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笑咪咪地对守着肖月云的苗男人说:“你们老板和你的同伴都在那里高歌一曲,难道你就不想去呀?”
“想。咋不想?不过,我要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很重要,如果她跑了,我就•••除非,你和我在这里••••••”那苗族男人看着这个妖艳的女人道。
“哎呀,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不过,为了我的旅店的生意,也可以陪一下你。不过,当着这个女人我咋好意思••••••”老板娘的脸红了,很难为情。
“那怕什么?我们村的男女一对对的都是在一起,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那苗族男人很激动地说道。
“那是你的苗族人的习惯,在我们这里不行!好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本老板娘还不侍候了!拜拜!”说完,老板娘就要转身离开。
“哎,不要走,不要走。这样吧,你说到哪里吧?”那苗族男人的脸都急红了。
“就在隔壁呀。你不是怕这娘们跑了嘛?就在隔壁,老娘这里有钥匙。反正老娘也很久没有挨着过男人了。也想尝尝男人的骚味儿。嘻嘻!”那老板娘风骚地说。
“肖月云,你不准跑了哈!老子就在隔壁去高兴一会儿。”那苗族男人嘱咐道。
“你去吧!都到了这里了,我还能朝哪里跑?”肖月云没好气地说。
“那好,老子就到隔壁去了,告诉你,你跟老子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如果老子出来看见你不在了,你就等着老子抓你转来,活剥你的皮!”那苗族男人阴狠地说道。
“喂,你要不要做事?不要本姑娘又走了!”那老板娘又要走。
“好好好,马上。马上。走嘛!”那苗族男人着急道。
“走吧,快一点,一会儿,你的老大回来了就做不成那事了!来,我来关门吧。”说完,老板娘把钥匙摸着来,把2号门关了,把3号门打开了。
其实,2号门当然没有锁。
一会儿,王琴和另外两个云霄的手下进来了,把母亲悄悄地带着从另一边离开了。
3号房间。
那苗族男人一进去,便急不可耐的抱住了老板娘。
“猴急啥?等我把衣服脱了!”老板娘娇嗔道。
苗族男人只好放手。
老板娘开始脱衣服。
脱着脱着,便往那苗族男人的怀里一躺,手在他的胸口一点,那男人便觉得气一堵,周身的经脉感觉的突然停止了血液循环!
他不能动了!
“老板娘”笑了笑,拍拍那苗族男人的头,出了房间。
你道那老板娘是谁?其实,她就是王云霄扮的!
一个钟以后,那乐队见再也没有人唱了,也便收摊走人了。
翁麻卡真回到2好房间,见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头一下就变大了!
这时,听到隔壁一个声音在哼哼,赶忙跑进去,见这个忠诚的手下,面容恐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吓坏了。赶紧在他的背部一拍,那手下才动了起来。
“头领,一个女人把我的穴道点了,才弄到这里来的,那个•••那个王琴的母亲跑了!”
“老子知道。你小子中计了!现在,赶紧睡觉。明天早晨起来再追!”翁麻卡真咆哮起来。
哼!想把老子逼走?老子这次就是为了这个婚姻来的!想逼走老子?休想!
••••••
云霄把肖伯母弄到自己的医院的十六楼。
那里正好有一间空房。
但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关键是翁麻卡真找得到王琴上班的地点,不仅仅是上班的地点,就连她的办公室也知道。
现在,要干脆直接地把翁麻卡真赶出宜都市,那可得想一种办法才行啊!
王云霄又陷入了苦苦的思索。
第二天,云霄带着自己的四个保镖,在一医院的门口堵住了翁麻卡真一行人。
“翁麻卡真,我了解到你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话也是算数的,这样,我们来一场比赛,如果你输了,就请暂时离开宜都市,行不行?至于你是否要不要继续追求王琴,过了再说!好不好?”云霄严肃地对翁麻卡真说。
“我和你比赛?你配吗?”谁知,翁麻卡真竟然会如此骄傲。
但,云霄早已经被人鄙视惯了,他在这方面脸厚得像铁板。
“咋不配?打架还须配吗?你是不是怕了?”云霄轻轻一笑。
“怕?我这全部是高原一等一的武士,我会怕你?”我你看着轻蔑地道。
“那你怎么不敢?”云霄又是轻轻一笑。
“我是认为你没有资格和我比赛!据我了解,你只是一个上门女婿,而且,只是一个赤脚医生!而我,是西学派的首领,毕业于西北医学院。所以,你没有资格!”翁麻卡真一脸的骄傲与傲慢的表情。
“哎呀,首领,你信不信?我的手下一个就可以打败你的十几个!你怕就怕了,何必找借口,找理由!”云霄仍然轻笑着激他。
“啥?你的手下一个就能打败我的所有高原高手?你特么的就吹吧!”翁麻卡真一脸的轻蔑与不信。
“算了吧,兄弟妹妹们,我们走,卡真大人的胆都吓破了!”云霄轻蔑而带嘲笑地说完,假意就要带四个保镖走。
“你等等!打就打?难道我堂堂的西派王还怕你一个赤脚医生不成?说?地点?”翁麻卡真气极。
“打输了你就得出宜都市?”云霄冷凛道。
“肯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卡真一脸的严肃。
“好,走,南郊外有一个废弃的足球场!那里要改建,但现在那个足球场还没有动!”云霄也干脆地说道。
说完,云霄五人就上了了那辆超跑车。
卡真领着自己的一帮人上了自己开来的中巴,跟着王云霄的车到南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