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毅竟然敢挑战兽王?”
“我没听错吧?那可是兽王啊,金丹境中期修士,强大到可以一拳轰碎一座大山,沈毅挑战兽王,这是找死吗?”
“不会吧?沈毅他,他疯了吗?”
沈毅大放豪言,现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全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沈毅,仿佛在看着一个疯子。
区区一个融合境巅峰期修士竟然敢越级挑战金丹境修士,这是南域破天荒的第一例啊。
在所有人眼里,沈毅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找死。
“这小子,有意思啊。”
青云峰上,步青云遥望着沈毅的身影,眼神敬佩。
沈毅豪情壮志,扬言要挑战兽王,这种豪气就算是年轻时候的他都不敢这样做,毕竟这是金丹境修士。
金丹境修士,如果是独自一人的话,完全可以纵横南域,就算是宗门也必须给他有一个面子,不敢冒犯。
否则,一个金丹境修士不顾一切对宗门弟子进行屠杀,对于宗门来说,绝对是一个毁灭性的灾难。
“好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
荒剑山上,柳鹏伫立于绝巅,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沈毅是他名义上的弟子,现在沈毅仅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把四大联盟的修士抵御在缺口处,还大获全胜,俘虏了许多强大的敌对修士。
这对于青云剑宗来说,绝对是一种激励,激发了许多人的士气。
这种敢打敢闯的劲头,和柳鹏年轻时候极度相似。
“哈哈哈~~~师弟,好样的,师兄我们为你自豪!”
“上啊,把兽王打败!”
青云剑宗里里外外,那些年轻修士们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断地呐喊着,不断地为沈毅打气,士气如虹。
沈毅的战绩,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希望。
如果能够把四大联盟的真正实力削弱,等到一个月后的战争,他们说不定可以胜利。
“有种!!”
战船上,兽王面色阴沉,眼神杀气腾腾,他盯着沈毅,手持如意神铁,战意沸腾,就要朝沈毅冲过去。
他可是兽王,统御万灵,如果面对沈毅的挑战而不应战,那以后他怎么去统管自己的手下?
“等等!”
风化魔急忙拉住兽王的身影,神色焦急,说道“我刚才仔细观察过了,在沈毅所在的阵法里,会对修士有境界压制的作用,兽王大人如果进去,说不定会中了敌人的阴谋!”
“请大师指教。”兽王谦虚行礼。
风化魔是他们千辛万苦请来的阵法大师级别人物,他说的话就是一种权威,兽王不得不重视起来。
手戮沈毅固然重要,但若是被沈毅暗算,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颜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兽王亲自领教过沈毅的诡异手段,那种淡黄色的泥土至今都让他心有余悸,如果沈毅现在依旧有那种诡异泥土,再加上大阵的压制作用,说不定他会遭殃。
“兽王大人稍等。”
风化魔离开甲板,走入船舱里面,不到片刻,他就面色苍白地拿着一张彩色符纸走出来。
那符纸上面刻写着密密麻麻的神秘符纹,散发着玄妙无比的力量。
“兽王大人把这个戴在身上。”
风化魔喘息了一会,把符纸折叠好,递给兽王,说道“这个符纸,可以帮兽王一臂之力。”
这是他通过特殊方法刻画出来的一个浓缩型阵法,可以抵消万剑阵的致命攻击,能让兽王有一份保证。
现在兽王和风家是捆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兽王出事了,他们风家估计也不好过,所以,他自然竭尽全力帮忙。
“谢谢。”
兽王珍之又重接过符纸,小心翼翼地符纸贴身收好。
说句实在话,兽王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对于阵法还是有些忌惮,那种神秘的符纹构建而成的法阵有着诡异的力量,可以把一个修士的实力增强,让他无比忌惮。
现在有了一份符纹在身,心下大定。
“沈毅!”
兽王纵身跃下战船,化作闪电,瞬息而至,来到缺口上方,冷冷地盯着沈毅,“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无胆匪类,来啊。”沈毅神色镇定,浑身剑气沸腾,战意熊熊。
他现在有万剑阵加持在身,以融合境巅峰期修为,再运用十方无敌的秘法,他的修为完全可以提升到心动境中期或者以上。
再借助着万剑阵的威能,他也许可以和兽王较量
“有种!”
兽王面目狰狞,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轰~~
兽王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猛然冲向沈毅,如意神铁如同开天辟地的魔棍,轰向沈毅,强大的力量,让护山大阵震荡,青云剑宗许多山峰摇晃,宫殿摇摇欲坠。
万剑阵中,沈毅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在身上,差点窒息。
轰~~
沈毅运转力量,用刀剑太极图抵挡兽王的如意神铁,结果却被兽王的神铁轰击得飞退,差点落在地上。
兽王,金丹境修士,果然非同凡响。
“这?”
兽王此次攻击,完全是想一击必杀,结果,一来到这阵法之中,立即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附加在他身上,让他真气运转时候停滞了不少,整个人的境界瞬间从金丹境压制到了心动境。
原本必杀的一击,无法把沈毅杀死。
“风大师的见解果真一针见血!”
兽王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立即对风化魔的阵法见解佩服到五体投地。
还没有进入到阵法内,风化魔就已经知道阵法内的变化,如此眼力,不愧是阵法大师。
轰~
兽王还没有思索多久,沈毅的攻击就到了,惊雷声炸响,锋锐的剑气冲天而起,轰向兽王,那沸腾的剑气已经刺到兽王的鼻尖前方。
“好快!”
兽王面色一变,想要抵挡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只能把头一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刷~~
然而,兽王虽然躲过了致命伤,但是沈毅的惊雷剑气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伤痕,如同蚯蚓一般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