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年轻人,差不多就行了!凡是不要太过火了!”
“你是谁?!”云霄冷冷地问。
“一个喜欢主持公道的人!”老者说。
这时,欧阳予倩和潘晓也走过来,挡在邓子恢的面前,颤声道:“云霄,算了吧!停手吧!”说完,两个姑娘竟然给云霄跪下来了!
“怎么你们两个也要阻挡我杀了邓子恢?!”云霄的两眼发红。
“云霄,你,你都不知道这个邓子恢的势力、实力、能量有多大!你已经把他打成了这样了,他的儿子也生死未卜,也应该算是报了仇,雪了恨了!
“如果,你把他逼得太急,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潘晓哭道。
“年轻人,两位姑娘说得对!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能量有多大!
“说实话,我对你能够为受害的姑娘报仇,主持公道,很是欣赏!更是佩服!
“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凡事不能太过,太过了,则朝相反方向走了!喔,另外我告知你,我姓雷,叫雷中天,人称‘太上老君’!”白发老者一抱拳道。
老头子白发飘飘,面色红润,算是鹤发童颜了!
“好!谢谢老先生了!这样,我把这个改名后,你看,你来帮帮我,给你一个什么职位好呢?”王云霄也是抱拳道。
“我这人对当官没有什么兴趣。如果你看得起老夫,老夫就给你当一个顾问好了!”老头子一笑道。
“嗯,好!那你就要竭尽全力地帮助我们这帮年轻人啰。不过,雷老先生,你觉得我们这个医学派改名为什么派比较好呢?”王云霄谦虚地请教道。
“医者,就是行仁义之道,救死扶伤!依我看,就改名为‘仁医派’吧!不过,如果你们想到了更好的名字,那就更好了!”雷老先生说道。
“哼!真的要改名呀?王云霄,我劝你们再认真地想一想,即使你改了名,安排了领导人。但你这个新派能够保留多就呢?说不一定,就只保留一两天也未可一定!嘿嘿,这就想改名字了?!”邓子恢突然在旁边冷冷发音。
“是呀!王神医,要是你把他这个派给他该了后,只管得了一两天,岂不成人间大笑话!”“太上老君”戏谑道。
“放心,‘太上老君’,我要你这个顾问一直当下去,即使,你将来不再了,我这个组织也会照样存在的!”云霄朗声道。
说完,云霄就面向下面的所有派众朗声说道:“各位原‘医宗派’的成员们,由于这个派的总舵主,未来的总舵主以及十个副总舵主都不具备领导你们的资格和品质,当然,也包括能力。
“所以,今天,我把他们都赶下了台!现在,根据雷老先生的提议,我们就把原来的‘医宗派’改名为‘仁医派’大家说好不好?”
下面的所有派众,只是坐着,没有掌声,没有说话声;只是默默地望着王云霄。
所有的人,脸上毫无表情——既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到来难过;
也许,他们觉得这个变化太快,太突然;
又也许,他们认为这个名根本就改不了,说改名换领导人,只是一个笑话或闹剧而已!
或许就改一两天就又换回来了!
“‘仁医派’的总舵主暂时由我来担任。雷中天老先生担任我们‘仁医派’的长期顾问;副总舵主暂时宣布三个:一个是正在住院治疗的我的妹妹王琴担任第一负总舵主;潘晓为第二负总舵主;欧阳予倩为第三副总舵主;还差七位,等到今天的筹备会开了以后,我会陆陆续续地通知到各个分派的办公处来的;”王云霄站在台上大声地宣布道。
这时,有一个不知是哪个地方的原“医宗派”的人站了起来:“王神医,王总舵主,这就把医宗派的名字改了么?我咋总感觉这好像太简单了,我总像是在梦中一样!王总舵主,会不会今天才改了名,明天又喊改回去哟?还有,今天你宣布的领导人,会不会明天又不作数了?”起来发言的人很代表了所有人的心声。
他刚一说完,下面便嗡嗡声起:
“是呀,我们原来这个邓总舵主可是树大根深,除了各个大公司的老总和他有交往外,听说他和很多城市的市首,还有东江省的省副首以及一些里面的重要人员都有来往;这关系,硬呐!”
“谁说不是呢?就是那些负总舵主也是不一般,也是认识很多的大人物!这王神医人这么年轻,血气方刚,恐怕撼不动这棵大树哟;”
“还有更恐怖的呢。你们听说吗?我们的原邓总舵主还认识京城的人!”
“真的?京城的人?那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啊!听你们说起来,这个新改名的‘仁医派’名字虽好,恐怕好名不长,保留几天恐怕就又得还回来!”
“是呀,我们都不要轻易地说什么,发表什么支持新医学派的言论,更不要有什么支持新医派的行为,就怕老总舵主和副的十个总舵主回来清算我们!”
“••••••”
“弟子们说的对,王云霄搞的这个给‘医宗派’‘改名’和撤换领导人的行为就是一个赤头赤尾的闹剧!我在这里大胆地向弟子们说一句,他王云霄搞的这个改名和换领导人的行为就是一个短期行为,他换不过三天!”声音戏谑,带着强烈的鄙视的意味。
邓子恢的双手下垂,但现在只要是不动他的手臂,他就不会疼痛。
“你就这么自信?”王云霄笑着问。
“当然!我的自信来自于我的实力和我的超凡的能量!”邓子恢傲然道。
“老舵主,既然你说王神医改的名是短命的,他撤换的领导人也是短命的!那你能不能向我们证明一下,你说的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