南初月不觉微微有些紧张,不知能否完成君北齐叮嘱之事。

她正迟疑着改如何开口时,忽见宫倾雪惨白着脸色弯下腰去,一边用手抓紧咽喉,一边大口呕吐起来。

南初月立刻过去帮忙,宫倾雪吐的厉害,竟接连十余口才停住,身子却早已被冷汗湿透,浑身颤抖。

南初月忙解开自己披风给宫倾雪披上,免得她出汗后再受风寒,匆忙系斗篷锦带时,南初月手指不慎触碰宫倾雪脖颈,竟发现她浑身滚烫。

她大吃一惊,急忙问:“太子妃,你、你是病了吗?身子怎么如此滚烫?”

“没有,我没有病!”

宫倾雪摇头,带着那种偏执的倔强。

“太医说我只是身子太弱,如今有了身孕不免身脉紊乱,时常呕吐或不舒服的时候就会这样热一阵子。”

“不对吧?”

南初月满眼怀疑的看着宫倾雪,忽然想到前世宫倾雪始终没有身孕,但是在太子府里的一个侧妃倒是有了身孕。

太子又后,当时也算是一件惊天大喜事,南初月还曾见君耀寒为此愤愤不快过,说这个孩子可能没有福气来到皇族,果然不久后就听说那侧妃因体弱失了身孕,后来就再也没有那侧妃消息了。

想起前世事,南初月陡觉一阵骨寒毛竖,她一把抓住宫倾雪的手低声道:“太子妃,我觉得你的身子不对劲,你可曾找过宫外的御医诊治过?”

“我……?”

宫倾雪被南初月凛冽神色吓的吃了一惊,摇头道:“没有,照顾我的是太妃娘娘亲自宣召的王御医,你、你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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