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魄他都没你能吃。”严阳一边刷盘子一边吐槽道,说好是为了庆祝打败稳队而举办的庆功宴,结果都是姒娇一个人在那狼吞虎咽独享美味。
“能吃是福吗,而且我吃还吃不胖呢。”姒娇有些小得意的说道,说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牙签来叼在嘴里,好是自在。
这一点严阳也注意到了,姒娇属于那种怎么吃都吃不胖的类型,光看她那娇小的外表,还真想象不到她有那犹如饕餮般大的食量。
“不过你也挺厉害呀,才刚学做菜才几天就做的那么好吃了。”姒娇懒洋洋地躺在吊床上说道,庆功宴是在室外露天进行的灿烂的阳光加上清爽的微风让冥想世界和宴席变得更加丰富。
“我学习能力强呀,”严阳一边从深井里打洗碗的水一边说道。
“行了,等睡醒之后再想了想吃什么菜吧。”
严阳:“可有的忙了。”
“哇,由若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庆功宴呢,咦?由若你不吃吗?”小魄在动筷子之前仔细打量着这大碗牛肉面道。
“你还是快点吃吧,我还不饿,再不吃就要凉了。”由若含笑着看着小魄道。
“嘶嘶……”小魄在吃面的过程中无意中看到了由若书架上多了很多类似诗书礼易春秋的书,往细里看好像看到了诗圣诗仙,唐宋八大家的诗合集。
“话说回来,我们的吟唱很多都是诗啊!”小魄一边嚼牛肉一边说道。
“吟唱一般都是我们自己定的,利用诗词歌赋来当吟唱,可以将威力提升到可以达到的极致。”由若道,由若停顿了一会儿后道“制定吟唱也可以方便其他人学习自己的法术。”
小魄一听便把筷子压回桌子上了道“这样啊!那事不宜迟,我也赶紧学习精神系法术啊。”仔细说来倒也惭愧,小魄是元路三人中最先将神识应用于战斗中的,但是现在严阳文渊后来居上,精神力都远远超过了他,也正是因为精神力的原因使小魄在跟龙马的战斗中无所作为,接下来和烧烤摊的战斗或许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此时的文渊正怀着对明天的憧憬步步光明地踏回宿舍,同烧烤摊的比赛文渊在事先的商量中就已经被边划成路人角色了,这样一来长达十天的休假就是文渊享受的时间了,“行了,小白泽我会……”
“来人呀!谁来救一下我这个可怜的娃子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哀嚎这时传入文渊耳朵里,文渊立即往声源处望去,只见达才如一只爬行的壁虎一样在地上趴着。
“达才兄?你这模样是?”文渊立即快步冲到达才身边把他拉起来,达才在起来的同时将手搭在文渊肩膀上。
“小强它怎么样了?”文渊没有想到达才刚缓过气来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小强的情况,文渊顿时对达才有了不小的改观。“空!”文渊将阴阳感应放了出来用来感应小强的阴气阳力,在比赛的时候无论是文渊的阴阳感应还是严阳的虫感知都被龙马雄厚恐怖的精神力压得死死的,这是文渊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适应自己的感知能力。
文渊发现此时的小强已经和向导灵们先回达才帐篷里了而且小强的气也归于平稳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小强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还是说下你吧。”文渊话音刚落,达才的泪水就像野马奔腾般的涛水一样涌了出来。
刚刚过去的两个时辰或许将成为达才生命的最难忘的两个时辰,“真的很可疑呀。”
“快点如实招来!”
“偷的东西你到底藏在那了!”
……
那一阵又一阵一场接着一场活似****晴天霹雳的口水雨和声音炮弹至今仍然挂在达才脸上缠绕在达才耳蜗里,不过谢天谢地那些审讯人员没有打达才也许只是长得比较吓人罢了。但是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依然恐怖万分使达才至今仍然全身哆嗦。
达才本以为自己亮出自己修为仅仅是炼体一重后可以摆脱嫌疑。但是他们又怀疑达才有可能是真正的黑袍骷髅的同伙而达才很有可能只是黑袍骷髅的一个马仔。
“说!黑袍骷髅到底是谁?!”
“黑袍骷髅到底在什么地方?!”
“你和黑袍骷髅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不如实招来!?”
那一句“还不如实招来”和“到底”达才至少听了两千多遍,达才听到这几个词都会出现呕吐恶心的反应。
“文渊,你能想象出自己在一个乌漆嘛黑的屋子里面被十几个壮汉围得密不透风的感觉吗?”
“不能。”
“我...我...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达到回到帐篷里后和同样奄奄一息的小强一起接受向导灵的治疗。
“咦!文渊,你说你明天要和龙马一起出去玩呀。”一号在端茶时听到了文渊的自言自语。
“嗯,是啊。”文渊敷衍的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达才和小强。”文渊安顿好达才后便起身回宿舍了。
文渊在上床之后便进入到冥想之中。
“让你久等了,小白泽。”文渊这时发现原本犹如镜湖的地面这时铺上了古铜色的地砖,砖版之上含雕刻着一些似圆又似方的纹路,而白泽的闰床这时被一片屏风遮挡着,屏风上画的貌似是仙山灵水,动态的山和静态的水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雕梁画栋的木制摆设占据了文渊几乎所有视线。“这应该是沉木。”文渊用指甲抠了一下椅子后道。
白泽嫖了文员一点后道“三星铜盘唤西蜀,百卷篆隶探咸阳。玲珑骰子长安城,宋疆玉斧开彩霄。宝珍元骑不知贵,俗金烂银富贵花。赤霄神剑砍白蛇,猛虎归林啸山河。富春山居秋暝事,千里江山一屋留。入木三分陶醉中,吴带当风子送王。-雅风之宅。”
文渊见到眼前翻天覆地的一幕后,感叹道“厉害厉害,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文渊从地上捧起一个陶器问道。
“你手上拿的那个是溺器,文渊。”白泽拿着个越窑制的茶具品茗道。
白泽见文渊在那拿绸缎擦手后道“怎么样?我这地方比龙马那强多了吧?”
“在摆设和内涵上是超过龙马了,但是你这书不咋滴呀!”文渊拿起那些重如板砖的竹筒道,这时又回忆起龙马那些精美绝伦富有诗意的封面。
“滚出去。”白泽貌似非常不喜欢文渊的话。
“什么?!”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文渊有些不知所措。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