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捡回来的
又上传好忘记发布了,晕死,这几天实在太累了,国庆前检查一下多去了,光各种安全生产活动的领导小组就起草了五六个,应急预案准备了好几套,准备国庆汇演,节日纪念品发放,还要我们单位准备什么反恐应急措施,开什么玩笑,我这是沿海地区的交通系统,难道要防那群对岸的湾湾。
“失踪的阿耋部大首领之弟。”
坐在马车上,我沉思不语。
巡城营,接到一个眼线的密报,派人化妆突袭,结果在对方激烈的反抗中,遭到惨重的伤亡,不得不请动了正在武学充当枪棒教官的南八,以及一些江湖好手组成的突击队,才将对方压制下去。但尽管擒杀了大部分人,仍然被极少部分人乘乱逃走,留下的尸体中,被辨认出同罗部贵族所特有金箭铁印等物品。
当年在长安人间蒸发的同罗胡主将阿耋部大首领之弟,一直是清风明月的一块心病和耻辱,现在想来,却是有强势的背景在掩护隐匿他们,甚至还获得了龙武军的制式兵器,根据这批兵器已经可以确认,他们与丽行坊的那场暴乱有关。
但是除了同罗胡的残党,这些这些人成分很杂,许多是临时被转移到这里的,甚至还有一名失踪的前史思明帐下的骁将喻文景,他们聚集在一起,图谋并不会小的,如果说单单用来做这种当街刺杀一个女人的事情,未免太浪费了。
偏偏我最近又对监门卫盯的很紧,明摆的在打草惊蛇,想把藏在宫苑里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存在给逼出来。虽然两宫已经还京,但是皇城中的人气和规模,还是没能回复旧观,除了三大内,许多别宫林苑还是荒废着,最适合藏人了。
似乎越来越接近真相了,我反而有些想不通的地方,那位的动机何在,虽然这些东西作为证据未免太单薄,但是却恰好能给太子遇刺案一个说法。
“这是赤果果的冲锋陷阵的杀戮技艺啊。”
一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只要把他们手中拿上兵器。”
温哲如是赞叹道。
“不愧是寓兵于民的良策啊。”
废话,橄榄球是美国陆军代表性的体育项目,甚至超过了民间盛行的篮球和棒球,没有一种体育想它一样充斥了赤果果的侵略性和扩张性的价值观,还是有所存在的价值,我心道。
突然一阵浓郁的脂粉混杂着薰香的气息,随风迎面而来,我不由掀起帘子。
“她们是什么人。”
之见五彩的马车从街道上驱使而过,隐约可以看到帷幕后丽影憧憧,还有女子的嬉笑声,策马跟随的都是些看起来健壮而脸色轻佻的少年人,没有官服也没有,就这么招摇而过。
“这些奉旨出京祈壤的巫女。”
温哲看了一眼,解释道。
肃宗因为长期身体抱恙,有巫哫者占卜说是因为山河在作祟,于是王就请求派宦官与女巫乘驿马分别去祷告天下的名山、大河。
“封建迷信啊”
我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听得旁边的张云容翻了个白眼。
回来府上,还有些静悄悄的,这两天小丫头和雨儿她们,陪宫里的女眷们去看更优雅一些马球赛了,看来还没回家,我却见到一个意外的客人。
第二天,我还在回想昨天回家颜真卿的侄子颜泉明,专程上门来道谢的事情。
前些年,朝廷公祭死难的忠臣义士,对李直、卢奕、颜杲卿、袁履谦、张介然、蒋清、庞坚等皆加赠官,恩荫其子孙。对于战斗中死亡的将士,免除他们的家人二年的赋役。
故常山太守颜杲卿追赠太子太保,谥号为“忠节”,任命他的儿子颜威明为太仆丞。
颜泉明就是颜杲卿的另外一个儿子,当初送俘报捷被王承业扣留在寿阳县,后来被史思明俘虏,裹以牛皮,送往范阳,适逢安庆绪刚即位,有赦免令,颜泉明免于一死,刘客奴反正后又通过交涉被辗转送出来,后来在东京寻找到他父亲颜杲卿的尸体,就同袁履谦的尸体一起装入棺材,送归长安。
当时,
颜杲卿妹妹的女儿与颜泉明的儿子都流落在河北地区,颜真卿当时为蒲州刺史,就让颜泉明去寻找,颜泉明号泣求访,以至感动了过路的行人,过了很久才找到。当时河北各镇兵贼不分,多数掳百姓为驱役,连颜真卿也鞭长莫及。
然后颜泉明不得不又往亲戚故友那里去借钱,依借得的数目而赎人,先是姑母姊妹,而后才赎回自己的儿子。当时姑母的女儿被叛军抢掠而去,颜泉明有钱二百缗,想赎回自己的女儿,但因为怜悯姑母的愁苦,就先赎回了姑母的女儿。等到再借来钱赎自己的女儿时,已找不到了。
颜泉明遇到流落在河北地区的堂姊妹以及父亲的将吏袁履谦等人的妻子,都让他们跟随一起回来,总共收罗了五十多家,三百多口人,一路上有资粮则大家均分,一如对待自己的亲戚。到了蒲州,颜真卿对他们都加以接济,住了一段时间以后,按照他们的意愿,资送他们而去。
这个人可以说是个义士,因此被作为孝伦的典范,报送京城请褒赏之。龙武军在河北组织敌后派遣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些力,所以坚持找上门来道谢。
按照崔光远的说法,他的身份很有价值,大有可以操作的地方。如果是吸收进来的话,将是一个道德上的制高点。还可以进一步稳定与河北四柱为首颜真卿的关系,这位可是做了四朝元老的牛人,而且一直以来对爱与身份,没能帮上这个倒霉侄子,而充满亏欠和负疚,不过这种人要用什么手段,很值得商榷。
象守城专家这种人是和大多数阴谋诡计不沾边的,只要占着兴国为民的大义,不愁他不尽心出力,而且恩怨分明的有些死心眼,只要你不是公开造反之类,挑战他奉行的大义和公理,就不会轻易背弃之。你如果倒霉,说不定他还会很有义气的两肋插刀。
就象他曾经很正直的谢绝了好几次来自宫内背景的示好和拉拢,所谓“巡所愿尔,但为公心呼,安得私授呼”,于是也几乎断了他进一步的进阶之路,要知道曾经有声音要将他为忠君为国的典范引进枢密院,好与郭子仪、李光弼这样的实权派抗衡。事实上,他们只是用错了方式。朝中那些习惯高高在上的大人人,怎么会理解一个象他这样已经有些过于理想化的崇高追求,最初连我都有些受不了。
“呵。”
我看了看外头的日冕,坐在门厅里继续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的看着面前那几个激动的说话都变的结结巴巴的年轻学子。
他们口口声声的梁宗座,半天打不出个屁来,也没有让人耳目一新的出彩之处,暂且按下对这几个幸运儿的不快,叹了口气,果然又是浪费时间啊。
今天刚好是我家的特殊接待日,这是自从我开府后定下的规矩,每个月,都会有那么随机几天被选出来,由我亲自接待上门的访客。
毕竟我现在家大业大,背后是无数人的生计与前程,每一件事小到每一个具体环节,都有人具体负责,我只要动动嘴皮,甚至只要一个眼色一个表情,就有许多人为之奔忙。因此不可能事事躬亲,象接待这种活,从上到下有一个相对严密的等级体系,按照身份和品级在对口负责。
底下实际具体办事的人,已经与我有相当遥远的距离。
但是就如那句老话说的,高出不胜寒,长时间完全依赖底下人的结果是不可取的,人都有倾向性和个性喜好的,哪怕出于恶意或者好意,积累的日常越久,都可以影响到上位者的判断和立场,这是再严密的监察制度也没有办法避免,历史上许多显赫一时的权势人物,都是因为被党羽、部下、亲信所裹挟的大势,被迫做出一些后人看来相当脑残不智的行为。
因此留这个一个缺口,并不是为了纠正发现什么,而是在于一种姿态,告诉那些仅仅围绕在我身边的人群,上位者不是他们凭借共同的意愿,可以轻易蒙蔽和封锁的,反正后世的地方政府,也多少有那么个信访接待日,目的也不在于真的能解决什么问题,而在于给予民众一种宣泄和表达的渠道,也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未必所有的问题都能靠这形式上的被揭举出来,(那会把人累死烦死的),而且多数流于形式,但如果被揭举出来,那就是及其严重的后果和下场,保持这一个可能性的概率,也是对广大体系内中下阶层的一种警醒和威慑。
当然,这是应付深以为然的薛景仙、崔光远他们的说法,真正的原因是,我嫌唐代的休假太短,十天才一旬修,对于一个在新中国一年到头,大小黄金周不断所养成惰性的现代人来说,这个年代传统的一年三节五敬,实在太少的可怜,而且其中还要扣掉元宵、中秋、除夕之类的三元佳节、两代皇帝的千秋节的大型朝拜加赐宴活动。
没开府前,还可以借整理军务、慰问将士,带一家老小跑出去旅游,开府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