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毓想像两年前那样，将人抱起来。
但是抱了抱阿武肉乎乎的腰，哎哟喂，太沉了。
柳玉菡在旁边看着，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毓你别抱他了，他太沉了，就是你们爹，现在要抱他都费劲儿。”
阿武刷地一下红了脸：“阿武现在长大了，不需要爹爹抱了。”
说完后抬起头看着尧毓，肉乎乎的脸上一本正经。
“姐姐，阿武长大了，能保护姐姐了，阿武会留在帝都，不会让姐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尧毓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动，捏了捏阿武肉嘟嘟的小脸。
“姐姐记住了，那阿武一定要好好读书，锻炼身体。”
阿武非常认真地点头：“阿武知道，爹和娘跟阿武说，阿武是男孩子，要保护姐姐，只有努力读书，好好练武，长大了才能帮衬姐姐，不让别人欺负姐姐。”
尧毓没想到，五岁的孩子，居然什么都懂。
看那一本正常又肉嘟嘟的小脸，她忍不住低头，在阿武的额头亲了亲。
“阿武真乖！”
阿武的脸颊，刷地一下红成了大虾。
“姐姐……娘说……说男女有别，不能……不能让女孩子所以亲近阿武，也不能让阿武亲近别的女孩子。”
尧毓：“……”
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阿武现在这么懂事，肯定是因为便宜爹娘一直在给阿武灌输一个思想。
他是男孩子，必须要刻骨努力，保护姐姐。
所以不管什么，都一板一眼，像个小大人似的。
可爱又让人心疼。
她抱着阿武，笑中带泪。
“阿武，姐姐不是别的女孩子，姐姐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就像爹和娘亲一样。”
“阿武现在还小，姐姐能亲亲你，等你七岁了，到时候男女不同席，姐姐就是想亲亲阿武，抱抱阿武，都不能了。”
阿武脸红彤彤的，似懂非懂点头：“阿武知道了，姐姐……姐姐能亲阿武，别人不行。”
“对！”
又逗了阿武一会儿，看他有些犯困，柳玉菡叫了小厮进来，将人带了下去。
阿武有些不舍，尧毓还有事情要问便宜娘，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脸。
“阿武先去休息，等以后有时间，姐姐再和阿武玩。”
阿武被小厮带下去后，尧毓看向便宜娘。
“娘，阿毓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娘。”
柳玉菡看出女儿神色严肃，快速看了四周一眼，确定这边没有旁人，她笑了笑，温柔地看着女儿。
“阿毓想问什么？”
尧毓抿唇：“娘，阿毓身上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娘记得吗？”
柳玉菡的神色，明显松了口气，似乎是别的什么要紧的事。
“记得，从生下来就有，当时娘瞧着像一个小小的蝴蝶，还觉得阿毓的胎记与旁人不同呢。”
尧毓再问：“娘，阿武身上，可有胎记？”
柳玉菡摇头：“没有。”
看女儿一直追问胎记，而且神色严肃，柳玉菡皱皱眉。
“阿毓，可是那胎记，有什么问题？”
看便宜娘一副“只是一个寻常的胎记，不过是比有些人的胎记长得好看些，位置有些私密尴尬”的样子，尧毓知道，便宜娘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