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还是放心不下,就打电话过去,结果提示暂时无法接通,只能作罢。
结果睡到凌晨四点多,陈浩在睡梦中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拿起电话,发现来电人就是花舞。
花舞的作息似乎和其他人相反,陈浩无力吐槽,充分体会到被扰了清梦的苦恼。
陈浩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在床头坐起,接通了电话。
“你拜托的事有眉目了,白河市的窝点和主要人员已经摸清,我现在正在湖省几个市县踩点,估计再过几天,整个造假团伙的老巢都能弄清楚。”花舞汇报道。
“你也太厉害了吧!”
陈浩过于惊讶,他原以为白河市的窝点就要摸排几天,没想到花舞都转战千里之外的省市了。
“他们就那么点人,通话记录,家庭住址,一查就一大串,根本不用费心,就是外地的因为我要赶路需要耗费时间,高铁和飞机都坐了不少,你可要给我包销差旅费。”花舞在那边邀功。
“没问题,等你办好了,我用我的私人飞机去接你回来。”陈浩高兴说道。
“啊?你买飞机了?也太豪了吧,看来不吃大户有点可惜了,早知道就不和你交朋友了,我要把你偷光,就发达了。”
花舞一惊一乍,陈浩知道她在开玩笑,也为难这个十八岁的小丫头了,年纪轻轻就担负起这么危险的工作,陈浩提醒她注意安全,随后给她微信里转过去了二十万,让她做活动经费。
花舞说要先眯一会,一晚没睡了,两人结束了通话。
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陈浩发觉自己不困了,看了看外面还是一片漆黑,不过他也不想睡回笼觉了,当下出去到院里打了一通五禽戏。
这次陈浩带上了郝铎赠送的那把上好的匕首,经过两次即兴发挥的刀法后,陈浩发觉带冷兵器可比拳头威胁大多了,于是也要适当练习一下刀法,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把虎戏各种招数拿着匕首都练习一遍,陈浩发现虎戏和匕首很配,完全不用特别去适应,匕首可以当成老虎的利爪,一样完成攻击,反而对敌人威胁更大。
下面切换成鹿戏,陈浩感觉就不是那么合拍了,鹿戏都是以躲避和防守反击为主,其中心头鹿撞等招数根本就用不着双手,如果特意为了匕首攻击而坏了意境,反而不好。
可以理解,一头鹿如果添上了锋利的爪牙,那估计还是用来吃草,只有逐鹿中原和以鹿为马配合匕首差强人意,陈浩就不考虑鹿戏演化的刀法了。
然后是熊戏,经过确认,熊戏有一半“熊掌”、“熊拳”用来拍人的招数,适合演化为刀法,而剩下纯防御的虎背熊腰,熊罴之力等,就不适合用刀,所以熊戏可以用来丰富刀法的招式。
有大部分虎戏,和一半熊戏演化的刀法,陈浩就已经很满足了,对付一般高手全无问题,但对于打普通流氓就不适用了,用拳头都虐他们,再用上刀剑,怕是就要成为冷血剑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法治社会,这可要不得。
等吃过了早饭,陈浩就去车站接夏静了,明天就是复赛,她今天坐高铁从老家回来。
作为完成任务的小能手,陈浩对夏静可是相当重视,开着他的加长劳斯莱斯去接她。
夏静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两人见面后,就把沉重的行李箱甩给陈浩,自己先跑到车里坐着,她在家里被严厉的爷爷管教,现在回到她称王称霸的中华园,相当于虎入山林,总算解放了。
“我的礼物呢?”
回到中华园,夏静一伸手,朝陈浩要礼物。
“都放你房间了,快去看吧。”陈浩说道。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比心呦!”
夏静拙劣的卖了个萌,就风风火火的去自己房间了。
陈浩则接起了电话,是王强打来的。
“那些机组人员已经安排了宿舍,你平时飞行任务多么?最好能安排一个飞行时间表,要不然他们总闲着不是那么回事。”
“飞行任务应该不多,你来安排吧,只要我没有飞行计划,飞机就可以对外招租,反正闲置也是浪费。我们的租赁公司,要拓宽业务面,不仅租赁工程机械、汽车,如今连飞机也能租,这才符合我们的企业精神。”陈浩笑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
王强不愧为陈浩的左膀右臂,考虑方式都一样,他随后汇报了一下这几天的工作成果,然后就说,李总那边的共享汽车似乎遇到了点问题。
“哦?那我去问问李长江。”
陈浩转而又拨了李长江的电话。
李长江全权负责共享汽车的业务,目前正在附近省市试点,不知道遇到什么问题了。
“老李,出什么事了?”陈浩在电话中问道。
“一点小事,我听说你去出差,就没和你汇报。”
陈浩作为投资人,李长江对其十分恭敬,他随后就讲了起来。
原来试点之后因为共享汽车服务的资费便宜,app一键租车功能很方便,还能提前预约到指定位置给客户送车,仅仅几天,凡是体验过共享汽车的用户都赞不绝口,好评如潮,说明共享汽车很有前途。
唯一不太好的消息就是有二十来辆车在省城云阳被恶意破坏,有的是车玻璃被砸,有的是被刮花了车漆,都送去4s店维修了,虽然有保险,不过也损失了一笔金钱。
“哦?是什么人干的,查到了吗?”陈浩问。
“已经报警了,但警方调查监控反馈是一些孩子干的,这就难找了。”李长江无奈的说。
确实,一般如果是成年人犯法,通常都有前科,或者通过一些人脸识别等技术手段,找到嫌疑人很方便,但孩子的话警方没有相关档案,还要保护孩子隐私,监控视频放出来都要打码,要找到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基本是就要自认倒霉。
李长江就是认为这是烦心事,就没和陈浩汇报,他想自己压下来。
“每起都是孩子划的吗?是相同的孩子还是不同的小孩?”陈浩疑惑的问。
“是不同的孩子,”李长江回答,“说来也怪,怎么就盯上我们的共享汽车了呢,周围也有私家车,可孩子就是不划他们,单破坏我们的车。”
“是不是同行干的缺德事?”
陈浩从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