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布置通讯节点和空间门,这些士兵参加了这样的战斗,想必他们的上司是不会把他们放回去的,所以看守这个节点所在的基地,也是为他们保住了工作——说不定还有性命。
对章晋阳想法对面三个人自然是没能猜得到,不过西装男却领悟到什么,直接点头表示同意:“我们会和阁下共同维护好基地的运转,情况生实在突然,具体合作的条款需要商议,政府也需要处理物资调派的工作。
只是有了结果之后怎么和阁下联系?”
章晋阳奇怪的看着他:“什么条款?物资什么的我们会照价购买,如果太贵了就自己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也想出战士参战?这种对异界的战斗限战士也就是个炮灰,你们消耗的起?”
西装男的脸色有点不好看:“阁下,这与你和毛熊的合作方式可不一样……”
章晋阳挑了挑眉毛,面色转冷:“你们和毛熊也不一样,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饭,他们提供了十五个五百人以上的尖端实验室,七千人的限战士部队,死一个补一个,你们要是也能做到,那就一样。
(他转头看先已经缓过神来的女巫和艾哈迈德)
也不瞒着你们,出多大力得多少实惠,万罗洞每年出资七百亿,十二组顶级算的全部运算量,过二十万人的战斗组,独立运转一个封印,所以他们总督炎黄事务。
你们的地盘太小,估计也没什么好东西,想要占便宜就得拿命拼,一个封印系空间的运转,要比整个巴尔干半岛的消耗都多,谁能负担得起,让他总督也无妨!”
这话说得西装男的脸色和吃了翔一样难看,应该是个爱国者——至少表面是个爱国者,因为女巫的笑声讥讽意味十足。
章晋阳的话有真有假,万罗洞的地位自然是特殊的,这么多年任谁也看出来了,可是万罗洞展现出来的底蕴太过浑厚,就连史兰有的时候都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传承千年的古门大派,何况那些不明所以的外人。
想要通过政治手段约束万罗洞的想法国府不是没有过,甚至计划估计也有,就连十三科现在也少不了算计的人,背地里谣传北方局就是万罗洞的傀儡这种话的大有人在。
但是真正实施的手段却一点都没有,还不就是万罗洞从出现开始,短短十几年内膨胀的已经可以让长老院投鼠忌器了:如果万罗洞真的倒了,谁也没把握能接住这后果,光是西伯利亚就能让老百姓骂个通透——现在去西伯利亚护照都不用,那地方过着和国内一样的日子,毛熊人都没炎黄人多,连管贼的都是公安……
新上任的弗拉基米尔达瓦里希也是很无奈,他上台的时候这情况就是既定事实了,虽然有着西西伯利亚平原基地的问题在中间缓和,但是他把狼人一族公然抬出来,给予公开的合法地位,恐怕更多的也是用来分化伏罗斯伽德和狼人的关系,试图通过狼人族重新在远东插一手。
可即便如此,毛熊也负担不起一个次元基地的消耗,光是能源问题就能让他们挠破头——基地的能源是章晋阳建立的人工太阳,从头到尾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是用炎黄的队伍倾力来做基建,也得一年往上,那价格比整个巴尔干半岛所有国家的国产总值加起来都要高,还得问高几倍。
就连通讯节点和次元门的守护基地,毛熊也是花了大力气的,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是数百名限战士每人配属三个后勤人员,再加上数十个生物专家和仿生学专家以及他们的团队,基本就是一座军事小镇,连地空导弹防卫系统和战术核弹都是有的。
而且那个位置接近北西伯利亚低地,距离北冰洋只有五六公里,一群信仰巨鱼之王的海豹忠诚的在那附近游弋,驱赶所有敢在那片海域逗留的异常生物。
同样的,巴尔干半岛这个基地章晋阳打算也建在海边,这样有一半的防务都在覆海那里,不但可以减轻补给压力,还可以威慑周围那些不还好意的没脑客。
四海交汇之地没有别的,章鱼可以管够。
据说章鱼是海洋里最聪慧的动物,海豚们其实不是很服气,但事实证明,章鱼们那么大的脑袋确实不是白长的,但是他们在修炼上……就要比快乐海豚们慢一点。
主要的问题在于他们虽然通常个头不大,但是被激活意志之后,他们和爬行动物一样,体形没有成长上限,据说最大的家伙已经和那只蓝鲸体形相当了,就是在修为上进步很慢,而且这些软趴趴的家伙天赋居然点在幻术上,这方面覆海没有太多能够传授的。
这些东西已经在四海附近了,章晋阳现目标地是个半岛之后,就通知覆海做了这番准备,他预防的是如果真有脑子不清的人类试图和异域生物做勾结,那水淹巴尔干就是势在必行的事了。
他必须真正的警告某些人,地球现在可不只是人类的地球。
有没有人体会到这一点他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已经在很多人的眼里被划出了人类的范围,这些人都是他的潜在敌人——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火瘟道人几乎在所有的灵气大事件中都有身影,但关于他的情报少得可怜,所以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包括艾哈迈德这个一看就是收掌大权的人也是小心翼翼,西装男之前的要求即使在女巫和艾哈迈德看来都属于无理取闹,章晋阳的回复方式却让他们惊讶。
艾哈迈德还好,他是宗教领袖,本身就会主动的融入非人的状态,而且地位尊崇,没有感受。
女巫叶赫娜对这个就很奇怪了,她们也都是被视为非人的人类,很清楚其中有多少肮脏龌龊,光是西装男的那个小心翼翼隐藏的眼神,就让她杀意,当时火瘟道人恍如未觉,一副公事公办铁面无私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个道人对此是真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