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和陈定根只在答案酒呆了一天,甚至都没有留宿。
他们在教完小腰拳法和腿法的第一式后,就离开了答案酒。
巡查队与卫道者的工作比较繁忙,他们与路一白不同,路一白是坐镇乌城,有事上门才出动,没事就在家里咸着。巡查队与卫道者却是要主动出击的。
在离开前,他们还不忘叮嘱小腰勤加练习,下次来的时候要检查成果。
这不,小腰此刻正拖着黑胖练习着呢。
“小黑!你不准跑!”小腰一边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一边大声道。
“啥?你说啥?我听不见!”黑胖一边上蹿下跳,一边装傻充愣道。
猫生黑暗,当坐骑就算了,现在还要当猫肉沙包。
好怀念之前外出流浪的日子啊,也不知道我的后宫佳丽们过得好不好?
时间总是在悄无声息中流逝,一晃眼就到了六月,现在哪怕关着窗户,也能听到窗外的蝉鸣。
小树人身上有着不少蝉,它也不会嫌弃它们吵闹,因为在遇到路一白等人之前,这些只能鸣叫没几天的小家伙们,往往是它的夏日陪伴。
伴随着蝉鸣,它会没那么孤独。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樱柠、朱二、还有陈定根各自都又来了一趟,监督小腰的修炼。
只不过不同的是,樱柠还要被小腰拿来比较身高。
“樱柠阿姨,我又长高了一点点哦!”
也不知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樱柠小萝莉内心是否在滴血。
不过仔细想想,白狐一族皆萝莉,鬼狐一族皆是大长腿刺客,这两族确定能和谐相处?
仔细看看,小腰虽然还是有些瘦小,但她的腿部比例不错,和林小七一样,堪称黄金比例,以后也肯定是长腿萌妹,能让小短腿樱柠嗷嗷羡慕的那种。
樱柠都在思考要不要买点增高鞋垫?可是我的鞋子那么小,都是童鞋尺寸,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尺码的增高鞋垫卖?
实在不行的话,就去订做一批!
高两年,好歹让我高上两年啊!
阿姨也是有尊严的!
女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成长,这让路一白觉得很欣慰。再回头看看树儿子……算了,它怕是能轻松熬死老子。
别看小树人头很大,但是真的笨得很,都进阶到五阶了,身上都已经具备了蛟龙之势,可还是连说话都学不会,一天到晚就知道跳舞跳舞跳舞,沉迷抖音里的小姐姐们无法自拔。
至于路一白本人,这段时间除了修炼之外,就开始自主研发起了《痛经》版锻造术,准备在前期工作全部就绪后,就作死一次,看看能不能炼出个法器来。
“唉,又有活了。”路一白叹了一口气,对小七道:“小七,我出门解决一下这只厉鬼。”
“好的老板。”
最近世界杯啊,各种爆冷门,听说楼顶和天台都有点挤不下了,赌球的人都在排队跳楼呢。
当然,现实肯定没那么夸张,朋友圈里嚷嚷着“哪儿楼最高”的人,很可能背地里只压了两块钱。
但是,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真正赌徒。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嘛!
倾家荡产,比比皆是。
这不,乌城又跳了一个。
这种人死后,身上多多少少是会有怨气的,化身鬼怪的概率很高,然后路一白就免不了要跑一趟。
“在胜利一区。”用自己的神识定位后,路一白就往那边赶去。
还别说,小区名字倒是不赖,可惜还是赌输了?
路一白是觉得“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这句话很有道理的,适当压一点点钱,看比赛的时候也能带劲一点,压多了那就没必要了。
最近几天,答案酒的生意都变好了,一楼酒有大屏幕,不少顾客就来这儿喝酒看球。
有时候路老板甚至会觉得有点吵闹,但后来想想,人不能对钱发脾气啊!
于是乎,他通常会戴上耳机,把头倚靠在林小七浑圆的大腿上,闭目养神。
有女朋友,真好啊!
倒是夜依依在酒营业期间,免不了被一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油腻中年男搭讪,他们一边看球赛,一边装作一副“我是大神”的模样指点江山,教夜依依如何压钱。
烦不胜烦的夜依依干脆反着来,压了一堆弱队,结果这几天球赛疯狂爆冷门,夜依依小女仆赚到腿软……
“好多小钱钱啊嘤嘤嘤!”夜依依每天都乐得合不拢腿。
回归现实。马路上,路一白闭上眼睛,再次感应了一下鬼怪的方位,然后快速赶去。
忽然,他停下了摩托车。
“奇怪!”念叨了一声后,他猛踩油门,快速朝着鬼怪的方向开去。
他能感知到鬼气正在减弱,确切地说……是在消散!
除了鬼气之外,他在胜利一区这个小区的位置里,还感应到了另外一股力量。
就是这股力量,正在使鬼气不断消散!
“是外地路过的守夜人吗?”路一白纳闷。
他之所以感到疑惑,是因为这一股力量并非是他熟悉的守夜人之力,略有类似,但其实很陌生。
“难不成还有抢生意的?”路一白有点懵。
在他赶到胜利一区前,这一股力量和鬼气都纷纷消失了。
不管怎么说,“案发地点”还是要去看看,路一白走到了小区的楼顶,鬼怪生前是不是从这跳下去的,他并不知道,但鬼怪是在这儿产生的。
“这也太干净了!”路一白感知了一下后,有点无语。
以往他们击杀完鬼怪后,都是有点鬼气残留的,毕竟鬼怪是被击散掉的。
而现在,一丁点的鬼气都没有留下,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就像是对方不只是来抢了饭碗,还把里面的饭菜给吃了,吃了就算了,还舔碗!还舔得贼干净!
“这是在浪费我油费啊!”路一白无语道。
他把守夜人之力灌输到了自己的双眸里,在天台处看了看,很快,他就看到了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微弱的光。
“是【画星】吗?”他在心中想着。
走过去看了一眼后,发现的确和【画星】是同一种手法,但画的乱七八糟的。
确切地说,画这东西的人,就像是画完后突然想起来“诶!不能画不能画!”,然后把画出来的符号给划掉了,打了一层“马赛克”。
不过这层“马赛克”虽然很厚,但男人嘛,最不怕的就是马赛克,一眼就能看穿啊!
路一白一眼就看出了被划掉之前的符号是什么模样。
不是五角星,是一个大写的“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