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表姐夫,你特么的太逗了,为了装逼,你竟然说你的一幅破画买成一点五亿元,看我给你拿去烧了,信不信?”岳佳琴的儿子沈佳斌笑得来坐在了地上;
客人们听到了沈佳斌的话均又是一阵哄笑。
“我亲爱的姐夫,你不要逗我笑行不行?我现在肚子都笑痛了,你可得陪我的医药费!哈哈哈哈???哎哟,妈也,我恐怕要被笑死了!谁来救救我哟!”岳佳云的女儿岳文霞笑来蹲在了地下。
听到她的喊叫声和笑声,大厅里又是一阵轰笑。
“我的窝囊废姐夫,你是不是真的是要笑死人不偿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岳佳文的女儿月佳慧大声地叫喊着,夸张地笑着。
一边笑一边直抹眼泪。
“这窝囊废谁不知道啊,平时就靠吴总施舍一点生活费,最多的时候也不就是两千元,他咋能就买上这么天价的画呢?他这也就是在那种仿古店买的仿古画,最多五十元一张,据说,那种店的仿古的话,最便宜五元都能买到。”
“是呀,你就说你在仿古店买的,我看也没有什么。那岳老爷子看起来也是一个通达之人,根本就不会怪罪于你。为了面子,这样装逼说瞎话,假话,这样不更打脸吗?”
“看起来,做赘婿做久了,心里是难受哟,所以,总想找一个机会在众人面前翻一下身,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响起来,这窝囊废也的确够可怜的??????”“谁说不是呢。你看吧,一般都是,穷极了的人,面子思想都极重,一旦有一点钱,都会故意显摆;何况这种机会呢。不过,由此也看得出,做一个赘婿真的很可怜,很造孽!”
尽管王云霄有了医院,或者是有了豪宅,但这些好事的亲戚们都早就打听“清楚”了,王云霄的诊所都是别人资助的,豪宅也是吴玉分期付款买的;
他的窝囊废的名头和名声已经在宜都市的人的脑海里是根深蒂固、不可改变了!
当然,在这众多的亲朋好友中也还是没有笑的—这些没有笑的都是了解、知道王云霄的真实情况的人。
大家正在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沈佳斌和两个表姐交换了一下眼神,沈佳斌突然大叫一声:“这幅假画放在这里干什么?不要把真画给弄来贬低了!我们不如干脆上去把它拿来撕掉或烧掉吧!”说完,三个小字辈便一下冲上了台子。
岳老爷子的脸色一变,大喊一声:“快阻止几个小混蛋!”
那两个字画鉴赏家吴道文和万寿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俩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三个年轻后生和姑娘竟然这么猛,敢直接跑到台上来抢画。
说时迟,那时快,那沈佳斌已经拿到了那幅“十八应征图卷”。
吴道文和万寿清的脸色陡变。
厉声狂喝:“放开!!!”
这时,岳文霞和岳文慧也抓住了那张画卷。
三个人见两位专家突然变得十分可怕的脸,也是心中一愣。抓住画卷的手却忘了放开。
“放开手!!!”两位专家几乎同时厉声怒吼。
“啪,啪,啪”!只听三声清脆的声响,三个小字辈的脸上均挨了一巴掌!
三个抓着画卷的小字辈突然懵了!所以,抓着字画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但两位专家却急了,两人把画卷一拉,只听到“嘶”地一声,画卷从底部扯断!
两位专家突然傻了!
这下,几个小字辈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一点画卷的纸一丢!捂着热辣辣的脸,哭着跑下台了!
下面的一千多名宾客可完全看清了发生的这一切。
他们全部都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两位专家竟然敢打这三个小主人的耳光?
下面的宾客们正在懵逼的时候,突然看见两个四十多岁的专家竟然蹲在台子上哭了起来!
全场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