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到了一处庭院附近,傅华时手上用力,将她打横抱起了起来。
海心远忙前面开路,在皇上到之前,快速推开别院的门。
大门打开,又在瞬间合上。
这边梅花开的比别处更好,但鲜有人影。
附近很快多了几道黑影跃过,若不是枝头的梅花在风中轻轻摇曳,估计不会有人知道,刚才还有人影飞跃。
别院中梅花开的比外面更加艳丽,清新凌冽的梅花香气,也不能让尧毓压住心底的恐慌。
吱嘎一声,别院内的厢房门被打开,傅华时抱着她进了厢房,手一挥门又跟着合上。
“傅华时,你放我下来!”
尧毓剧烈挣扎,傅华时低头看了她一眼,抱着她大步流星到了房间最里面,将她放在床榻上。
尧毓快速起身,又被他压了下去。
“不!”
看着傅华时眼底的火焰,尧毓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她眼眶发红,脸色比宣纸还要苍白。
琉璃般的眼睛,眼尾自然上挑,在这时候看起来更添妩媚风情,傅华时眼底的火焰,更加炙热。
他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尧毓用最快的速度捂住自己嘴巴,他的吻落到她手背上。
似乎也不恼她忽然伸手捂住嘴,傅华时甚至轻轻笑了一声。
沉闷,沙哑,带着某种不用言说就能让人明白的暧昧深意。
“阿毓,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尧毓急的眼眶发红,手腕一翻银针一闪,以为能刺入傅华时的睡穴,结果她软麻穴一痛,绷紧的身体因为银针刺入不自觉放松,软软地躺在床上。
傅华时贴着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暗哑温柔的声音,好像美酒一般醉人。
“阿毓啊……”
尧毓瑟瑟发抖,她知道她没机会了。
也知道刚才那奋力一搏,其实成功几率太小。
她的医术,她的银针都是他教的。
要发现她的动作,太容易。
结果自作自受,变成了她自己动弹不得。
她哑着嗓子,声音发颤。
“傅华时……你别这样,好不好?”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她一边求他,一边控制不知地落泪。
那咸涩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滑落,一滴恰好贴在了傅华时嘴角,他动了动嘴角,尝到了眼泪咸涩的滋味。
“放了你?”
他笑,但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阿毓,我放了你,谁放过我?”
修长匀称的手指,缓缓落到她腰间裙摆带子上,轻轻一拉,腰间带子松开,勾勒出她窈窕不盈一握的腰肢衣服松散开,他手指一点点划动,衣服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往两边散开。
尧毓的声音,太小,小的好像刚出生的奶猫那般微弱,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傅华时……你不能……这样!”
傅华时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色布条。
在尧毓不敢置信的神色中,将黑色布条覆在她眼睛上,然后轻轻系好,绳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谢寂第一次抱你时,便是这般,对不对?”
“阿毓,我也可以给你!”
话落音,他忽然用力一拉她的衣领,尧毓半个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她惊恐的甚至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