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黑哥,你咋先砍了呢?你都不喊过一二三,这样咱们才能整齐!”白狼没好气地说。
“没有整齐?没砍整齐咱又来就是。”黑鹰轻轻一笑。
“是你数数还是我数数?”白狼问。
“还是我数吧——因为我的口齿不清。”黑鹰玩笑地说。
“行!那就开始吧。还有三个手指头呢。像这样砍好慢啊!”白狼的脸上似乎有一点焦急的情绪。
“好吧,开始。一,二,••••••”黑鹰开始用含混不清的话数数。
“哎哟,我的两位爷,你们都砍下了我两个手指头了,还要砍呀••••••”龙大虎吓得哀嚎起来。
“老子最恨谁打断我数数了•••三!”说完,“嚓”地一声,一刀砍下去,龙大虎的中指断了。
“哎呀,黑哥,你咋又没有数清啊!”说完,“嚓”地一声,也把李大虎的中指看下来了!
“啊——!!!”痛彻心扉的叫声在底楼大厅久久回荡!
李大虎这下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这下,所有的“家属”都吓尿了!
满地的尿水就像自来水管漏水了,到处浸漫!
另外那两个像廋黑人的小头目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
“哎呀,黑哥,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算了,听你数数永远都不会整齐,我看咋还是各砍各的吧!”
白狼说完,举起砍刀,“嚓”地一声,便把另外两个指头一下砍了下来!
奇怪的是,同时,黑鹰也把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头砍下来了!
完全同步!
两人把一直晕厥的李大虎拖在旁边。
然后把吓得浑身筛糠、全身已被尿打湿了的两个小喽啰拖出来,一个砍断了一个小指头。
两个小头目当时也晕厥了过去。
王云霄眯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懒洋洋地说道:“众家属们,大家辛苦了!那么老远的把已经死了的亲人拖到我医院你来,可能连钱也没有得到吧?”
声音里充满了关爱与戏谑。
“就是,就是,没有得到。一分钱都没有得到,说好一人三百的。”有几个不懂王云霄的意思的“家属”们在下面说。
“不,王大人,我们只是司机,与我们无关!”几个司机赶紧大声地声明。
“不,不,不,司机们,你们太过谦了!你们劳苦功高啊!没有你们,这些家属和死人能够到我这家医院里来吗?
“而且,你们的胆子也太大,啥钱都敢挣!你们就不怕这些死人过了找你们呀?”
这十二个司机一听王云霄的话,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不但一分钱没得到,还要赔上油钱!最关键的,还不知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王神医会又出一些什么“馊点子”来整治他们呢!
“哎呀,你们挣钱辛苦!这么大着胆子,这么辛苦地来一趟的确不容易!
“这样吧,一会儿,你们十二个司机一对一地给我跪在地上,就像那些当家教的教师一样,一对一。互相扇耳光。每一个人被扇二十下!
“不过,希望大家诚实不欺,耳光要扇得重,打在脸上要实在,要听到声音!
“当然,你们要互相掩护,互相欺瞒也没关系的,在每一对的旁边会有我们的人,他们会监督你们!
“如果,你们要包庇,没关系,他们就会帮忙,那样就不是二十下了,就是翻倍——四十下了!
“如果你们要反抗,那就只有劳烦我的两位哥哥——黑鹰和白狼了!不过,也简单,就是每人一根指头!”
一下轻松愉快地笑着说完,咳了一声嗽。
继续道:“对于这两百多位家属,也够辛苦了!哭了半天,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一分钱也没有得到,着实是可怜,我也对你们深表同情!”云霄説着,开始抹开了眼泪。
旁边的手下和黑鹰、白狼都掩嘴悄悄地笑了。
抹了抹下眼泪,然后才伤心地说:“这样吧,你们这样辛苦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们••••••”
“那——你是要奖励我们啰?谢谢王神医!”下面那个胖胖地家属赶紧问。
下面所有人都被这个脑残的家属的神问话逗笑了!
“是要奖励你们。不用谢,应该的。不过,你我可以奖励少一点:因为你刚才在省台的记者面前还说了几句实话!”
下面又为王神医的幽默的神回答逗笑了。
“下面的家属们,一会儿全部都到街面上去,从我这医院的门口一字排开,和司机一样,互相扇耳光!要求也和司机一样!
“只是有一点不同,你们必须要呼一句口号,在扇一下耳光!而且,声音要洪亮、整齐!
“如发现故意不喊的,或者声音小者,耳光加倍!打得轻的,又我们的人代打!
“下面,谁愿意领呼口号的,举一下手,我先测试一下,看声音洪不洪亮?顺便说一句,领口号者,少被打五下!如果效果特好者,可以免打!”
王云霄的话音刚落,就有六七人举起来手。
那个脑残的胖家属也举起来手。
“好!七个人全部站起来,我来测试一下谁的声音最大!”云霄满意地道。
“王神医,我的声音最大!人家都说我是吹牛吹出来的!”那脑残胖子大声地说道。
“哈哈哈哈••••••”王云霄的众手下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那下面的家属们自然是不敢笑。但有一个人硬是忍不住把屁都憋出来了!
“好的,站起来的人跟着我喊。周昌盛,你不是好东西,喊我们把死人抬到人家的医院!你太缺德了!生娃儿没有屁眼儿!
“袁瑞康,你这个混蛋,喊人把死人抬到••••••常瑞华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
一听,果然是那脑残男的声音最大。
然后,所有人按王云霄的要求,在大街的檐坎上让所有人排好队,整齐地跪在地上,互相扇耳光!
那场面气势宏伟,壮观,令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