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件事情他们纯属巧合。因为我的公司目前正在栽树,急需几车水来浇树苗。因为需要的水很多,又不是要很干净的水。河水只有到东城边的码头上才抽得到。由于码头到了八点半就很繁忙,所以,我就叫我们的秦队长早一点去河里抽水。
“谁知,抽水回来,便碰到了有人纵火。我们的秦队长也没有来得及给我汇报,就把辛辛苦苦从河里抽上来的水全部用于浇灭火去了!直到把火浇灭了,秦队长才给我说这件事情。
“我知道后,不但没有批评秦队长,反而还表扬了他,说他做得对。水没有了可以再抽上来,如果是一条街没有了,那就麻烦了!”
樊金丽的话简直是天衣无缝。
而且,能把人感动得哭。
“大家听到了吗?这就是一个平凡的市民说的话,但是,她的话很平凡,但是,她的行为却并不平凡!而且,她作为一个刚刚在我宜都市租房两天的人,能有这样高尚的思想和行为,实在是难得啊!”记者赞叹道。
这让樊金丽和秦队长的脸更红了。
记者的话马上就直播出去了。
远达春天小区。
廖瑞华正巧看到了这场直播。
“特么的,这是什么情况?老子喊人去放火,教训王云霄。咋樊金丽派人去灭了咱的火哟?这个死婆娘,脑子真的是有病啊!最气人的是,她居然还成了英雄!樊金丽,你要破坏老娘的好事,老娘不怕你!”廖瑞华正发作狠,手下的报告说她请的三个名医都来了。
廖瑞华赶紧把三位名医请到了儿子的卧室。
文德贵躺在床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一会儿直喊盖厚被子,一会儿有喊把衣服全部脱掉;
脸色一会儿卡白,一会儿潮红;还直喊下身痛。
廖瑞华看着痛苦不堪的儿子,流着泪说:“几位名医,麻烦你给我的儿子好生点看看,救救他吧。现在,他的下身的功能已经失去了一半。麻烦你们多给他看看,瞅瞅,看能不能让他的新功能恢复如初!”
廖瑞华的声音带着恳求和无限的期望。
几个名医听了文夫人的话后,都面面相觑。感觉的责任重大,而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个年龄最大的姓戚的老中医把三个手指搭在文少的寸关尺上,摸了一会儿脉,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惊异,一会儿奇怪,一会儿震骇,一会儿迷茫,整个摸脉的过程脸色变了又变。
他把脉把完,又叫另外的两个同行把脉。两个同行把完脉惊异地叫道:“这脉象太怪了,一回儿紧数,一会儿迟缓,从文少的表象看,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冷热相争,阴阳相抗。这种表象,实在是太奇怪了!”
几个老中医在那里商量去,商量来,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医治。最后,只好由姓戚的老中医主动给文夫人说道:“文少爷的病实在是太奇怪了,我们几个老朽的水平有限!不过,我可以给你推荐两个人,这两个人一定能治好文少爷的病。”文夫人一听到这里,急切地问:“快告诉我,是哪两位?叫什么?家住哪里?明天我就去请。”
“一个叫陈炳清,陈老,他是我们宜都市的中医泰斗!也是宜都市著名的国医大师!
“他现在在‘王氏私立医院’当副院长;还有一个叫潘中华潘老,他是东江省的中医泰斗,当然,更是一位国医大师了!这个潘老人虽然住在省城,但是,他经常都在宜都市。而且,经常和陈老在一起!”戚老中医因为自己无法医治文少的病,感觉的心中抱歉,所以,把两位中医泰斗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知了她。
说完以后,便同另外两个老中医走了。
••••••
“宜都花园小区”。
樊金丽请来的两个老中医也坐在了薄少的床边。
看到病床上的薄少一会儿周身发抖,脸色苍白,清鼻涕长流;一会儿周身冒汗,头发烧,脸发烫。
两位老中医连脉都没有摸,便说:“薄夫人,你儿子的病我们两个老者都治不了!他这个病十分的奇怪:寒热交往,阴阳相争!
“我们两个老朽实在是判断不出究竟是怎么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另请高明还要快才行!看薄少这个状况,最多只有三天的期限了!”年长一点的那个老中医道。
樊金丽听到这里不禁大声地哭起来:“俩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我都是慕名才请的你们,你们俩咋连脉都没有号,就说医治不了呢?
我的儿子毕竟还年轻哟。”樊金丽哭求道。
“薄夫人,不是我们不想为你的薄少爷诊治,是我们不敢给你的薄少爷诊治——我怕我们一旦给他诊治来整错了,就把少爷的小命送了!而且,我两都有一个感觉,你这薄少爷害的病这么奇怪,一定是被什么高人施了法!”那年长的老中医道。
“你怎么知道?”樊金丽大吃一惊,奇怪地问。
“这个病症太奇怪了!一般,他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和刺激,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位高人使用的何种方法,才能使他变成这样。所以••••••”那年长的中医一脸的羞愧。
“那——你们还有认识的能够治这种病的医生没有嘛,我刚来宜都市,对情况不熟悉,不了解。”樊金丽赶紧问道。
“我倒是知道有两个名医,这两个人一定能够医治好本少爷的病。一个叫陈炳清,人们都喊他陈老;一个叫潘中华,人们都习惯地喊他潘老。
“这两人可都是在全国都屈指可数的人物。我这里有陈老的电话号码,我可以给你。你可以通过陈老,联系上潘老。”
说完,两位老中医便走了。
樊金丽反而千恩万谢——因为,两位老中医毕竟给她介绍了两位医学泰斗!
这样,至少让她有一线希望!
望着在病床上同病魔挣扎的儿子,樊金丽的心如刀绞!
“只有三天的时间!儿子,一定要挺住!明天一早我就会给你请这两位老名医的!”樊金丽心里默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