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真的!
虽然张琦在心中笃定了谢公子夫妇的身份,可听到谢夫人亲口承认,他心中还是难以压制的激动。
“是……是……是因为东郭将军。”
尧毓挑眉:“东郭元斌?”
“你们是什么关系?”
张琦忙解释:“张琦曾遇险,被东郭将军所救,一来二往,这些年来一直有联系。谢夫人的画,也是东郭将军曾经跟小人提过的,只是一直不曾见过。一直到两个月前,小人去了一趟明渊城,意外从将军夫人手中见到。”
尧毓了然:“原来是含薇。”
将军夫人的闺名,确实叫含薇。
而且听闻,这位夫人曾经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丫环,从江南水乡跟着娘娘,没想到如今成了赫赫威名的东郭将军夫人。
尧毓点点头:“坐吧。如今我只是谢夫人,他也只是谢公子。”
张琦不敢再推辞,忙过去在末端的椅子上坐下。
当然,也只敢左半边椅子,心神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
不过想到女儿的事,他又快速站了起来。
“谢夫人,小女……”
尧毓想到了那位被她用银针划破了脸的四小姐:“她的脸能治好,不过需要吃些苦头罢了。”
张琦可不敢抱着侥幸的态度:“小女自幼性子倔强,如今伙同府中姐妹对您和谢公子出言不逊,只是毁了脸,是您仁慈心善。”
尧毓笑了笑:“看你的意思,似乎对令爱有所不满?”
张琦不满隐瞒:“小女顽劣,确实有待好好教养。”
呵!
看出张琦神色紧张,尧毓还有事要与龙一说,嘴角勾了勾。
“这件事情,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张琦忙点头:“是。”
等张琦离开后,尧毓带着谢临君进了卧房,龙一果然还在。
“主子,这是京中送来的密信。”
尧毓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完后眼底多了几分冷意。
“所以呢,南疆巫族,果然按奈不住了。”
说到这里,她下意识看向谢临君。
谢临君牵着她的手,微微张嘴:“阿寂!”
尧毓安抚地笑笑:“没事没事,我在这里,不会丢下阿寂一个人。”
谢临君从她手上,将那份密信拿了过去。
也没有看,而是当成一张白纸一样,拿在手中折叠着玩。
尧毓和龙一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折了一只千纸鹤。
看到那只千纸鹤,尧毓瞬间怔住。
“阿寂,你记得?”
千纸鹤是她到了这个时代后,在南安时教谢临君叠的。
谢临君不解地看着她,神色迷茫,眼神干净而纯澈。
尧毓没有失望,而是觉得高兴。
记得千纸鹤,证明有些东西,他刻入了骨子里。
一如他不许别人靠近半分,但看到她的时候,明明不是属于尧毓的那张脸,却在瞬间迟疑后,还是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压住心中欢喜,尧毓又拿了一张纸给他。
“阿寂喜欢叠千纸鹤,那多叠几个,到时候我们将它们挂起来,会很漂亮。”
对于头部受伤,导致心神有所损失的症状,用曾经熟悉的物件或人去刺激,也是治疗的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