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吃下去,不会要你命的,很舒服的。吃下去吧,把它塞进嘴里,对,扬起头,咽下去。吃了这一粒药丸,咱们就是志同道合的战友了。”赵铁在下面指挥着。
“你是不是再给郝蔓打一个电话,看她钱准备的怎么样了?”
“好,只要郝蔓把钱打过来,以后咱们就有了合作的基础,打过来多少钱,你的三分之一,行吗?”
“我没有功劳,你随便给一点就行。”贺丰收煞有介事的说。
“你小子挺知足。好,我给她打电话。”
电话通了。“喂,你把钱准备的怎么样了,要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贺丰收这小子也等不及了,马上就要从上面掉下来了。”
“我正在准备钱,你最好不要让他掉下来。就是真的掉下来,我也没有办法。钱是硬头货。”
“好,在等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钱过不来,我就走了,以后就彻底的决裂了。我就要实施下一步的方案了,到时候你不要后悔哦,”赵铁说。
“半个小时准备不好,最低两个小时。”
“狗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电话挂了,赵铁说道:“你都听见了,郝蔓好像不很在乎你呀,她倒是很关心她的钱,她的资料。要不要把那一粒药丸吃了?吃了吧,吃了就没有这样的痛苦了,吃了就会很开心的,吃了,灵魂就会得到升华,吃了就会对生命有更深的认识,我以前经常吃的······”
看来这一粒药丸不是毒品就是春药。吃了估计短时间就会发作。看来,只有冒险了,时间长了,赵铁指不定会冒出生命坏水。就把身子的穴道封了,把药丸塞进嘴里,压到舌头下面。
“好,很好,这一粒药丸吃了,会口渴哦,来,我给你递上去一瓶矿泉水,好好润润喉咙。”赵铁真的挑上了一瓶水。
贺丰收接过,“咕咚咕咚”的喝了。
“味道怎么样?”赵铁问。
“没有什么味道。”贺丰收答道。
赵铁眼睁睁的看着贺丰收把药吃了,又喝下去了水,说了话,药丸肯定进到肚子里了。就点上一支烟,慢悠悠的吸着,等待着药物的发作,只要拿住了这小子的把柄,让他和王晓娜办了那事,这小子就不敢嚣张了,要是寄给郝蔓,说不定一脚就会把他给踹了,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要是这小子真的归顺了自己,就是好上加好了。赵铁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小子,你跟着郝蔓那个假小子是啥滋味?她是不是口味很重?你受得了吗?”赵铁流氓的问。
贺丰收接着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尝一尝吗?”
“哎,原来一直顾忌着郝德本,我和他爹是朋友,不好意思下手啊!郝蔓应该叫我叔叔哩。”
“你做事还顾忌辈分?除了生你的、你生的之外,我看你都敢下手。”
“小子,你是不是在骂我,骂你叔叔的?”赵铁得意忘形,以长者自居了。
“赵总,你是让我吃的什么药,我好难受。”贺丰收故意痛苦的说道。
“不要紧,痛苦是暂时的,一会儿你会很舒服,是不是出汗了?”
“你看我身上的汗水。”贺丰收故意把身上逼出很多的汗水。
“快了,快了,马上就放你下来。再过五分钟,把你放下来,你会很感激我的。知道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你会很感激我,很依赖我,我们就是命运共同体了,我很欣赏我的作品,以前主要是针对女人,我看对付男人也不错,征服一个男人有时候比征服一个女人更有成就感,你说呢?”赵铁阴阳怪气的说。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郝蔓应该有回复了,或者金剑看到自己的信息也会有反应的,难道今天晚上金剑是出去幽会去了,还是已经喝酒喝多了,根本就没有看手机,要是这样就麻烦了。
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赵铁惊惧的问。
“我是村长,夜里巡逻,见你家一直亮着灯,就过来看看,你是谁?”外面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王晓娜的朋友。”
“晓娜哩?”
“晓娜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来吧。”
“你开开门,要不让晓娜给我说话。”
赵铁打开关王晓娜的门,把她嘴里的破布取下,说道:“让外面的人走,就说我是你的朋友,已经睡了。”然后把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王晓娜的脖子上。“敢耍花招,立即就给你放血。”
赵铁推着王晓娜往门口走。贺丰收连忙把嘴里的药片从舌头下吐出来。
“谁呀?”王晓娜颤巍巍的问。
“我是你叔啊!你是晓娜吗?”
“是的,叔,我是晓娜,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觉?”
“最近村子里不太平,我起来转悠一阵,看看有没有赖孩子偷鸡摸狗的,你家里灯一直亮着,不会有啥事吧?”外面的男人说。
“让他赶紧走。”赵铁在王晓娜的耳边说,把刀子在她的脖子上加大了力道,一道血印子立即显现出来,很快凝结成了一滴圆滚滚的血滴子。
“叔,你回去吧,我睡觉了。”
“好,你早点睡,把门窗关好。”
“好的,叔。”
“哦,对了,你爹妈咋不在家,听说上省城的医院了,你咋又回来了?你爹的病好多年了,省里的医院能不能彻底的治愈啊?”外面的男人喋喋不休。
“俺爹的手术要排队做,要等几天,我回来拿点东西。医生说了,可以彻底的治好。”
“那就好,那就好。这两天你见你哥了没有?”
“没有。”
“哎,你哥真能干,在砖瓦窑厂干活,很累的,晚上还有住到那里,要是你哥脑瓜子灵便一些,说不定孩子都几岁了······”
那个男人一直絮絮叨叨,贺丰收忽然觉得他是在摸清房间里的情况,或者是在掩护什么人进入房间,外面黑暗,他眯起眼睛,仔细一瞧,可不是,窗户上几个黑影在往上攀爬。门口好像有影子晃动,外面不是一个人,也不止两个三个人。
赵铁也看到了外面的异样,忽然就大声叫到:“滚,滚,你们都滚,再不走开,我立即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