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帝岳上,众多太初帝岳内的生灵,望向那东方。
帝宫绽青霞,众生朝拜。
“什么?那是……青帝宫!?”
“仙帝殿还未曾开启,何来青帝?”
“不朽帝岳……据说是那秦长青,难不成……”
整个太初帝岳上,众多生灵瞠目结舌,望着那帝宫异象,近乎陷入到一片死寂。
混元帝岳上,帝岳之巅,有一株古老的桐木,桐木之上,有无数世界之果。
每一颗果实内,都如若包含一个世界。
这一株木下,有青年端着一枚古卷,抬头望向东方。
“青帝宫!”
“奇怪!”
“古来青帝,无一人仍存,那这青帝,又来自何处?”
青年轻喃,他微微抬手,万枝齐动,从那一颗颗世界果实内飞出一道道卷宗,铺展在天穹。
……
太初帝岳,仿佛像是无尽火焰凝聚而成的一株巍峨帝木。
帝木上,一双浩瀚的眸子缓缓浮现,它凝望着东方。
“青帝宫!”
三字,仿佛是从亘古传出,枝叶缓缓摇曳着,每一缕火焰落下,皆化作道莲,如若一片海洋,铺筑在这帝木之下。
开天,鸿蒙帝岳内,皆有帝木异动,众生仰望。
仙界众生,更是望着那惊世异象,无不目瞪口呆。
“那是什么?何等异象,能够仙土共观!”
“我怎么感觉,有一种威压,仿佛要让我顶礼膜拜!”
“那是,青帝宫……”
有前古天骄面色骤变,也有当世天骄望着那异象,心怀惶恐。
青帝宫,非每一个纪元出世,便如每一个纪元,未必会有青帝一般。
但,一旦有青帝宫出世,必当伴随有青帝执掌不朽一脉,横压仙界。
一些前古天骄,面色骤变,他们感觉到了浓郁的危机。
若不朽帝岳有青帝,放在当世,谁能能敌?
在中域,一座浩瀚绝境内,此地,终日深埋于地下。
此刻,在这地下,却有一人缓缓走出。
此人,非是破泥土而出,而是仿佛身躯与仙土相融,从其中踏步而出。
这一青年,自出世以来,便一直低调的很。
但若是秦轩在此,怕是会认出此人的身份。
梦幽天!
曾经的不朽一脉,绝世帝子,但在那一纪元,并未有青帝出世,这位绝世帝子,自封于葬帝陵中。
有一些前古天骄知晓此人,猜测他可能怀揣目的,涉及到这一纪元的青帝之位,但封圣缚帝之后,梦幽天无半点消息,在仙界,更是低调的可怕,谁也不知,这一位身在何处,或者前往了何处。
梦幽天凝望着青帝宫,一双眼眸内,通体赤红,仿佛映照太初之火。
“青帝,这一纪元,有青帝出世?”他轻声呢喃,“仙帝殿,应还未开?”
他眉头轻皱,“或许,有其他隐秘!”
“不过罢了,好不容易突破半帝,不必招惹这等大敌。”
青年静静的望着这一处绝地,他手掌猛然翻转,轰,这一处绝地,尽数成虚无。
旋即,青年脚下一踏,便消失在此地。
……
中域,太始帝族。
在太始帝族的一位半帝,凝视着那青帝宫异象。
“怎么,小云对这青帝宫有何见解?”
一道淡淡声音响起,使得那位半帝色变。
他缓缓转身,干笑一声,“伏天祖,小云怎敢有见教!”
太始伏天淡淡的看了这位半帝一眼,“不要去招惹不朽一脉,也不要去动半点心思,否则,莫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太始苍云面色微变,他眼眸隐隐有些变化,“伏天祖,仙帝殿未开却出青帝,这是逆亘古之事,难不成,伏天祖知晓这其中有什么隐秘?”
太始伏天望着青帝宫,嘴角微微一挑。
发丝如雪,徐徐而动。
“隐秘?”
太始伏天凝望着青帝宫,似乎有几许期待,“我只是看到了……”
“一人无敌!”
话语落,太始伏天对那青帝宫微微一拜,便转身归于太始一族的的深处。
徒留那位太始一族的半帝,瞠目结舌。
“一人……”
“无敌?”
徐家,此地有一位老者,在一处祭坛上,凝望着天穹。
“唤我何事?”
天地中,毫无变化,却有一道威严之音,传入到这老者耳中。
老者面色一震,连忙撩衣施礼,“徐师池,拜见至高!”
天地中,徐无上之音,再次响起。
“青帝宫,我自有谋定,徐家,不可妄触。”
“寻陆天澜一事,需要快一些!”
“堂堂徐家,连寻一人都不曾寻到,有辱!”
话语,蕴莫大天威,漠然无情。
徐师池瞳孔微微凝缩,连忙伏拜,“领至高之命,不过,陆天澜,怕是未必在仙界。”
“未在仙界,难不成,在凡间?”徐无上声音微顿。
徐师池犹豫一下,道:“极有可能在七大禁地,她,可能进入到禁地中了!”
“否则,便是在凡,也自当能寻到踪迹。”
天地,忽然一片沉寂。
“知道了!”
大约十数息后,徒留三字,那徐师池再停留了十数息,方才缓缓抬首。
他面色复杂,转头望着仍旧照耀仙土的青帝宫。
“唉!”
一声长叹,弥漫于此。
……
不朽帝岳上,秦轩凝望着那古碑外,一座浩瀚宫殿虚像,浮现在其面前。
秦轩凝望着这青帝宫,至于仙界之事,他也如观在眼前。
不过秦轩也并不在意,他等待着青帝宫尽数出世。
不朽帝岳轰鸣,四周,无尽不朽之力,云雾尽数没入到那虚影之内。
旋即,那一座青帝宫,已为实质,尽数浮现在了秦轩的面前。
浩瀚宫殿巍峨,其上,更有无数道则交织所成的玉匾高悬在宫殿正上方。
青帝宫三字,更如道这不朽一脉主宰,青帝之威,傲临仙土。
秦红衣望着这一座浩瀚帝宫,倒吸一口凉气。
“长青哥哥,这便是青帝宫!?”
便是在青帝宫外,秦红衣都能够感觉其内浓郁至极的仙灵气。
其内的仙灵气,便是当初太道圣山都难以比之,便是这不朽帝岳上,也难以相比。
一口气息入鼻腔,四肢五骸,皆舒泰至极。
秦轩轻轻的抚摸着秦红衣的小脑袋,他轻轻一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