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心里还有股气没出,不过看管淞都一把鼻涕一把泪,也口头承认服软,陈浩也就不欺负人了。
陈浩直起身,回头说道:“收拾一下现场,带上受伤的兄弟,我们走!”
“噢!”
他们这一群青年发出胜利的欢呼,这一架打的是真爽,以后能吹一辈子。
别人能打架又怎样,他们能穿着十几万的装备来打300人的群架吗?
别人打的架多又怎样,他们能看到陈浩老板这么帅的功夫吗?
所以说,陈浩今天一下午,就征服了这些利通县青年的心,以后他在利通县,也有了一帮死忠粉了。
利通青年们鱼贯上了大巴车,受伤的除了那位脑震荡的兄弟,其他都是皮肉伤,回家擦点药水就行。
临行前,安保队长来向陈浩告别,他郑重和陈浩握手,然后说道:“陈老板,今天真是长见识了,我周准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以后有事情,尽管联系,我们随叫随到!”
“好说。”陈浩和他握手,然后两伙人在随园仓库外分别。
陈浩和一众黎川县的青年乘车离开,现场就只剩下管淞带来的那一批人了。
这一批人可惨多了,大部分都受伤了,一个个见陈浩走了,才敢从地上爬起来,来到老板管淞身边,看着老板惨兮兮的样子,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那两个保镖也被放了出来,中年保镖一声怒喝:“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开车送老板去医院。”
这群人这才七手八脚的搀扶管淞上了他的座驾,然后绝尘而去。
剩下的人,就搀扶起自己的同伴,一个个都扶上车,都就近去医院了,大部分人都要去看伤,还有几个昏迷不醒的,估计还要入院观察一下。
管淞白河市被痛殴的消息,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一些人听到后大为震惊,为陈浩的实力感到惊悸,连管家少爷都随便揍,这简直逆天了。
这不由得又加固了那个传言,宁挨三刀,莫惹陈浩。
当管云昌得知侄子被陈浩打伤入院后,马上赶到医院看望,看到管淞惨兮兮的模样,整个胳膊打着夹板,气的眼中冒出怒火。
管淞则无精打采,躺在病床上眼睛都不睁,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大了,陈浩将他的傲气一股脑击碎,整个人都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姓陈的,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管云昌毕竟是个老狐狸,他怒吼完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向家族汇报了此事。
管家的九十多岁的老太爷,一听到最疼爱的孙子居然被人打伤,当时就老颜大怒,气的把龙头拐杖都摔了,责令管云昌一定要报复回来,给孙子出气,出了什么事,他们管家都不怕。
这相当于下了必杀令,暗示即使出了人命,也在所不惜,没有人能挑战他们管氏家族的威严。
“给我把家里的保镖打手都叫上,我要血洗陈浩家!”
管云昌出了医院后,就开始调集人马。
忽然,管淞的两个保镖找上了他,瘦保镖小心翼翼的说:“管董,少爷这次去就带了200人去,其中有七八十个我们的保镖团成员,都折了,对方的人全副武装,穿的都是特战队的装备,人多是行不通的,如果弄个千八百人过去,那动静太大,会惊动省厅的。”
“什么?你们二百多人都没打过人家?”
管云昌很气愤,真是给他管家丢脸。
不过保镖说的也有道理,人少了不顶用,人多了会被上层注意到,靠人多硬碰硬是下下策,无论输赢都承担不起。
管云昌逐渐冷静下来,阴沉道:“那就找两个功夫高手,你们认识的都叫来,把陈浩给我抓回来,我要交给老太爷亲自处置。”
“那至少需要找大师以上的高手,我们那些朋友可能都不行,我和瘦子就是在和陈浩单挑时受的伤,完全没有胜算,即使我们数人去围攻,他打不过也可以逃。”中年保镖的回答严肃且认真。
“什么?你是陈浩亲自打伤的?不是他们人多一拥而上输的?”
管云昌很震惊,这似乎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陈浩居然这么厉害,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是的,千真万确,我们两个技不如人,愿意受罚,但绝不敢撒谎骗您。”瘦保镖也出言说道。
“怎么可能?”
管云昌烦躁的来回踱步,他想不通,一个二十来岁没有背景的青年,有钱也就算了,还有人脉,手下百多号兄弟,而且自己还有功夫在身,怎么看都像是电影里的男主角,牛逼到开挂的程度,让人完全无法理解。
既然武力途径不可取,老谋深算的管云昌很快有了新主意,硬的不行就来阴的,这个他最擅长。
“去,找我们的熟人报案,就以少爷的伤害案立案,然后把陈浩抓进牢里,找几个牢头好好伺候伺候他,把他在牢里给废了!”
管云昌找来了秘书,对他耳语一番。
“是!”
秘书领命而去,一场针对陈浩的阴谋,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