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嘚瑟了,你家要是贫困户,全国人民的脱贫任务就完成了。说吧,找我干啥?”袁媛说。
“给你带回来一个小礼物。”贺丰收把玉石吊坠在袁媛前面晃了晃。
“送给我的?”
“当然了,美玉佩美人。你戴上试试看。”
“你来给我戴上。”袁媛脱掉外衣,露出白皙的脖颈。
贺丰收过去,把吊坠挂到袁媛的脖子上,他闻见一股馨香,有了冲动,忽然有龌龊犯罪的感觉,要是袁媛知道这个吊坠是郝蔓送的,估计会一下子摔到他贺丰收的脸上。
挂上吊坠,贺丰收就离开了袁媛的身子,袁媛兴奋之中有点失望。
“好看吗?”
“当然好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浑然天成就是为你准备的,这块石头等了你亿万年。”
“贫嘴。会哄你姐姐开心了。”
贺丰收给袁媛倒上茶水。袁媛捧着杯子站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你一定有事。说吧,一会儿我还有事。”
“郝蔓见过你没有?”
“她见我干什么?我没有见过她。”袁媛脸上有点不快。
“红沟新城的项目就要开工了,想在你们那里做广告。你不是有广告的任务吗?”
“开工了吗?”
“还没有吧!”
“还没有开工的项目怎么就做广告,要是项目开工不了,或者迟迟不开工,她的广告费不是白投了吗?”
“白投不白投是郝蔓的事,你们只负责做广告就行了。”
“你说的不对。要是郝蔓还有其他的目的,我们报社就成帮凶了。报社虽然有创收的任务,但是不是什么钱都挣的,不靠谱的广告我们不接。”袁媛说道。
“我去红沟问问开啥时候能动工,再给你联系。”
“是郝蔓让你来找我的吧?”袁媛说道。
“是,是,也是我的推荐。以前踢过牛黄一脚,你说给你踢没有了一千万,我想郝蔓的项目给你做,也是对以前牛黄事件的补偿。”
“算你有点良心。还想着你姐。”袁媛刚才不悦的脸色有点放晴了,不过,她从脖颈上取下吊坠,放到了窗台上。
“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多少有点尴尬,贺丰收说。
“你准备在这里待多长时间?”
“不一定,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留下来,随时准备听候您的召唤。”郝蔓交代要看看袁媛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你真的不忙了?”
“不忙。”
“你过来,看见对面的那个洗浴中心了吗?”
来到窗前,洗浴中心的巨大招牌已经亮起了霓虹灯、“怎么啦?”
“还记得那个跳楼的小女孩吗?”
“当然记得。不是已经结案了吗?听说那个老男人高峰判了重刑。”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给你说过没有?那个小玉的尸体没有火化,被他们家里人偷偷的从太平间里拉走了。”袁媛说。
“我真的没有听你说过,农村人的老思想,入土为安。不值得大惊小怪。”
“小玉的尸体是入土了,可是隔了一天,棺材好好的,里面的尸体没有了。”
“那就是怪了。不过这个案件已经结束了,小玉的尸体原来也进行过尸检,她的尸体不见了和已经火化没有区别,还记挂这件事干啥?”
“我这个人就是怪,我想知道的事非弄清楚不可,不然晚上忽然想起来就睡不着觉。你说这是不是毛病?”袁媛说。
“是毛病,强迫症,你应该去看看医生。”
“你混蛋,我一点病没有,事小玉的尸体失踪的太蹊跷。我想搞清楚。”
“你可以请求警察帮忙啊?这是警察的事情。”
“我给派出所的刘百合所长说了几次,他都是太忙,抽不出时间。”
“可能是你太偏执。警察都怕你。”
“也许吧!当了几年的记者,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爱打探事情的真相。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再去小玉的老家了解一下,你愿不愿意?”袁媛说。
“只要你指示,刀山火海,万死不辞。”贺丰收拍着胸脯说道。
“好,就这样定,我明天就去单位办一个休假手续。你等着我。”
“这么急,明天就去?”
“是。我想到的事情立即就想去办。”
“好吧。”
“我走了,你等我电话。”袁媛说了,打开门就往外走。贺丰收跟上。“袁媛姐,你要求的事情我立即答应,去请你吃饭你就不赏脸?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们就在房间里吃,让服务员送上来。”
“我不想在那间屋子呆了,昨天晚上是不是有女人在那睡觉?”袁媛瞪着贺丰收问。
电梯上来了,袁媛转身就上去。门关了,袁媛给贺丰收摆摆手就不见了。
回到屋里,贺丰收仔细嗅了嗅,没有感觉到有女人的气息啊?怎么袁媛说昨天晚上这里还有女人睡过?女人真是怪物。
看见窗台上晶亮的东西,是那个玉石吊坠。袁媛把吊坠取下放到这里了,看来她是拒绝了贺丰收的礼物。他掂起来闻闻,难道这上面也有女人的气息?
电话响了,是郝蔓。“今天给袁媛联系上了没有?”
“她刚走。”
“你没有把她留下陪你一晚?”
“想,但是人家看不上我,不愿意留下。”
“看来你的功夫还得修炼啊!”郝蔓阴阳怪气的说。
“只有在你身上好好练一练了。”
“好吧,把你练好了,就送进烤鸭店。事情谈的怎么样?”
“袁媛说广告的事还有点早,等红沟新城正式动工了再广告不迟。她给我说了一件事,就是高峰性侵的那个小玉,尸体被她家人偷偷拉回去以后埋了,过了一天尸体不见了,她想让我和她一起去了解一下。”
“呃,会有这事?”
“你咋说?”
“我就答应了。”
“好,了解的情况你随时给我说。”
“好。大小姐你咋也关心起来这件事了?”
“高峰的事,我咋能不关心,毕竟合作过一场生意,虽然没有正式开张。那个吊坠你送给袁媛了吗?”
“送了,不过她没有要,可能是嫌寒酸吧?”
“她是一个瞎子,不懂得货色,那是前年我在新疆买的,当时价值十多万。我自己就没有舍得戴上,她倒嫌寒酸?她一个月能有多少工资,还是被那个大爷包养了?”郝蔓骂道。
“她可定是不识货。”
“你那边需要钱给我说,把这个小姑奶奶伺候好了。”郝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