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卫楚所讲,卫楚最擅长的是步战。
因为在卫楚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已经不会在出现骑战这种战争模式了,同时在卫楚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合格的战马已经非常少见了。
所以卫楚曾经练得更多的是,马下步战。
二人遥遥对峙了片刻,就又一起杀向了对方。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朝着卫楚拦腰横扫而去。
卫楚纵身一跃避开方天画戟之后,手中的鬼风刀,就好像化作了一道惊鸿直奔吕布的脖颈劈斩而去。
吕布见状抽身后退一步,在避开鬼风刀的同时,吕布抽回了方天画戟。
方天画戟向上一挑,看样子作势就要将卫楚一分为二。
不过就在方天画戟快要碰触到卫楚的身体时,只见卫楚握着鬼风刀精准的砍在了方天画戟上,轻易而举的就荡开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
战场上,卫楚与吕布不断的发生碰撞,然后又迅速的分开。
二人之间的交手每一次都是迅疾无比,同样的二人之间的每一次交锋都充斥着巨大的危险。
饶是典韦等人站在一旁观战,都看得有一些胆战心惊。
转眼间二人又交手了数十个回合。
到这个时候,吕布开始变得有一些气喘吁吁了。
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饶是吕布也有一些吃不消了。
但是反观卫楚,此时的卫楚却依然气息悠长,仿佛没有受到半点大战的影响。
“大人运气吞纳功夫在吕布之上,这一场战斗到现在为止差不多就快要结束了。”
听完赵云的话,张辽也跟着开口说道:“看来卫大人天下第一的名号即将坐实了,吕将军败在卫大人的手上倒也并不冤枉。”
大战继续,卫楚又与吕布斗了大概三十个回合,接下来卫楚一记力劈华山,战刀砍在方天画戟上,震得吕布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吕布后退的同时,卫楚迅速的欺身而上,跟着不等吕布做出反应,卫楚手中的鬼风刀就绕过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最后搭在了吕布的脖颈上。
“吕布败了!”
吕布将方天画戟重重的插在了地上,脸上有一道失落一闪而没。
“奉先你是指挥大军的武将,武将的个人勇力在一场战斗当中并不突出,战场之上武将更大的作用是指挥千军作战。所以我希望奉先不要将今日之败看得过于重要。接下来我希望奉先你能够熟读兵书,我希望将来别人提起奉先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奉先的武艺,而是奉先的军略。”
吕布看了卫楚一眼,然后单腿跪在了地上。
“属下吕布拜见大人!”
“属下张辽拜见大人!”
吕布之所以愿意投效卫楚,一方面是因为卫楚打败了吕布,在武艺上令吕布感到了折服。
吕布就好像是一匹烈马,只有比烈马更烈的人才能让烈马真正折服。
第二个方面,吕布是受到了陈宫的影响。
陈宫告诉吕布,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分。而纵观天下局势,如今唯有卫楚,才能收拾天下残局。
吕布就算能够成为一方诸侯,却也不能保证子孙后代繁荣昌盛。
而想要吕家万年昌盛,唯一的办法就是投奔卫楚。
见到吕布和张辽归心,卫楚心头欢喜,他连忙踏前一步伸手将吕布和张辽搀扶了起来。
“哈哈哈,我能够得到奉先和文远相助,逐鹿天下的把握又增加了许多。”
卫楚笑过之后,带着众人走到了一旁。
“奉先,与我们说说安岳城中的情况。”
听到卫楚的话,吕布连忙讲道:“如今安岳城中总计有兵马五万人左右,其中我控制的兵马大概三万人。也就是说只要大人愿意,大人兵临城下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配合大人拿下安岳城。”
吕布的这一句话,令众人放下心来。
拿下安岳城,众人就算杀出重围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待到卫楚等人恢复了元气,就该卫楚领兵反攻青州了。
这一次曹操等人差一点让卫楚全军覆灭,卫楚已经决定要反过来给曹操和袁绍一个惨痛的教训。
“另外刘备率领八千兵马驻守在安岳城外的北坡,扬言要与大人拼一个鱼死网破!”
“哼!刘备此人阴险狡诈,他不可能死守北坡。最大的可能是在我大军杀到的时候,刘备又带着兵马逃走了。”
“那我现在回去就调集兵马,先把刘备拿下!”
“不行!我军至少要明日午时才能抵达安岳城下。你若是提前发起进攻,你的三万人就算能够胜过陶谦和孔融手上的兵马,也一定会损失惨重。”
卫楚对着吕布摆了摆手。
“刘备若是跑了,就让他跑吧。大汉只有这么大,总有一天我会抓住刘备。”
卫楚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身体当中有浓浓的自信散发而出。
“奉先、文远,才不多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你们两个现在就回去。等到明天午时,我率领大军抵达了安岳城下,我们在里应外合拿下安岳城。”
“喏!”
吕布和张辽对着卫楚抱了抱拳,就翻身骑到了战马上。
这一次吕布骑乘的是赤兔马,而张辽却换了一批普通的战马。
战马踏雪留给了卫楚。
吕布和张辽辞别卫楚之后,一路朝着安岳城疾驰。
不过在二人路过北坡的时候,恰好见到北坡下面有一大队人马正押运着辎重和粮草悄悄的直奔西面而去。
“果然如同大人所言,刘备这家伙提前带兵逃走了,看来刘备之前答应驻守北坡,实际上是为了骗取陶谦手上的三千丹阳兵。”
听到张辽的话,吕布的脸上跟着闪过了一道浓浓的不屑。
“世人都骂我吕布是三姓家奴,要我说这个刘备才是真正的三姓家奴。陶谦这一次算是真正的众叛亲离了,他若不亡天理难容。”
吕布话音落下,就策马直奔安岳城而去。
而此时的陶谦依然被蒙在鼓里,面带微笑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