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呀•••我的妈呀•••赤脚医生,你特么的还笑得出来?你在笑你的医馆都要垮了吗?”薄少一边疼得呲牙呻吟,一边却忘不了嘲笑王云霄。
“我笑你孤陋寡闻!我笑你井底之蛙!我笑你临死了还不知道怎么会死!”云霄阴冷地哼道。
“实话告诉你吧,你们攻打我制药总厂的人连厂门都没有进去,全部自己就逃跑了!你们进攻‘王神集团总部’的人,差点被我的几千保安全部歼灭!要不,我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和你聊天吗?”停了一下,云霄便又继续戏谑地说道。
“哎哟•••哎哟呀•••怎、怎么会这样?哎哟妈呀,疼死我了!痛呀••••••”听到了王云霄告知他不好的消息,薄少的手杆觉得更是疼痛难忍了!
“痛吗?老子等你再叫一会儿,把你的另一只手杆也给你折断了!”王云霄阴冷地笑一笑说。
“你特么的敢!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你惹得起的存在吗?”
“你这次踩到我的红线了!你若惹到我,我可以不给你计较,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惹到了我老婆,而且,你居然还敢打他的耳光;打了耳光都不说,你他么的畜生,竟然还想调戏于她••••••”王云霄的语气冷酷、透彻寒心,满眼露出阴寒的杀意!
“王云霄,你特么的有病么?人家一个富家女,一个公司老总,你入赘三年,人家拿过热眼瞧过你吗?她挨着你睡过吗?她牵过你的手嘛?没有吧?!
“还有,你的岳母岳父对你好吗?他吴家对你好吗?他们把你当女婿看待过吗?
“你特么的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强出头?你想过强出头的后果吗?你了解我们薄家吗?你知道我们薄家有多大的能量吗?你特么的考虑过••••••”
薄少尽管疼痛难忍,但听说王云霄还要折断他的另一只手,也就便不顾疼痛地赶紧挑拨和恐吓他,看王云霄会不会怕他家的势力而不敢动手!
但,王云霄却冷冷而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你没有资格来谈论爱!更没有资格来谈论爱情!在你肮脏的人生里,只有性!
“我入赘三年,我老婆的确没有让我挨近过她,就连手都没有让我碰过!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在外面去找过任何人,三年来,不仅对我忠心耿耿,还照顾我的母亲;三年来,她数次救过我的母亲!
“虽然,她对我不好,我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她却担起了一个做妻子的重担!她没有对不起我!
“至于她的家人,对我怎么样,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她对我的态度!尤其是对我的母亲的态度!
“但三年来,她从来没有瞧不起我的母亲,而是像一个真正的儿媳一样,去孝敬她,尊敬她!
“所以,我曾经立下过誓言,惹我可以,但绝对不能惹我的老婆,若惹到我的老婆,那就是踩到我的红线了!惹我老婆者,死!”云霄咬牙切齿,杀意完全毕露!
吴玉听到丈夫的表白,热泪盈眶!
她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地爱自己的丈夫。
“哎哟,妈呀,痛呀•••王云霄,你特么的不能折断我的另一只手杆,如果你这样做,你一定会承受不起的!
“你如果真的把我的另一只手杆折断了,哎哟妈呀•••我敢保证,我的父母会为我报仇,他们会让你全家痛不欲生,血流成河的!到时候,只怕你后悔都来不及••••••”薄少做最后的努力。
“哼!你的父母要灭我全家是吗?尽管来,我等着!不过,我改主意了,不用折断你的另一只手了!”云霄阴冷地微笑了起来。
“你,你要想怎样?你要想怎样••••••”薄少坐在地上连连后退,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
王云霄冷冷地微笑着走过去,迅速地掏出银针,首先,在他的百会处扎入五分,再捻两次;
然后,在他的下腹部再刺入一根银针!
保留银针在穴。
他又在薄少的腰杆上猛然一拍——
顿时,“啊——哎哟妈也——!!!”薄少再一次尖厉的叫声响了起来!
这痛苦的声音是那么彻骨!
一股尿骚味马上传来出来!
薄少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周身冒出了一阵阵虚汗!
整个人突然精神萎靡!
双眼失去了光芒!
他痛得在地下打滚!
他想站起来和王云霄反抗,可是,突然,四肢无力,不要说反抗了,就是连站度站不起来!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这么痛?还流尿•••”薄少的眼里满是惊恐地问道。
“没什么!我不能再让你打我老婆的主意,更不能让你再去残害其他的良家女子了!”云霄冰冷地说道。
“你,你要断了我的后••••••”说到这里,薄少突然“嘎儿”一声便吓晕和气晕过去了。
这时,程向前和安荣康也到了。
“少爷,那齐少和那个文少都回到京城去了。可这薄少怎么办?现在晕死在这里。”程向前的语气有一点忧愁。
“好办。送他回京城他的家里去。”云霄简单地说。
“少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你看啊,那齐少头一次也是被你毁了一只手杆,这一次你看他便伙上文少和薄少来报仇!
“现在,那文少也是被你毁掉了手杆,好像也是像这个薄少一样,也是被毁掉了生育系统。现在,薄少也是手杆和生育系统全毁,这样送回去,恐怕会引来他们父母的疯狂报复!”安荣康也是忧心忡忡地说。
“少爷,我们现在是四面楚歌了!你看,周边,有周、袁、常三家宿敌!而这三家宿敌的还有很多的盟友:比如,宋琪儿的父母•••
“远方,有齐、文、薄三家劲敌!少爷,我们要同时对付这么多的敌人,恐怕是有点•••力不从心啊!”程向前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