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你是想让我逼你说,还是想让我打电话给别人?井天一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花泥心虚的后退了一步。
井天一紧逼,上前。
花泥后退。
井天一上前。
花泥后退。
井天一上前。
当她靠到墙壁上的时候,直接被井天一给壁咚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
花泥咽了咽口水:我我丢了一件非常私密的东西,然后捡到的人好像是你。
井天一顿时皱了眉头,有些不太明白:你丢了什么东西,好像是我捡到了?什么东西?很贵重吗?所以你是觉得我贪图别人的小便宜,故意没收你的东西不还给你?我是那种人吗?我就算是再缺钱,不至于缺到这种地步?
那东西是不太值钱,可是对于女孩子来说,非常私密,不太适合出现在男孩子的手里。就算是已婚夫妻,大概也没有人会将对方的那种东西穿在身上
后面一句话,就说得比较含糊了。
我好像没捡什么女孩子的东西?你是不是弄错了?井天一回想了一下,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拿了对方什么东西。
而且他没有捡东西的习惯?
从小家里条件就比较好,他只有挥金如土的份,还真没见过别的什么东西。
花泥咬唇:没事,你拿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这样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什么意思啊?你就不能说得清楚明白一点,干净利落,快刀斩乱麻,让我们赶紧把事情给解决了吗?
花泥眼睛一闭,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内裤!
什么?井天一惊愕。
就是我的内裤呀,我洗完澡之后,拿到楼顶上去晒,结果等我去收的时候,就没有了
井天一这才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他跟什么人打赌,被对方说自己还是处/男,没有过女人。
他自然是不服气,说自己有过。
在他死活不承认的时候,对方说了一句: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拿一条女人穿过的内裤过来证明一下。现在可不行,一定要女人穿过的,你拿过来我一闻就知道是真是假,你根本忽悠不了我。
然后那个时候,花泥刚好出现在公寓里,让他看到了一抹曙光。
尤其是对方拖着行李,搬进了公寓。更让他认定了一件事情——这个女人未来即使不是他的,未来也会是这个公寓里某个男人的。
所以脑子里念头一闪而过,当他看到对方去楼顶晒衣服的时候,悄咪咪的
因为这件事情非常丢脸,所以事后他就把这件事情放在脑海里,完全不记得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他一下子想了起来,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丢脸。
原来你说的这个事情
花泥红着脸点头:我不知道你拿去做什么了,真是,但是这种事情对于女孩子来说,真的是有点过分了。我又才刚搬进来,不好意思跟你说
不知道是不是受她影响,井天一也有些脸红: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这么丢脸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又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觉得很奇怪。正常的情况下,哪个男孩子会去偷女孩子的内裤?这除了是变态,还能是什么?最后一句,说的有些含糊。
不过井天一听懂了,放在墙上的手突然觉得很烫手,连忙收了回来,十分不自在的辩解道:怎么可能?真的不是这回事,我就是跟别人打了一个赌,然后然后我输了,要偷一条内裤正好我看到你在晒,然后就
正常人应该不会打这么多?你那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井天一也不太好说,总不能说,他只是不想当处/男,所以才拖了她的内裤做证明。
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什么变态就行了。
那我那条内裤呢?
井天一僵住:好像那天给那个人之后,就没有再要回来。
完蛋!那个人不会是
他猛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江湖传言,那个男人喜欢收集女人的内裤。
你是扔掉啦,还是给你的那群什么所谓的朋友了?花泥感觉有些不太妙。
想到自己的内裤,被一群男人拿在手中把玩,最后还不知道拿去干嘛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该庆幸自己不是普通的人类少女,否则会被这件事情弄得没脸见人吗?
我帮你要回来。
花泥简直想要捂脸:你也别还给我了,到时候直接处理掉。
这种被男人拿在手里玩过的东西,她还怎么穿在身上?连见都不想再见了好吗?
好!井天一答应的有些艰难。
不过,这也算是消除了两个人之间的误会。
井天一把她送回房间之后,还跟她正式的道了一个歉。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是太想打赢那个赌约了。我跟你保证,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仅此一次。说完,一个深深的鞠躬。
门内,花泥挺不自在的,说到底还是在说自己内裤的事情,而且还是她一个女人跟男人说。
这种事情下次不要再发生就好了,天一学长,你也赶紧回房间收拾一下,刑学长说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大家还要在大厅里集合。花泥退出着对方的离开,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儿。
那好,那么待会儿大厅再见。井天一拖着行李,转身离开。
花泥把房间的门关上之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不过她紧绷的神经,并没有因此完全放松下来,悄然的将精神力放射出去,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检查起来。
果然,在某些角落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
花泥走过去,将这些纽扣大小的东西抠出来,全部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磨成了粉碎。
这种动作,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她感觉自己也快熟练了。
所以,她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让对方这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