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苗苗有些无奈:“你整天折腾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你没事情做吗?你的神殿,不用管了?”
旁边的沙发明明还很宽,可这家伙偏偏非要跟她挤一个位置,就往她身边凑:“管啊,怎么不用管?要是不管,他们早翻脸了。”
“别挤了,再挤我都要被你给挤扁了。”
“我就挤,挤遍了,正好把你折一折,揣进兜里,打包带走。”
巫苗苗翻了一个白眼,拿他的厚脸皮没法,一把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够了啊,再闹我就把你扔出去了。”
他稍微挪开了一点,不过还是跟她靠得很近,神秘地问她:“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不猜,反正我也猜不到。”巫苗苗撇过头去,不想理他。
这家伙一向捉弄她,就没什么正经事,她才懒得陪他玩。
还准备站起来,离他远一点。
不想才刚站起来,就被他给拽住,一把拉进了他的怀里。
“喂,你够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桃花,想吃女人的豆腐,也别吃到我头上。”巫苗苗从他怀里离开时,还警告地戳了戳他的额头,告诉他没有下次,否则就打烂他的神殿。
“抱抱怎么了?抱抱你又不会少块豆腐,你敢说,昨天晚上你没出去风注?”
“咳!”巫苗苗轻咳一声,让他制止这个话题,“我是淑女,OK?”
“是,你是淑女,可是该放松的时候,也没见你少放松。上回下界做任务,你还拐带了一个凡人,哄着人家跟你共了一回白头。”他挑着眉,口语里满是酸味,“人家一心一意对你,你到好,不过是哄人家玩一玩,等他一心,你就回来了,连没泪都不掉一下。”
“喂!过了啊。”巫苗苗再次出声警告。
“事不过三,OK。”他抬手,认输。
巫苗苗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巫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明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还一遍又一遍试探,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快吗?”
巫扶似乎也没了猜迷的兴趣,将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随手扔到了桌子上:“喽,你上次问我要的《邪经》,拿去。也不知道你一个纸巫要这种东西干嘛,又不适合你用。”
“不是你自己说,《邪经》挺好玩的吗?我没见到过,只听你念叨了一下,当然就好奇了。这东西是你写的,你要是介意我看,那就算了。”
巫扶将手放在了沙发背上,翘着自己的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不介意,你想看我哪敢介意啊?就算我躺在女人的床上,枕戈待旦,只要你一句话,我也得老老实实爬上来,将东西送到你手中来。”
一听他的语气,巫苗苗哪里能不知道,这家伙还在生气,只能走过去哄道:“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还不行吗?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在你找女人的时候,找过你了?你放心,我这点方寸还是有的。顶多就是你在睡觉的时候,把你给叫起来,便那都是正事。你做为一方神灵,你的领地上发生了事情,我不找你的谁啊?我们哥们什么关系,这种事情你也不会跟我计较了,是不是?”
“谁跟你哥们啊?我还姐妹呢。哼!”巫扶冷哼了一声,“我好心好意将东西准备好了来找你,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结果你还泼我冷水,我当然不高兴了。”
“我什么时候泼你冷水了?是你自己在那里试探我的底线,好吗?”
“你都做得出来,赁什么我不能说了?你敢说,你昨天晚上没去找那个少年?”
巫苗苗再次无奈:“我那是正事。”
“什么正事要大晚上去?”
“这不是他约的时间吗?”
“难道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对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巫扶望向她,摆明了不相信。
巫苗苗承认:“我知道,但是你觉得以我的实力,他能对我做什么?”
“呵!你就是太自信了,不吃一回亏,你永远不会记住这个教训。”巫扶转过了头,让她自己看《邪经》,看好了他要带走。
“不留在这里?”
“你是在邀请我吗?”巫扶又转过头来,望向她。
“我说的是《邪经》。”
“你邀请的又不是我,赁什么啊?当然了,如果你要是邀请我的话,别说只是把《邪经》留在这里,就是把它送给你都行。”巫扶望向她,说得一脸认真。
可巫苗苗不敢把他的话当真:“开玩笑!我要是敢把你留在这里,你的那些女人还不找我拼命。行了,我就随便翻翻,这东西对我来说又没用。”
若不是某人眼巴巴地送了过来,她不翻一下不太好,她连翻都不想翻。
“呵!搞得像我好像有女人似的。你看我现在,已经有多久没找女人了?你说的那些,都是老黄历了。”
巫苗苗坐到了沙发上,捡起了桌上的《邪经》,随意地翻了起来,连头也没抬一下地说道:“你是想提醒我,你对我一见钟情,已经跟你的那些女人说摆摆了,准备跟来一场旷世之恋吗?”
“怎么,你不相信?”
“呵呵!就你?得了,我还不如相信你们这个世界的太阳神喝多了,准备从西边爬起来了。”说着,巫苗苗就感觉到自己身边一重,某个人坐了过来。她有些无奈地抬起头,望向他,目光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巫扶将要揽到她肩上的手给收了回去,就好像之前那样干的不是他似的:“没事,你不就是想让太阳神喝醉吗?没事,下回我搞个宴会,把他请过来,把他灌醉了,弄到你床上去,行不?话说,你真的觉得他那一块比我厉害?你们可舍近求远,不如直接从我开始呢?”
对于他这种带颜色的话题,巫苗苗只能摇头。
指间的《邪经》不过是个小册子,除了这个世界的文字跟符号外,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插图。
这东西也就只能骗骗没见过世面的小人物,她稍微瞅了几眼就想笑:“喂,你认真的?我怎么感觉你这《邪经》就跟小孩子涂鸦似的,那么多错误?你看看,这条经脉不太对?若照你这种画法,这人得走火入魔不可……”
巫扶将头靠了过来,直接枕到了她的肩上,完全不顾她反对地说道:“所以说是《邪经》啊,当然得真假参半,不弄点多余的东西上面,别人还当我的东西好偷呢。啧啧啧啧……也不知道那些可怜虫,费尽千辛万苦之后,发现自己拿到手里的《邪经》是这么一个古怪的东西,不知道是反应。”
巫苗苗推了好几次,都没把某人的脑袋推开,无奈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