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又到了第二、第三个“废厂”去看了一下。
剩下的两个也和一地个差不多。
厂里只剩下一两个“看厂人”。
外面放着六七个没有用的“斗车”。然后,就是一些煤炭块或者是铜矿块。
当然,每个厂都有一个“矿洞”。
三个“废厂”都显得十分的安静和诡异。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他们查看的第一个“矿洞”里面进去两百多米的的一个地下“密室”里,有四五十人正在开着“秘密会议。”
主持会议的老板任三友。
“亲爱的兄弟们:昨天我们干的那票大的,如果这两天风声一过,我们出手的话,应该至少是在五十万左右;
“我们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平分,每人分一万块!大家想一想,几天时间,一个人分一万,还是可观的哟。”
听到老板这样说,下面的人一阵激动:“老板客气,老板爽快!老板够哥们,老板??????”
一片激动与赞美之词。
“不过,大家也不要高兴过早。这么一批钢材被劫,‘世豪’肯定不会算了的。
“他们肯定要派‘精兵强将’前来寻找。所以,这时,我们要精诚团结,上下一心。
“把他们派来的人整懵,整傻,整呆!让他们就像‘地道战’的鬼子进村一样,摸不清我们在哪里!只有他们处处挨打的份。
“我们的地盘我们作主,定不能让外人到这里来横行霸道!
“至于我们的东西出去的问题,大家不要愁,不要担心,我已经和曹老爷联系好了。再多的货他都要,他也给得起钱!
“就是不知道兄弟们平时的功夫练得怎样?我估计,很快你们的功夫就用得着了。”
这时,一个穿得倒土不洋的农村山里婆娘进来报告:“任三爷,有三架车子停在那方的山坳里,好像躲着什么。
“从车里下来了两男一女,先是到了这个厂的外面假装解手,后又到了后面的两个厂去查看去了!”
“丁嫂,你被他们发现没有?”任老板问。
“绝对没有。我在半山腰上割牛草,他们咋会知道我就是哨兵?
“这都是等他们从那边的两个‘废厂’走了以后,我在假装到外面‘地瓜’那里找水喝,才进来报告的。”那丁嫂自信地说。
“好,辛苦了,丁嫂。你继续出去盯着吧。有什么事又进来报告或悄悄地打电话都行。”“任老板”感谢了丁嫂并嘱咐道。
丁嫂乐颠颠地跑出密室去继续监视了。
丁嫂走后,任三友说道:“兄弟们,听见了撒?敌人已经来了。不知大家准备好没有?要过好生活就要拼命啊!”任三友的话很具鼓动性。
“放心吧,任大哥,要是来得有女的,老子能把她整得来站都站不起来,只有爬着走!”一个壮实的年轻“工人”说道。
他的话引来了阵阵疯狂而淫邪的笑声。
和川三人回到车内给大家说道:“刚才我们几个三个废厂都去了,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
“但是,我们都总觉得这山中很危险,很诡异!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地方。”
“而且,我和那个看厂人‘地瓜’也聊了。没聊好久,他老婆赶紧喊他回去骂他,说他把啥秘密都说了。很显然,这几个废厂就应该是‘贼窝子’。”“小李十三刀”接着说道。
“我在想,我们被劫的钢筋应该是在这三个‘废厂’的一个门洞里。现在,究竟是在哪个门洞里面还不知道。
“因为‘看厂人’都很警惕,无法进去查看。”苏秀说道。
“还有,我注意到刚才我们去第二个废厂去看的时候,有一个割草的妇女,直接就去了第一个废厂。这里面就有古怪。
“现在,天很快就要完全黑下来了。而废厂里‘门洞’里面的情形我们根本就一无所知。
“现在,我来分一下工:第一个‘废厂’,由我和苏秀一起进入门洞;“第二个废厂,由‘薛一脚’和‘小李十三刀’两人个人进入门洞;第三个废厂,由曾保镖和李珺茹人进入门洞。
“陈敏和吴映月在一起。主要保护映月。晚上,这个地方,肯定很凶险!陈敏一定要提高警惕。
“另外,我们的手电应该都充满电了撒?还有,一定要保持电话的畅通。
“大家这一次进废厂之前要先把‘看厂人’搞定了才行。还要注意相互的配合与联系。
“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要赶紧报告或是支援。这样,八点半我们正式行动。在行动之前,我先给老姜和陈叔打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
嘱咐完陈敏几句。八点半就到了。
六个人开始行动。
周和川让苏秀紧跟着自己。
到了“看厂人”的房间,两口子一个在洗衣服,一个在看电视。
和川悄悄地往里面吹了迷香。
一会儿,那中年妇女打起来呵欠,说:“今晚上我咋这么睏啊?算了,衣服明天洗,睡了。”
回头看看男人——男人早就在椅子上靠在靠背上昏睡了过去。
其实,周和川做这些事的时候,很多双眼睛在黑暗处看着呢!
这些眼睛充满着冷酷与无尽的欲望!
当然,还有那种猎物即将入笼的那种紧张与亢奋!
吹完迷香回来。
和川牵着苏秀的手,小心地往门洞接近。
厂内。
伸手不见五指。
快接近到“门洞”的时候,和川感觉后面“呼”地一声,他下意识地把苏秀往自己怀里一拉,“嘣”地一声,自己的后脑勺狠狠地挨了一棒!
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
“薛一脚”和“小李十三刀”进入第二个废厂后,干脆直接就把一个看厂的老头一掌打晕过去。
然后,两人悄悄地商定,到了“门洞”门口,首先把手电筒打开,看有没有埋伏。
两人悄悄地接近门洞。
突然,“小李十三刀”觉得背后“嗖”地一声,他顺手往后一刀刺去,喝了一声:“有人!”同时,打开了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