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建筑公司”附近西郊的一个加油站。
赵冀梅刚加满了油,突然看见了和川。
她刚喊了一声:“周哥哥”,突然,一辆长安车到周和川面前一刹车,下来了两个彪形大汉,把周和川一下子拉进车去了!
这是绑架!
冀梅来不及多想。赶紧把油钱刷了卡就跟上了。
这可是她的和川,咋能随便被绑架呢。
她一边开车一边就给陈伯昌打电话,说和川又被绑架了。
陈伯昌一听急了,马上拨通了周和川的电话。
可电话一拨,就通了。
“少爷,你在哪里?”陈伯昌赶紧问。
“我在去‘世豪建筑公司’的路上,快到了。现在正在堵车。怎么了,陈叔?”周和川回答道。
“你没有被绑架吗?!”陈伯昌异常吃惊。
“没有呀。咋回事?”和川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赵冀梅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亲眼见你被绑架了。她已经追去了。她说是东南方向。”
“好的,陈叔,我知道了。你准备一点人备用。看起来,这个周末又休息不成了。”和川回答陈伯昌的话。
他知道,又是何莫修替自己背“黑锅”了。
他本想打电话叫冀梅转回来,由自己去追。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冀梅既然已经追出去了,知道他还要去追击,肯定不会回来的,肯定要和他一起去追击的。
这还不如让他去,万一,他在何莫修的身上能找到一点感情上的慰藉,也许,两人还有可能??????
东南方向?那肯定就是往“僰王山”的方向了!
赵冀梅可没有来过僰王山。
望着那辆长安车快速地往东南方的公路上行驶了都可能有五十公里了。
她的面前开始出现的一座座云雾缭绕的大山,很少离开过城市的她心里有点发毛。
不过,想到前面车上有被抓的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把一生都托付给他的人。
她的心里顿时便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车在大山中脚下盘旋。
冀梅害怕前面的长安车发现自己,故意减慢了速度。
又在大山中穿行了二十多公里,来到了一座更加高大的山的脚下。
接下来开始“盘山而上”。
上到没多远的时候,一条小公路径直往上面一个“地堡样”的石头堆开上去了。
等冀梅的车开上去的时候,却连车影都不见了。
往上面走就只到一个大的红砖房路就断了。
而且,按她的车和长安车的距离应该是没有到那座很大的红砖房那里。
这就太奇怪了!
这车路也没有了,咋一下子连车带人全部凭空消失了呢。
赵冀梅就像一头无头苍蝇,在“地堡”的附近乱转乱找。
地堡内。
何莫修慢慢地醒过来。
“喂,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
低保内的灯光很亮。
在中间的一张大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脸色蜡黄的人。
听见何莫修问,不禁冷哼道:“周和川,你不要给我装蒜!你都来这里两三次了,还问这是哪里!
“你不是给我炸毁了吗?你看,我这现在怎么样?全自动化了:不仅门口可以直接把车开进来,而且,我的另一边还可以停好几辆车呢?”马天虎冷冷地说。
“周和川?喂,这位爷,你弄错了,我不是周和川,我叫何莫修!你说的什么炸地堡的事,我听不懂。”何莫修知道对方又把自己当周和川抓了。
“装?老子叫你再装!你跟老子头一次破坏老子和那个嫩美女苏秀的好事;在省城你让我和干儿女吴映月见不了面,最后还反被抓。
“我的脚杆也是你和吴映月那小妖女吴映月计谋所赐;还有,我的老大‘虎吞月’,你竟敢让他给你舔鞋??????
“特么的,你的恶行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罄竹难书啊!”马天虎説着,竟然眼里含着了泪水。
“什么省城,什么打断你的脚杆?什么苏秀,什么‘虎吞月’,我特么的一个都不认识!都给你说了,我不是??????”何莫修气急,赶紧辩解。
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完,马天虎就大怒道:“小弟们,给我打,给我照死里打!”
接下来,便是大棒、拳头、皮鞋像雨点一样地落在何莫修的身上!
“啊——!”、“哎呦!”“啊——!”??????
不一会儿,何莫修便被打得遍体鳞伤。
一忽儿便晕了过去。
“报告,马爷,外面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一直在转悠,大概是跟踪我们进来的。”一个小弟来报。
“快,把她给我抓进来!”马天虎赶紧下令。
“哈哈,老子今天的桃花运来了!在特么的这么深山中,竟然周和川这窝囊废的哪个红颜知己来了!”马天虎大声地乐道。
只一会儿功夫,赵冀梅就被抓进来了。
他一看和川被打成了这样,心如刀绞!
一下扑在周和川的身上痛哭起来:“我的哥哥,你怎么啦?他们咋把你打成这样啊?你让我的心好痛啊!”说完,就在周和川的脸上、身上猛地亲起来。
马天虎一见是赵冀梅,心里不禁失望地说道:“你是赵冀青的妹子?你为什么对周和川如此的痴情?人家不是有老婆吗?”
“闭嘴!他那算什么老婆!他是感激她在困难的时候收留了他!那结婚证就是一张纸!我才是他真正的老婆!
“我爱他!我的命都可以交给他!你无法理解。”说完,她愤怒地注视着马天虎问:“马老者,你为啥对我老公下这样的狠手?把他打得来晕死过去?”
“他老是破坏我们的好事,我还没有打死他,给他留了一条命就算不错了!不过,我的‘老大虎吞月’可还要他呢!”马天虎阴阴地说道。