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火羽城经历了狂欢之后,陷入了温暖的梦境之中,城南的一间破草房,乞丐老根蜷缩着躺在一堆乱草之上,沉沉睡着。忽然,老根觉得乱草一动,不知有什么力量向上推了他一下。
“哎,越穷越遇鬼,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老根刚抱怨完,草堆又向上猛地供了一下,这一下力量极大,将老根掀翻在地。
“啥东西?去祸害有钱人吧,我一个乞丐你能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老乞丐说完,又见到草堆猛地向上一供,这一下看得清清楚楚,他揉了揉眼睛,没错,草堆确实一起一伏地向外拱着。
“莫非,这里面有宝贝不成?天见犹怜,老天爷一定是可怜我老根乞讨艰难,给我送来了宝贝。”
想到这里,老乞丐开始不停地胡乱地抓着稻草,最后薄薄的稻草被他抓得到处都是,草堆底下有一个木头盖子,老乞丐财迷心窍一用力将木头盖子拽了起来。
木头盖子下,没有一坛坛的金银财宝,反而是一位要命的冤家,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死死盯住老乞丐,老乞丐只觉得的头顶凉气直冒,眼前血光一闪,死于非命,死尸被一位黑衣人扶住,被拖进破草房之中,没有造成任何的声响。
一队二十多位黑衣人从地道之中钻出,有一位黑衣人从怀里掏出紫耀铜鹤,口里小声叨咕着咒语,紫耀铜鹤摇摇晃晃顺着破草房的裂口飞出,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嗡嗡~
过了好一会儿,紫耀铜鹤慢慢地飞了回来,那黑衣人对着破旧的土墙一指,紫耀铜鹤将外面的情况以图像的形式照在土墙之上。
黑衣人点了点头,他转头对着众人的首领说道:“刘家老祖,我已观察了四周,这里是火羽城的贫民窟,守卫松懈,请诸位随我来吧。”
刘家老祖点了点头,转头对着另一位黑衣人说道:“徐益你在这里看守地道的入口,随时准备接应我们。其余人跟着徐达,去完成任务,切记在目标被击杀之前,万万不可以暴露身份。”
那位名为徐益的黑衣人点了点头,隐匿于破草屋的黑暗之中。其余的二十一名黑衣人跟随徐达,直奔火羽城的城主府而去。
这群人修为最差都是筑基期,在平民窟的上空脚踏虚空而行,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昏暗的小巷。
徐达示意众人停止,随后压低了声音说道:“诸位大人,这里距离城主府不到三个小巷,切记不可再用道法,防止被城主府中的修真者发现。”
二十一名黑衣人翻墙越巷,利用江湖众人常用的飞爪和绳索在一户户人家的屋顶,飞速向着城主府赶去。徐达在城主府西墙的墙角左摸右摸摸到一张纸条,徐达看了一眼,又一指纸条纸条化作灰烬。
“刘家老祖,火羽城城主府中的细作来信,今日楚高语大宴群臣,喝得伶仃大醉,目前休息在城主的房间之中。细作还说,城主府的上空有着一座微型的法阵,能够探测到入侵者。”
刘家老祖沉吟片刻,对另一位刘家金丹修士说道:“穆卫,劳烦你你一趟,去城东造出点动静来,我们趁乱攻入城主府,剿杀逆贼楚高语。”
刘穆卫点了点头,也不答话,身体凭空消失,下一瞬来到了城东的上空,他瞧了瞧一片黑暗的火羽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从小瓶内倒出三滴油脂,轻轻一吹,油脂从天空之中滴落。
这三滴油脂在天空中飘飘荡荡,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滴落在地,有一滴落到宅院的后花园中,有一滴落到街道之上,有一滴落到了一处小巷里。
轰~轰~轰~
三声巨大的轰鸣声在火羽城炸响,许多人在睡梦惊醒,大地剧烈晃动,不少房屋轰然倒塌,烟尘弥漫,三股烈焰从城东烧起,烈焰边烧边爆炸,无数小的烈焰四溅,遇到新的引火之物再次燃起,转眼间,城东就陷入了一阵火海之中。
“走火了,走火了!”有巡逻的更夫用力敲着梆子,提醒人们出门灭火,整个东城一阵大乱。刘穆卫在虚空之上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手段有些得意,转身刚要走,忽听脑后一声大喝。
“道兄,既然来了,那就请留下吧!”在虚空之中一位身披大红道袍的金丹修士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手中仙剑金光闪闪直奔刘穆卫头颅而去,两位金丹强者在虚空之上就斗在一处。
胜凌君听到城中的爆炸声,转身看着东城上空大打出手的两位金丹修士,心中微微掐算,大叫了一声不好。
“此乃声东击西之术,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语皇子,通知几位师叔,速去城主府。”
“穆卫那里已经得手了,快,我们只有半刻钟时间。”刘家的另一位金丹修士刘轩义说完,从怀中取出一颗本命灵珠,在手中只有拇指大小,迎风一晃化作直径一丈的石球,在刘轩仁的操纵之下撞开城主府西墙,一行十九人杀入城主府。
“敌袭,敌袭!”巡逻的白甲小校还未说完,石球已经滚到他的面前,无可匹敌的力量正砸在小校的胸前,顿时将他撞的支离破碎。
“快,跟我来,楚高语休息的火羽楼在正北方。”一行十九人仿佛人间凶兽,无视层层叠叠的楼阁和假山凉亭,挥舞着法宝乱砸乱砍,有妄图阻挡的士兵,顷刻间被砸成齑粉,负责保护皇子的炼气士,刹那间栽倒一片。只在几瞬之间,黑衣人们就冲到了楚高语的行宫前。
嘭~
火羽楼三皇子楚高语的卧室被一脚踹开,屋内楚高语和两个美人赤身裸体瑟缩在床上。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带兵器强闯吾的行宫?”楚高语强作镇定,手指着黑衣人们大声质问。
“哼,语皇子,请您升天!”
刘轩义来到楚高语面前,拔出佩剑,一剑挥去,在两位赤身裸体美女的大声尖叫声中,楚高语的头颅冲天而起,越飞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