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在侯府前伤人,来人,将他们绑起来送到后院柴房去!”
一看门内出来十来个护院,尧毓嘴角抽了下,张嘴就喊。
“不好了,侯府小厮以下犯上,在侯府大门口殴打府中六小姐了!”
不远处来来往往的百姓被尧毓那一嗓子吸引过来,哪怕侯府人多势众,挡不住人人有一颗好八卦的心。
“哎哟喂,怎么回事儿啊?”
“没听到吗?这忠勇侯府下人以下犯上,在大门口殴打府中六小姐啊!”
“不是吧?他们怎么敢?”
……
男子没想到尧毓居然忽然喊开了,还给按上了一个什么以下犯上,殴打府中六小姐的罪名。
“岂有此理!”男子怒极,招呼护院们一哄而上,看到两个小丫头居然推到了人群中,气的心口疼。
“你们……好大的胆子,不仅殴打我们侯府下人,甚至还冒充侯府六小姐,吃了熊心豹子胆?”
男子站直了身体,一脸不善地盯着那些百姓。
“识相地都给闪开,免得伤及无辜,她们冒充侯府小姐是大罪,你们若是维护就是包庇,难道想跟着遭殃吃官司?”
百姓们齐齐后退,尧毓举着书信,声音稚嫩,非常清晰。
“这是祖母给父亲的信件,你们送进去便知我是否是真的六小姐!”
男子心头跳了下,他是侯府管家次子,倒是知道侯府六小姐也是今天回侯府的消息。
可这么多人看着,若真的让这两个丫头就这么进去了,他的脸往哪里搁?
不过是一个被老夫人厌弃到自生自灭的庶子的女儿,若在侯府,怕是给他这个管家之子提鞋都不配。
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男子刚要说话,门内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看起来精明能干的中年男人。
“良平,怎么回事?”
宋良平一看他爹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含薇出声。
“我们家小姐是侯府六小姐,到了自家门口,居然被这一群奴才拦在门外不说,甚至还对扬言要将我们送到官府,去就去,我们家小姐有老夫人亲笔信在此,谁怕谁!”
宋洪福一听,,眉毛皱了起来。
视线落到尧毓身上,看她白白胖胖一团不过还是个豆丁大的孩子,身上风尘仆仆,衣服料子还不如他身上的好,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微微一笑,宋洪福声音里听不出半点儿恭敬:“原来是六小姐啊,快,开侧门,让六小姐回府。”
含薇准备走,就看到小主子眨巴眨巴大眼睛,白嫩嫩的脸上一片迷茫费解。
“大门敞开着,为什么不让我们从这边进?”
自然是为了羞辱你们!
宋洪福记得这位六小姐今年不过十岁,看她就带了个丫环从江南到了京城,又是鄙夷不屑,又是厌烦至极。
只想着赶紧将人弄进去,其余一切好说。
“今日特殊,大门台阶处连半点儿灰尘都不能有,六小姐一路风尘仆仆赶来,若真从这里走,弄脏了地面门房们又得打扫,耽误了时间,不是六小姐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侯府的事,六小姐,您说对不对?”
这是埋汰她和含薇脏,弄脏了侯府大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