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老太呢?你知道吗?”云霄的语气依然期待。
“我当时的情况,就和柳老太说的家里的情况一样,也是没有时间和心情追杀你们全家。至于究竟是谁,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齐老太冷冷地回答道。
“走,我们去吃饭。”柳老太大声地喊。
“慢!柳老太,我可以问一件额外的事情吗?”云霄弱弱地问。
“讲!”柳老太非常烦躁。
“你,你认识柳少,柳中元柳吗?”王云霄表面装着淡淡地问。
“他是我的侄孙子。也就是说,我是她的姑婆!”柳老太淡淡地说。
“齐老太,你认识齐少齐天吗?”王云霄淡淡地问。
“和柳老太告诉你的一样,我是他的姑婆,他的爸爸喊我喊姑姑。我和齐少的爷爷是亲姊妹。怎么?你问一下是什么意思?”齐老太奇怪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主要是认识,正好他们也是京城的人。就问来看看••••••”云霄十分平淡地说。
“走!”齐老太喊道。
等一大队人马走后,云霄暗暗心惊——这难道是巧合?如果这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
齐天的姑婆竟然就是今天即将置自己欧阳予倩、奶奶于死地的齐老太婆!
而那个很明事理,一身正气的柳中元的姑婆也是今天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柳老太婆!
这种关系冥冥之中反映出了什么?
云霄陷入的沉思!
他正在思考。
突然,奶奶和欧阳予倩都哭泣了起来。
云霄听见了奶奶的哭声,心里异常难过:“奶奶,真的是抱歉啊,刚刚才找到你,就要让你和孙儿面对死亡的威胁,奶奶,是孙儿不孝啊!”说完,云霄就长跪不起,泪流满面。
“乖孙,乖孙,你不要跪,也不要哭。奶奶不是怕死,奶奶哭是因为一会儿看到你和欧阳被折磨,小小的年纪就要被杀死了!奶奶倒是活到了了七十岁的人了!可你,才在人世间二十一二年呀,奶奶心疼啊!”奶奶的手被捆住了,但她爱怜的眼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奶奶,来,我把绳子给你解开。”云霄说完,闭上眼睛,背着“解扣诀”只几分钟,就先把自己的绳子解开了。
然后,便把奶奶的绳子解开了;
一会儿,也把欧阳予倩的绳子解开了。
解开欧阳予倩的绳子以后,云霄心疼地说:“予倩,后悔了吧,我刚才不认你就是要救你啊!可你,竟然这么傻,非要说是我的老婆••••••”云霄那爱怜的目光,抚摸着欧阳被勒肿了的手,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滴在了予倩的手上。
“云霄哥,我哭,我伤心,并不是因为说了是你的老婆而后悔,而是想到刚刚给你当了一天半的老婆就要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也得不到你的亲吻和疼爱了!所以,心里感到很难过。”欧阳予倩竟然一下扑到云霄怀里,大声地恸哭起来。
奶奶也是老泪纵横。
“好了,别哭了。下辈子,在阴间,我就和你这个傻老婆一直在一起吧!唉,真是甩都甩不脱啊!来,现在好冷,我们暂时躲在这草料库的挡风一面躲一躲风吧!唉,没想到这北方八月份还有这么冷的天气!”云霄流着泪说道。
云霄心疼地把奶奶和予倩弄来挨着墙壁一面,自己则站在外面为她们挡风。
“予倩,你看,这草场上的花好漂亮啊!好好地看看吧,估计在有一个小时,我们就看不到了!”云霄流着泪说。
想到欧阳予倩对自己的爱,想到欧阳爷爷的重托,云霄心中一阵的悲痛与难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云霄哥,那蓝色的话叫什么哟?”予倩停止了哭声问。
“应该叫‘蓝菊花’吧!”云霄说道。
“那红的我知道叫什么——红色妖姬!”欧阳予倩笑道。
“那黄色的呢?”云霄为了让她忘掉恐惧,便故作轻松地逗她。
“郁金香或是黄色玫瑰,这你可难不倒我,你忘了,我可是制毒高手!”予倩高傲地一笑。
“那紫色的格桑花!那绿色的是••••••”予倩如数家珍似地说。
“停!停!”云霄突然大声叫到。
“咋啦?云霄哥,他们回来啦?咱们的死期到了?”予倩的眼里突然含满了泪水,悲伤而绝望地问道。
“不是死期到了,是我们又能活了!”云霄大声叫道。
“哈哈哈哈••••••我们又能活了!”云霄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咋就又能活了?难道你的功力突然恢复了?”予倩吃惊道。
“功力恢复哪有这么快的?你没有发现这么好看的花朵一组合,不是最好的毒药吗?”云霄笑道。
“啊?•••是呀!我这个使毒高手咋竟然把这一层忘了!”予倩惊喜道。
“不过,该怎么办呢?这花草又是生的,怎么制呢?”予倩又忧愁地说。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说完,云霄便在予倩的耳边上耳语了一阵。
“云霄哥,你的鬼点子就是多。嘻嘻!”予倩终于开心地笑了。
奶奶见两个年轻人有办法,也破涕为笑了。
一会儿,便见一辆小车开了过来。一个姑娘和三个打手下了车。
“喂,进去!我们的柳姐怕把你们冻住了,一会儿没有办法观看你们表演的节目了,叫我赶紧来把门给你们打开,叫你们暂时在里面躲一躲寒冷。”那叫小丫姑娘的说道。
云霄三人听话地进了草料库。
进去以后,云霄对三个大汉说:“几位老哥,我的烟瘾犯了,心头难受得很。我身上有一包‘黄鹤楼’,是云南玉溪生产的香烟,每包两千元!不知三位老哥抽过没有?”云霄故意把云南玉溪和每包两千元说得很重。
三个打手听了两眼放光,并出现了贪婪和渴求之色。
“两千元一包?还是云南玉溪产的?特么的,这不是烧钱吗?”那个牙子都熏黑了的满脸络腮胡的打手说道。
“是呀。但是,那味道真香啊!我都舍不得抽。来吧,反正我也要死了,不抽白不抽!”云霄豪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