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又恢复如常,见凌恪已经说完话,走上前语气温柔道,“殿下,把您手里的香给我,让灵儿把您插入香炉就好。”
面对如此温柔可人的喻清灵,凌恪哪有不动心的道理,不过此时他还要通过喻清寒达到一些目的,跟喻清灵只能暗暗互动。
美人开口,凌恪自然是没有“不”字的,将手中的香递回给喻清灵,却在触碰到她手的那一刻,也不知是喻清灵没拿稳还是凌恪没递到她手里,三支燃到一半的香直直从喻清灵掌中滑下,滚烫的香灰一部分弹到她手心,一部分弹到了凌恪的锦袍下摆。
“啊!”喻清灵痛呼出声,泪眼婆娑握紧掌心看向凌恪,“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只是些香灰,弄脏衣服而已,凌恪拍拍衣服下摆,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看喻清灵握紧掌心疼得泪眼汪汪的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本宫无碍,倒是灵儿你的手有没有事?本宫带了太医,让他给你上点药。”
喻清寒站在边上冷笑,乐得在旁看戏,好一个郎情妾意的画面,上一世,也是在祠堂,一模一样的场景,唯一不同的是如今多了个晏烶离,然而那时候,她因为父亲去世,悲痛万分的情况下,根本注意不到其他。
不过就算察觉到了,喻清灵几句话一糊弄,凌恪再稍作解释,她还是会信的。也是在这时候,香灰弄脏了凌恪的衣服,弄伤了喻清灵的手,然后带凌恪去换衣服的人,就变成了她。
以至于到最后,她落得个企图勾引太子,不知检点的罪名,将她在淮阳城本就岌岌可危的名声,损毁殆尽。
“灵儿!”
喻致谦和童欣几乎是同时间冲上前,尤其是童欣,满眼心疼抓着喻清灵的手,摊开她的掌心,滚烫的香灰落在柔嫩的皮肤上,免不了要起几个水泡,童欣夸张喊道,“灵儿,你怎的这么不小心,看这手都烫成什么样了?你的手可是用来弹琴的,万一废了……”
“夫人!”喻致谦大吼一声自家夫人,接着道,“只是几个小水泡,没那么严重,一会让人抹点药便可,太子还在这,说话注意分寸。”童欣刚才后面说的那句话,实是有些小题大做,如果太夸张,反而要让人看出端倪的。
童欣几乎是马上领会自家夫君的意思,转头对太子略带歉意的说,“殿下,臣妇一时关心则乱,还请殿下万勿见怪……”话还没说完,她却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紧张兮兮道,“哎呀,殿下,您的衣服脏了。”
“不碍事,一点香灰罢了,灵儿的伤要紧,我带了太医,一会让他替灵儿用些药,女孩子身上可不能留疤。”凌恪面露温和笑容,其实如果细看凌恪饱含柔情的眼眸就能瞧出来,凌恪对喻清灵是有真感情的。
喻清寒心下自嘲般的笑了笑,当初为什么就看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俩人的演技明明是那样拙劣,她怎么就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