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转,尧毓马上有了主意。
“陛下,你有人皮面具吗?”
谢临君只看了尧毓一眼,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
“有,若若的意思,我明白了。”
尧毓难得分出心思来问他:“你明白什么了?”
谢临君靠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李代桃僵!”
耳垂粉红,脸颊也一点点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谢临君居然只一个眼神就看懂了她的心思。
“那……来得及吗?”
谢临君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眼底透出几分摄人寒意。
“朕说来得及就来得及!”
事不宜迟,毕竟南伊国那边步步紧逼,谢临君当即去了前殿,叫了两名暗卫过来吩咐一番。
小半个时辰后,谢临君将一切安排妥当,又回了寝殿那边。
尧毓已经收拾妥当,换上了比较简单的素雅长裙,头上只带了一直金步摇,搭配一对珍珠耳坠。
简单素雅,又落落大方。
偏偏美人容颜绝艳倾城,便是三分淡笑,都能让六宫粉黛无颜色。
谢临君穿着一身深紫色锦绣长袍,腰间配着白玉腰带,腰带一旁带着一枚玉佩。
身形高大,挺拔修长的他,哪怕容颜俊美无双,但是不笑的时候,周身的寒气让人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那种睥睨天下的霸气,哪怕换了衣服,依然刻在了骨子里,矜贵威严而不可侵犯。
走到尧毓面前,从苏嬷嬷手中接过幂篱给她戴上,谢临君牵了她的手,薄薄的唇角勾起来:“走吧。”
两人携着出宫,没有去尧府,而是去了朱雀街上一家不起眼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茶和一些小点心,然后慢悠悠地等着。
没多久,看到一个穿着打扮和便宜爹一模一样的男子出现在朱雀街上,他捂着胸口,面色煞白,显然受过内伤。
因着早上尧侍讲送儿子去族学途中和南伊国清平郡主有了肌肤之亲一事,当时护城河附近有不少百姓,无数双眼睛看的真真切切。
“呀!那不是尧侍讲吗?当今皇后娘娘的父亲。”
“知道知道,不是今天早上还和南伊国清平郡主有了肌肤之亲吗?”
“哎哟,说起来还真是!我早上就在护城河边,看的真真切切!说起来人家尧侍讲也是一番好心,清平郡主不知道怎么掉进河里了,尧侍讲也是去救人,哪里知道他儿子又掉护城河里了,然后清平郡主离尧侍讲的儿子比较近,可能孩子的本能求生让他胡乱抓扯,将清平郡主的衣服扯下来了,那白嫩嫩的身子哟……当时护城河边不少姑娘都羞红了脸跑了,不少男人看的哈达子都流下来了。”
“哎哟喂,马婆子你不害羞?”有人打趣。
那马婆子哼一声:“老婆子我都多大岁数了,再说又是个姑娘,老婆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到这里,她嘀嘀咕咕出声:“说起来啊,我想起来尧侍讲的儿子,好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掉下去的,那人跑得飞快,跟着没影了。现在听说南伊国使团那边要求尧侍讲迎娶清平郡主,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会不会都是南伊国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