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齐灵冷哼一声，手中的蛊虫，在辛妃扑过来时，忽然冲她飞了过去。
辛妃身形一怔，身体像是被什么忽然定住，然后蒙迪向后倒去。
齐灵看着，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快步上前到了倒地不起的辛妃身边。
等她刚伸手去触碰辛妃时，尧毓和谢临君忽然从外面进来，谢临君用两枚石子打中了齐灵和疯疯癫癫的万美人的穴道，两人瞬间动弹不得。
齐灵背对着他们，根本看不到是谁。
万美人已经癫狂，更不认识来的是谁。
外面的雨还在下，带着湿气的冷风一阵一阵往里面灌进来。
齐灵虽然看不到背后的人，但对方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恐慌到战栗。
“谁？”
尧毓看了谢临君一眼，见他微微颔首，她勾了勾嘴角。
“真是没想到，大燕皇宫内，除开钦天监季兮安，居然还有北国已经覆灭的承天门门人。”
齐灵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大声反驳。
“承天门从未覆灭！”
说完后，她猛地闭上了嘴巴。
这等同于不打自招，齐灵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剪了。
尧毓笑笑：“是！承天门确实从未覆灭，或者就算已经覆灭，现在又开始卷土重来了！”
“不过据我所知，先门主云炎坐下一共只有两名门徒，一个是季兮安，另一个是北国已经死了的国师冰华。”
“冰华她……”后面的话，她又咽了回去。
尧毓挑挑眉，站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看着她。
“冰华怎么了？她爱慕陈韶帝，世人皆知，承天门也没有不许门徒成婚，或者入皇室为妃为后的规矩吧？”
齐灵的面部表情和眼底神色变化，非常精彩。
速度极快，若不是尧毓蒙上了脸到了她面前，仔细盯着她神色变化，只怕都注意不到她情绪变化这么精彩。
这是……和冰华有间隙？
尧毓再次出声：“不过冰华有意，陈韶帝无情，冰华在国师府被大火烧毁后就失踪了，后来出现在大燕境内，据说已经死了。”
“死了？”齐灵眼底，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尧毓点头：“是啊，有人亲眼所见，她被黑衣人追杀，掉下万丈悬崖。恩，就是大燕宣元帝与皇后娘娘被刺杀那次，你既然藏在这冷宫之中，想来也该知道这个消息。”
齐灵垂眸，眼底情绪翻涌的厉害。
她没说话，尧毓也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
见她手指在微微颤抖着，忍不住笑出声。
“我的银针，寻常人可冲不破穴道。”
她又忍不住笑：“除非……可以试试到时候冲破穴道后武功全废，两败俱伤。”
齐灵微微颤抖的手，猛地颤了一下，不敢再动弹了。
尧毓看着，满意地点点头。
“承天门与巫族，是合作还是……其实承天门与巫族根本就是一体？”
“你不说也可以，这两个一个疯一个装疯，等你成为废人，她们有的是办法将你这些年加注在她们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甚至千百万倍地还给你！”
“假疯的那个，可能会有顾忌，但真疯的那个能做出什么事来，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